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天在一处幽静的山林骑上了龙狮,清泉城离弥月宗本就不远,也就百里地,半个时辰不到便到了弥月山下。
龙狮现在变的狮头狰狞、鹿角锐利、虎眼威猛,马身矫健、龙麟闪耀、牛尾状如龙尾,白色凤翼灵动。
万天怕惊吓到别人或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让它自已进弥月山。
星仔不愿再跟龙狮去山上了,说它在的地方,方圆百里鸟兽绝迹。
它都快饿死了,打死不肯再跟着龙狮了,跑到万天的宠物袋中睡觉了。
望着弥月山山顶那终年不化的积雪,万天不禁感叹一声:
“目之所及,皆是回忆,第一次来弥月宗时,自已还是被文静当成登徒子捉上来的呢。”
万天很快便到了弥月宗上山的必经之路,正当他准备踏进时。
突然,一个身穿灰袍,衣服胸前锈着一座大山的中年男子拦住了万天。
只见那男子长得虎背熊腰,身高近两米,身上肌肉鼓起,仿佛蕴含无穷力量。
他的脸如圆盘般圆润,皮肤微黑,给人一种朴实之感。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嘴巴,有点兔唇,但并不影响他的豪迈之气。
此外,他的脸上长满了浓密的络腮胡子,更增添了几分粗犷和豪放。
只听他开口说道:“赶紧回去,这里不招收弟子。”
万天好奇地问道:"阁下是弥月宗何人?为何宗门不再招收弟子了呢?"
说完目光锐利,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中年人,想要从对方的表情和语气中找到答案。
面对万天的质问,中年人显得有些不耐烦,他皱起眉头,语气生硬地回答道:
"说了不收便是不收!哪来这么多问题?若你再不离去,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他还示威性地挥了挥手,仿佛随时都可能动手。
万天正欲反唇相讥,却见一名身着弥月宗服饰的老者突然出现在中年人面前。
老者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不悦之色,他冷冷地对中年人说道:
"铁金衫,去告诉你师父司空健,你们使出如此卑鄙伎俩来对付我弥月宗,实在为人所不耻!”
“天京城武皇已然发布昭告,宣称外患即将来临,责令所有宗门不得再起纷争。”
“然而,你们竟敢派人暗中截杀我宗外出的弟子,更在此处阻挠他人前来入宗,妄图断绝我宗门的传承!”
听到老者这番话,中年人不仅毫无惧意,反而仰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有本事你让你们的太上长老出来杀我啊!反正我就在这里等着。”
“至于天皇所言不许宗门间大动干戈,但并未禁止个人之间产生冲突嘛。”
他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似乎对自已的行为毫不愧疚。
老者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束手无策,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甩动衣袖,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万天突然高声喊道:
“等一下,南宫长老,我想进入你们的宗门。”
听到这话,南宫仁回过头来,和那名中年男子一样,两人都满脸惊愕地望着万天。
“臭小子,你是不是耳朵有问题啊?我让你赶紧滚蛋!我们这里不招收弟子,你是不是活腻了?”
中年男子此时怒不可遏,咆哮着吼道。
南宫仁也开始仔细端详起眼前这个少年,总觉得这副面容似曾相识,但一时半会儿就是想不起来。
他挥了挥手,示意万天离开,因为他并不希望这个少年在此丢掉性命。
然而,万天并没有退缩,反而朝着南宫仁走去。
见此情景,中年男子迅速跳了出来,伸出双手拦住了万天的去路。
“呦呵,今天是遇到一个楞头青了,也好,这么多天弥月宗的弟子都躲着不敢下来,大爷我好多天没杀人了,今天我就开开斋。”
话音刚落,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便咕噜噜地滚落到了远处。
中年男子的身躯,在万天身旁十几秒后才缓缓倒下,而此时此刻,南宫仁却是直到那具无头尸体倒地之后方才回过神来,他张开嘴巴,像是在看怪物一般,直勾勾地盯着万天。
“你……你……这……这竟然是你杀的? ”
南宫仁惊得语无伦次,满脸都是惊慌之色。
然而,万天却只是微微一笑:“南宫长老啊,你如今怎么变得如此胆小了呢?区区一个宗师境罢了,在此处聒噪个不停,如今这不就耳根子清净多了吗?”
听到这话,南宫仁真是哭笑不得:“你居然认识我?难道说你不清楚刚刚被你斩杀之人究竟是谁吗?”
“此人乃是靠山宗太上长老司空健的首席弟子!”
“你将他的爱徒杀害,不仅会引来杀身之祸,还会牵连到我们整个宗门,连带着我们也都要跟着遭殃呐!”
