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互相泼撒着雪花,玩闹了许久。
最后云光才一把扑住脸颊格外红润的邹菱。
原本平整洁白的‘玉石’地面,现在哪还有之前那副漂亮雪后夜景。
相比较雪后夜景,云光对于怀中之人倒是更加感兴趣。
调整呼吸,肆意玩闹后的俩人才慢慢平复住了心神。
凝望着眼前的美丽动人,天下间他放在心上的至宝,发自内心的说着情话。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人间第三种绝色!”
邹菱这一下也忍耐不住自己的感情,伸手环住云光的脖颈。
垫着脚尖,对着云光的嘴唇吻了上去。
这一次,反而是邹菱占据了主动权,似乎想要将自己整个人融进云光的身体。
良久之后,泼撒玩闹后沾染在身上的雪花。
被俩人过高的体温融化,有些冰冷潮湿的衣物,让邹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感受到怀中之人的异动,云光也轻拍心爱人的翘臀,示意她放开自己的舌头。
喘着粗气的邹菱恋恋不舍的移开面容,只不过迷离的眼神还是注视着云光的面容。
“以后时间还很长呢!不过现在在拖一会儿,小心明日着凉!”
云光轻啄她的红唇,开口说着俩人的以后。
“嗯~~”
“走咯!换衣服去咯!要不然明日你着凉,我娘又要来念叨我了!”
云光懒腰横抱住面前的可人儿,朗笑着朝着房屋内奔跑而去。
邹菱没有半点挣扎反抗,反而揽着云光的手臂更加紧了不少。
躺在他的怀中,深情的凝望着心爱人的面容。
这一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只要你能在你身边,什么我都不怕。
云光这会儿不知道心爱人的心声,只是将她更加用力的抱在怀中。
.......
秦府后殿的房屋内,此刻火炉红亮,旺盛的炉火,将火炉的盖子都变成了暗红色。
屋内火热的温度,让刚从门外冲进来的俩人,没过多久头上就冒出了细汗。
云光找着宽阔的巾帕,将发丝上沾染雪花,消融变成水珠,让头发变得湿漉漉的邹菱包裹在了里面。
仔仔细细的将心爱人发丝上的水渍擦去,本来之后的步骤要她自己来,可没想到邹菱撒娇着摇晃着云光的臂膀。
“阿哥,我胳膊没力气了,你帮我擦呗!”
云光宠溺的轻捏着她的脸颊,对于心爱人央求的事,哪里不会答应。
出手褪去她身上保暖的衣衫,一件件衣物滑落,到最后只有贴身的亵衣,包裹住了最后的幽谷琼山。
这个年纪的邹菱,身材出落有致,傲然挺立的山峰,还有盈盈一握的腰肢。
这让云光感觉自己鼻子都有点火热,似乎有鼻血要冲破阻碍。
邹菱望着自家阿哥躲闪,想看又不敢正面看的目光,心中的小窃喜都在嘴角显露无疑。
随着宽阔巾帕擦拭干净水渍,云光这才轻轻呼了一口气。
这个看起来容易的活,可要比想象中难上不少啊!
还不等他开口,让邹菱穿上没被雪水打湿,保暖的衣物,这个身材火辣的妮子,直接贴在了云光胸膛之上。
“阿哥,要了我吧!”
贴在云光耳边的邹菱,低沉酥软的话语,让云光感觉后脑勺一阵酥麻。
整个人条件反射张开双臂,直接拥住已经没多少衣物的身躯。
贴在对方的脖颈处,心中热火焚烧,最后还是没好气的在她的香肩部位轻咬一口。
“你这妮子,就知道让我上火!”
邹菱感受着自己腿股之间的火热,浑身早已没了任何力气。
现在只能揽着心上人的脖颈,才能避免自己瘫软在地面。
心上人布满厚实老茧的宽大手掌,游离在自己的后背。
粗糙的感觉,让她这会儿只能喘着粗气。
俩人之间的气氛越发旖旎,屋子内的温度也猛然急剧提升。
云光的鼻息也越发粗重,根本不舍得离开这副温软的身躯。
最后还是咬着舌尖,传来的刺痛感,让他从这股爱意中脱离出来。
这一刻他有点后悔自己是秦侯国的标杆了。
毕竟俩人一同共赴巫山云雨,都要看看时间对不对。
出落愈发水灵的邹菱,现在才十四。
放在中原王朝,保不齐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可是秦律之下,对于十六岁女子做出突破最后一件事的律法,不管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迫。
全都有着秦律来做个定夺。
想起这个事情,云光就有点埋怨母亲。
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么一件事上制定严苛的律法。
只不过在云光看不到的地方,少了很多因为身体发育没有成熟,就早早做了母亲,生育之时,母子难缠的景象。
生孩子在古代可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徐端静还想着将年纪定在十八之后。
只不过最后多方讨论,才定到了这个年纪。
不过相比较以前十三岁就挺着一个大肚子的女孩子,现在秦侯国可完全杜绝了在这个年纪造成一尸两命的局面。
“啪.....”
从情爱泛滥的思绪中脱离,云光没好气的轻拍翘臀。
这一声在只有俩人出没的宽大屋所内,清晰响亮。
“你这勾人的小妖精,就想要你阿哥犯错呗!”
臀部传来的酥麻外加淡淡疼痛,让邹菱眼眶含着泪花,可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一种别样的舒服感。
轻咬嘴唇,从云光的肩膀处离开,泫然欲泣的双眸,哪叫一个楚楚动人。
这般面容的邹菱,让云光更加气息高涨,就像拉住这个勾人夺魄的小妖精就地正法。
可惜这个想法也只是在心头一闪而过,不过盘旋的时间久了不少。
云光也很想抱着她,拉起床帘,和她奏响交响乐。
可惜现在他的身份,让他有些事根本没办法随时所欲的来。
要是什么都按照他的性子来,这个依法治国的秦,那不就是一张外表华丽,内在糜烂的废弃屋所吗?
站在这个位置上,可不是能肆无忌惮放肆的存在。
这个位置约束更多,枷锁也更多。
要是连自己的王都不遵守法制,这个法到底能不能治理好国家,都还是另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