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死神归来的路明非正文卷第二百二十八章像是把死蜘蛛吃了进去肌肤破裂,血肉蒸发,浑身的骨骼被高温的火龙卷所蒸腾然后破碎!
与此同时,那发出诱人甘甜的金苹果也在高温下快速干瘪,它所引发的欲望也被消却,仿若昙花一现。
这位手捧宝盒而来的龙类本以为自己的任务只是将未完全成长的君主带回去,而她旁边的复仇者只是顺带。
自己过来已经足够,更不用说后面还有其他人在赶过来。
以龙类的思考方式,到死他都不明白为什么龙族会和人类这种低等生物联合。
席卷目所能及的所有龙类和死侍之后,楚子航抬头看着置身于天空高处的夏弥。
在风暴的影响下,没有什么雨水能落在夏弥的身上。
理论上说风王之瞳可以帮助释放者腾空,但实践中不会有人这么用,因为即便释放者也无法精准控制风暴,置身风暴中的结果极大可能就是摔死。
终于,领域破碎,夏弥终于支撑不住风王之瞳,从天上直坠下来。
解除二度爆血,鳞片、骨突,利爪都被收回体内,暴突的肌肉平复下去,一阵疲惫之感传来。
楚子航扑上去接住了她,她像是一片坠落的树叶般轻盈。
落于楚子航双臂之中的夏弥看起来脸色略有一些苍白,仿佛刚才的言灵透支了她不少的力量。
楚子航知道这是使用言灵的副作用,即便是他,也是在路明非的训练下才得到了可以支撑数次言灵的身体。
将夏弥放下,楚子航这才注意到她的鞋子已经消失不见。
现在夏弥的脚上只穿了白色的短袜,而袜子也在刚才的那一放中被地上的积水所浸湿。
“抱歉。”楚子航开口。
注意到楚子航的目光后,夏弥摆摆手:“这有什么可道歉的,鞋子又不是你给我弄丢的。”
然后她就潇洒的将袜子脱了下来,光着脚站在了满是积水的地上。
楚子航看着那双漂亮、冻的通红的脚,微微愣神后他钻进了接近报废的车中。
从中掏出神奇般保留完整的雨伞,又在车中撕扯下一块看起来还好的布。
看了一眼脚步虚浮的夏弥,楚子航将雨伞递给她:“你打伞。”
夏弥苍白的小脸顿时布满幽怨:“师兄,咱俩好像就这一把伞吧,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打伞,伱就不能帮可爱的师妹打一下吗?”
“我的意思是我打伞不方便。”楚子航急忙摆手。
“那我就方便?”夏弥瞪眼。
楚子航突然有些无力,他感觉自己好像说的话歧义太大,轻轻叹了口气: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的身体光脚走不方便,我可以背你,这种情况下我如果一手打伞,一手拿村雨,遇到紧急情况可能来不及行动。”
短暂的沉默,夏弥缩了缩脑袋,小声说:“哦”
“根据之前我记忆的路线,从这条小路走下去,走到头有一片商业区,到那里我们可以换一下衣服什么的,然后我们就去找路明非他们。”
楚子航正背着夏弥在一片泥泞的路段上跋涉,夏弥一只手举着伞,一只手环绕着楚子航的脖子,两只脚丫在空中一摆一摆的。
在刚上楚子航的背时,她就用布擦干了脚。
趴在背上的她柔软的和普通女孩儿一样。
之前的战斗中,楚子航和夏弥的手机已然丢失不见,他们只能按照往日的印象行走。
“师兄你累不累。”夏弥问。
“没事,只是负重一百斤走路而已。”楚子航平静的回答。
“哼,我只是最近吃的有点胖,以往我可没有一百斤,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夏弥冷哼一声。
自己关心他累不累,他居然说自己只是在负重!
楚子航只是默默走路不说话。
“师兄,你这人是不是莫得情调啊。”
见楚子航不说话,夏弥只能没话找话。
“为什么这么说?”
楚子航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么说了,他突然想听听夏弥的见解。
“还记得上次我们两个在摩天轮上的时候吗?”
“嗯,我记得我给你做了入学培训。”楚子航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看楚子航还是一副爷没做错的语气,夏弥叹了口气:“约会三大圣地你不知道吗?”
楚子航摇头,他研读过一些女性心理学的著作,对女性在恋爱中荷尔蒙的分泌指数有些了解,但是三大圣地
“是摩天轮、水族馆和电影院哦。”夏弥在他的背上掰着手指头一一数着。
背着夏弥轻盈的身体,楚子航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在仕兰中学的时候,他曾经为了回报啦啦队长的声援而请她看过一次电影,人情还了以后就没再联系过。
他还请过舞蹈团团长参观过水族馆,在认真给她讲关于海马的知识时候逗得她直笑。
记忆中啦啦队长声援的时候穿的是紫色短裙和白色高跟靴子,梳着高高的马尾辫,舞蹈团团长也是梳着高高的马尾。
但是她们的模样自己都已记不清楚,他为了复仇已经淡忘了太多。
原来这都属于约会吗?
“约会圣地这种浪漫的地方是不能说讨厌的话题的。”夏弥煞有其事的说。
“入学培训算讨厌吗?”
“比起拿死蜘蛛丢在女孩儿身上并哈哈大笑相比,还不算讨厌。”
楚子航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虽然看不见你的表情,但我猜一定很差吧。”夏弥咯咯笑着,“刚才我只是开玩笑,那是我第一次跟别人去游乐场,其实我玩的很开心。”
对于夏弥的这番话,楚子航有点不知道怎么接,他觉得夏弥也不算是家境不好的女孩儿。
“其实主要是因为我有个哥哥,他是个痴呆儿,他不能去游乐园的,而我一个人又没意思。”夏弥接着说。
“你不喜欢你哥哥?”楚子航问。
“不啊,我其实很喜欢他的,我最不喜欢别人欺负他了。”
“小时候我带他出门去买东西,每个人都用很嫌弃的眼神看着,我被人家看得很不舒服,忽然心里就很嫌弃哥哥,回家的路上不准他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