“趁现在还来得及,你还是速速逃离此处吧!”
南宫仁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直直地盯着万天看去:
“你刚才只是随意一拍掌,竟然就将一名宗师境后期的高手击毙了!”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啊?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在你这个年纪就能拥有如此高深境界的人!”
万天心想,如果此时告诉对方自已的真实身份,恐怕南宫仁也未必会相信,而且还要费一番口舌去解释。
于是他决定直接取出弥月赤令。
当南宫仁看到弥月赤令的时候,他的惊恐之情丝毫不逊色于刚才目睹万天一掌击毙铁金衫的那一幕。
要知道,这弥月赤令整个宗门仅有三块,每一块都代表着无与伦比的权力和地位!
其中一块在老祖身上,另一块则归宗主所掌管,而最后一块,则被赐予了宗门最为杰出的首席大弟子——万天!
南宫仁颤抖地接过赤灵,仔细端详,反复确认后,他不禁瞪大了眼睛。
“这……这确实是我宗门的最高等级的赤令啊!你……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是不是捡来的?”他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
“什么哪里捡到的,这令牌本来就是我的。”
万天面带微笑,夺回令牌,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然而,就在这时,南宫仁的脸色变得极为怪异,仿佛见到了鬼魂一般。
他紧张地四处张望,然后一把拉住万天,脚步匆匆地朝着弥月宗走去,同时压低声音说道:
“司空健就在附近,他徒弟死了,要不了多久就会找上门,我们要赶紧回去禀报老祖,司空健可是武王境,他要追杀过来,我们都得命丧于此。”
南仁宫回到弥月宗,弟子纷纷拜见,他也顾不上回礼,拉着万天匆匆忙忙的朝沁阳峰而去。
静心房内文齐老祖正在禅坐,脸上苍白,显然久病未愈,听到动静睁开了眼:
“谁在外面,脚步声这么慌乱,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仁连忙推门而入。
“见过老祖,出大事了,这小子把司空健的爱徒给杀了,他手上还有我们的赤令。”
文齐老祖原本平淡如水的神情突然变得惊讶无比,他瞪大眼睛,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万天。
万天看着眼前这张慈善而熟悉的脸孔,心中激动难抑,双膝一软,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师尊!万天,回来了……”
文齐老祖和南宫仁都愣住了,南宫仁喃喃自语道:
“这怎么可能?万天不是两年前就被秦武皇打入陨星谷了吗?”
这时,文齐老祖站起身来,急忙伸手将万天扶起。
他听出了万天的声音,虽然眼前的少年模样与记忆中的万天相去甚远,但他非常确定,这个跪在地上的少年就是万天无疑。
那声“师尊”,曾经深深地印刻在他的心底,令他永生难忘。
所以,他坚信眼前的人就是万天本人。
文齐老祖活了已经超过百年岁月,经历过无数风雨,却在此刻被眼前这个少年感动得老泪纵横。
“好!好!归来就好,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看到你,这是我连做梦都不敢想的。”
万天将这一路的经历,事无巨细地向文齐老祖讲述了一遍。
当听闻贤皇城和清泉城皆被万天剿灭时,文齐老祖不禁大惊失色,然而更多的却是喜出望外。
文齐老祖面露欣慰之色,他万万没有料到,眼前这个少年不过才两年未见,竟然已经臻至连自已都无法企及的境界。
“哦,对了,我来的时候斩杀的那个叫铁金衫的家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为何靠山宗要冒然侵犯我们弥月宗呢?”万天满脸疑惑地询问道。
南宫仁重重地叹了口气,解释道:“两年前,由于与贤皇城的那场激战,我们不慎暴露了游龙神掌。”
“靠山宗获此消息后,立刻派遣专人前来查探,待确认我们乃胜威城的残余势力后,他们便兴师动众地发动攻击。”
“老祖与司空健展开一场恶斗,不幸身受重伤。我弥月宗也因此元气大伤,损失过半。”
“幸亏天京城及时颁布了昭告书,宣称外族已然逼近边境,随时可能入侵。”
“为了防止内部纷争削弱皇朝的整体战斗力,朝内各宗门和城池一律被禁止大动干戈。”
“可是靠山宗亡我宗门之心不死,在宗门山脚下劫杀我们宗门外出历练的弟子,还阻止新人加入我们宗门。”
“这二年宗门损失惨重,全宗上下弟子现在已经不过千人。”
文齐老祖咳嗽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不甘:
“唉,没办法啊,我确实技不如人。”
“况且,以我们宗门目前的实力去跟那强大的靠山门对抗,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毫无胜算可言,所以只能忍气吞声了。”
