我和萧亭都不敢碰桌上的饭菜,为了转移刘晓燕的注意力,一直跟她说话。
从她前世的经历问到国家大事,东拉西扯的说了半个多小时,最后我忍不住问她在前世有没有听过我和萧亭。
刘晓燕深深地看我一眼,“我没听过萧大师,却知道周仙姑,前世,我在跟田洪荣参加业内聚会时,曾经听一位姓董的女老总说起过你,她说你非常有能力,可惜运道不好,识人不清,死在了恋人手里。”
我手一颤。
这是说我会死在许则然手里?
萧亭错愕的看向我。
“居然是这么死的?”我露出恰到好处的惊骇和悲伤,握拳一砸桌子,“我就说他不是真心对我的,他什么都瞒着我。”
我红了眼睛,一副找到知己的样子,跟刘晓燕诉苦,“你是不知道我被他骗的有多惨。”
我从许则然骗我供奉他说起,一直说到我梦见他用剑捅了我,把我扔到河里。
“男人真是不能信。”我恨恨道。
刘晓燕叹气,“是这个道理,哎哟,饭快凉了,你们……”
“刘姐。”我打断她的话,“刘姐,你快给我传授传授对付男人的诀窍,你重生回来后,都是怎么收拾田洪荣的?我瞧着他不回家,像是怕了你,不敢回来。”
“你看看现在,他在外面挣钱,不敢离婚,也不敢回来,你有钱,有房子,有女儿,多好的日子,你快教教我。”
我又跟刘晓燕扯了三十多分钟,那碟包子彻底凉了。
等包子不再冒热气,刘晓燕也不再提让我们吃饭的话,安排我们上楼休息。
我和萧亭想走,被她拒绝,她说她今晚让田洪荣回来,到时候她跟田洪荣对峙,需要我们做个证人。
“女人应该帮助女人。”我拍着胸膛,坚定的说。
刘晓燕把我们安排在二楼左边最靠里的两间房。
等她下楼,萧亭来了我的房间,“看来我们不把这家人的事情弄清楚,是没法离开了。”
“估计这是疯鬼想让我们做的事。”我坐在床边,看了眼手机,没信号。
“客厅茶几上有手机,那小孩却上楼打电话,而且我们在楼下跟刘晓燕闲扯了一个多小时,她没再下去过。”
萧亭皱着眉头,“这电话怎么打这么长时间?”
我从包里掏出两瓶矿泉水,扔给萧亭一瓶,“可能她没有再出现的必要了。”
“咋说?”萧亭问。
我不答反问:“刚才跟刘晓燕聊天,你有没有发现个问题,她的很多话特别相似。”
“像是问她重生前的事,我们两个的关注点不同,所以提问的角度不同,按正常人的习惯来说,提问的角度不同,叙述的重点也不同,但刘晓燕不是,她回答重生相关问题的答案非常相似,没有根据我们提问改变侧重点。”
我推测道:“我觉得刘晓燕不是疯鬼,她像是个被控制思想的傀儡。”
放游戏里,她就是个智力值比较高的npc。
萧亭一点就通,语气一沉,“要是这么说,小女孩远比刘晓燕更想正常人的思维,我们用离开威胁她时,她明显退步了。”
“不错,还有只出现在小女孩和刘晓燕嘴里的田洪荣,他是什么情况?是死是活?”我想起餐桌上的包子,心说希望他别成了包子馅。
萧亭揉揉眉心,“你说那鬼物把我们困在鬼蜮,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