万天从怀中掏出一枚闪烁着紫色光芒的丹药,恭敬地递到文齐老祖面前,说道:
“师尊,请您服下这枚痛骨紫金丹吧。它不仅可以治疗您的骨伤,对内伤也有很好的疗效。”
“至于内伤部分,您还可以运用内丹术筑基,加以恢复。”
文齐老祖接过丹药后,轻轻拍了拍自已的双腿,恍然大悟般说道:
“对啊,我怎么把内丹术给忘了呢?真是年纪大了,脑子也不灵光了。”
一旁的南宫仁微微一笑,安慰道:“这段时间大家都被靠山宗搅得心神不宁,再加上两年前万天不幸被打入陨星谷一事,您老人家一直心怀愧疚、自责不已。”
“不过现在好了,有了这颗丹药,相信您很快就能康复如初。”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急促而沉闷的警钟声响彻整个弥月宗。
警钟的声音让众人心中一紧。
“不好,有敌人来袭!”南宫仁脸色骤变,连忙起身朝着门外飞奔而去。
文齐老祖也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带领着万天一同紧跟其后。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弥月宗的广场之上。
此时,这里已经聚集了数百名弟子,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如临大敌、严阵以待的神情。
五位长老和文雪宗已尽数抵达。
文雪宗主见过文齐老祖之后,恭敬地喊了一声“爷爷”,随即便开口说道:
“是司空健杀上山来了,我们已经有好几位弟子惨遭毒手。”
文齐老祖闻言,浑身真气瞬间喷涌而出,就要迈步向前。
这时,万天急忙拉住文齐老祖的衣袖,然后主动走上前去。
“让我去会会他吧,您老人家还是先稍作休息。”
只见一位年约八九十岁的灰发老者,身着一袭灰袍,满脸皱纹,留着八字胡,身材中等,但看上去却格外精神。
他的两只小眼睛略显浑浊,然而步伐却异常矫健,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径直冲向了广场。
“究竟是谁杀了我的徒弟?立刻给我站出来!或许我还能网开一面,饶恕你们整个宗门。如若不然,今天我必定血洗此地!”
万天缓缓走出人群。
“人是我杀的。”
司空健冷冷地看了万天一眼,不屑地笑道:
“文齐小儿,你这缩头乌龟,让一黄毛小儿出来顶包,你还要脸不要。”
万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条不知死活的狗拦住去路,被我一巴掌打得脑袋搬家了。”
司空健脸上弥漫着浓烈的杀气,怒声吼道:
“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识相的话赶快给我滚远点!”
“你既非弥月宗之人,老夫我也不屑于杀无名之辈,免得沦为他人笑柄。”
万天似笑非笑地从腰间掏出赤令,高高举起在空中。
“谁说我不是弥月宗的人?”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弥月赤令!”
弥月宗的众人对这块至高无上的令牌再熟悉不过,然而眼前这个少年为何会拥有弥月赤令,众人皆满腹狐疑、困惑不已。
文雪先是看了看万天,接着又将目光投向文齐老祖。
文齐老祖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开口说话。
万天将赤令收入怀中,然后淡淡地说道:
“令牌你们已经看过了,也确认了我弥月宗弟子的身份,还愣着干嘛,动手啊!别婆婆妈妈的,我可还等着回去吃晚饭呢。”
司空健痛失爱徒,本就憋着一肚子火,如今又遭一个黄口孺子这般羞辱,简直怒发冲冠、火冒三丈,他咬牙切齿地吼道:
“既然你一心求死,老夫我就成全你。”
说完,一出手便是一套刚猛无俦的地品印山拳,只见六道巨大的拳影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至。
然而,万天却以惊人的速度施展瞬移,轻松避开了这一波攻击。
司空健见状,心中大惊失色:“这小子竟然掌握了瞬移之术,实力至少也达到了宗师境界啊!真是难以置信,如此年轻就有这般成就。”
他的语气中流露出一丝惋惜之情,接着说道:
“只可惜,你今日注定要命丧于此。”
话音未落,司空健立刻运转全身真气,再度朝着万天发动攻势。
这次他使出全力,准备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面对司空健凌厉的攻击,万天竟然毫不退缩,选择硬生生地接住了这一记印山拳。
紧接着,他赤手空拳地向司空健发起反击,动作简单直接,没有丝毫花哨的招式或功法。
司空健匆忙伸手去抵挡万天的拳头,但在接触到那一拳时,他感觉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三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与恐惧,颤声问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弥月宗花费了多大代价才请来你这样的高手?”
万天面带微笑,风轻云淡地回答道:
“我是弥月宗的首席大弟子,宗门可需花钱请我。”
“大师兄?”
“不可能是大师兄啊,他两年前就已经……”
宗门弟子们开始低声议论纷纷,嘈杂之声不绝于耳。
司空健早就听闻过弥月宗的一些消息,知晓弥月宗的老祖文齐曾经收了一名关门弟子,但据说此人早在两年前就已被武皇击毙,并坠落于陨星谷之中。
因此,他认定眼前这人所言纯属虚妄,不禁冷笑一声:
“哼!我才不管你究竟是谁呢,待会儿我定会让你连自已都认不出自已!”
万天的神情肃穆而冷峻,他冰冷地回应道:
“今日你若自残一臂,向我宗门谢罪,我便放你离去;”
“如若不然,我必将取你项上人头,以慰藉我宗门那些无辜惨死的弟子英灵。”
天京城已然发布了告示,万天并不愿将此事闹大,毕竟目前他们尚未具备与天朝抗衡的实力。
正因如此,万天才想要给对方留一线生机。
然而,司空健一听此言,顿时怒不可遏:
“好狂妄的口气!难不成你觉得能接住我两招,就可以目空一切、横行无忌了吗?”
随即真气如洪流般喷涌而出,印山拳影犹如狂风中的漩涡般绕身旋转,而后拳影汇聚。
形成一个巨大的拳形,犹如巍峨的山脉一般,冲天而起,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朝万天砸来。
万天游龙神掌运起,十条龙影如灵动的游龙般迅速缠绕,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真气盾,轻而易举地挡住了司空健的一击。
随即,十条龙影合而为一,如离弦之箭般朝司空健疾驰而去。
司空健匆忙闪避,同时挥出真气拳进行抵挡。
然而,这地品的功法在天品面前犹如螳臂当车,不堪一击。
司空健在躲闪中仍被余波所伤,被撞出三丈远。
他摸着胸口,头发凌乱,眼中满是惊恐之色,颤声道:
“天品功法,武王境界!你是天京城的?天品功法只有皇家才有。”
万天微微一笑。
“都跟你说了我是弥月宗的弟子,我叫万天,天品功法?我多的是,那就让你再见识一下。”
说罢,他使出纳清豹王拳,如饿虎扑食般打出。
司空健已经惊恐万分,不敢掉以轻心,纳清豹王拳可是皇家的天品功法,他连忙瞬移躲闪,已经有了落荒而逃的打算。
万天见司空健想逃,运起震天拳,拳影形成真气盾,随后又形成拳影旋涡风,带吸纳之力。
司空健被拳形旋涡风紧紧吸住,身不由已地被往万天身边牵拉,离万天越来越近时,真气散开十个拳影汇聚成一个巨大拳头,气势排山倒海。
“砰”一声巨响,拳头砸下了,司空健身为武王境都被砸得七窍流血,躺在坍塌的地面上抽搐。
万天走到司空健身前,对着他调侃道:
“你要是有天品功法,也不至于败这么快了,下辈子一定记的要学天品的功法。”
司空健听到这话,身体抽搐得更快了,如同风中残烛一般,腿脚一蹬后便断气了。
要是他能有机会学天品功法,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天品功法可是被皇家垄断了的,又岂是谁想学就能学到的。
全场人都呆在了原地,如雕塑般一动不动,时间彷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这还是人吗?如此年轻就达到了武王境,还学了不止一种天品功法,这也太妖孽了吧!
文雪宗主回过神来,拉着文齐老祖轻声问道:
“爷爷,他真是万天吗?”
文齐老祖一脸骄傲的神色,微微一笑,然后点了点头。
文雪宗主再次瞧了瞧万天,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文静和文娟呆呆地望着万天,她们不敢相信那是万天,可是内心又希望那个就是万天,希望他还活着。
然而,刚才的那一场比斗,却让她们觉得,就算那个人是万天,她们与万天之间的距离也如同隔着千山万水,遥不可及,内心更是五味杂陈。
万天把七星貂叫出来,让它把司空健的尸体给吞了。
七星貂开心道:“还是跟着主人,舒服,能吃饱。”
刚刚回过神的宗门弟子,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一只小小的貂儿如吹了气的气球一般突然变大,然后风卷残云般把司空健整个给吞下去了。
文齐老祖招了招手,示意万天跟着他回去。
万天他走到文娟和文静面前微微一笑,然后轻声说道:
“好久不见,待会我去找你们。”
两姐妹看着万天渐行渐远的背影,心情如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久久不能平复。
“姐,他真的是万天!”
“我也听出来了,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