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他话中的意思,祁子安很是诧异。
就是他不信皇后是细作。
祁子安接过剑,抱拳说道:“皇上言之有理。”
宋砚让祁子安处理完尸体后,径直前往了韶乐殿,太监本来打算在外面传皇后迎接皇上,却被宋砚制止住。
太监一愣,跪在地上闭上了嘴巴。
在宋砚心里,谢时竹不嫌贫爱富,他之前就算是废物王爷,也只有谢时竹真正在乎他。
宋砚从小到大不知道爱是什么,也没有被爱过。
谢时竹在所有人都祝贺太子生辰时,会记住他的生辰。
虽然谢时竹说她花了三天时间绣好的手帕,但他看到了女人纤细手上有被针划到的伤口。
想到这里,宋砚眼底泛起疼惜。
谢时竹骗他又如何,她不过是一个女子,当一个细作也只是身不由己。
宋砚进到殿中,这会已经是半夜,谢时竹在榻上睡觉。
他走了过去,长指撩开帷幔,弯腰看着熟睡中的女人,随后自己解开袍带在她身边躺下。
这几天他都在守灵,白天又在处理朝政,很忙。
好长一段时间都未与谢时竹同床共枕,再次睡在一起时,竟然有种来之不易的感觉。
宋砚搂住她的腰,盯着女人的白皙脖颈,在心里想起死去奴才的话。
皇后她不是哑巴。
在宋砚思考的时候,瞥见女人的耳朵泛着红,他微怔,这才意识到谢时竹又在装睡。
谢时竹感受到男人的呼吸洒在她脖子上,很酥麻,很痒,她差点憋不住地想要缩肩膀。
但是她在装睡,所以要忍。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宋砚的气息在她皮肤间游离,便准备翻身躲避了一下。
刚挪了挪,她的腰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禁锢住。
谢时竹悄咪咪地将眼睛掀开一条缝,只是想偷看宋砚有没有睡着,没想到入目便是男人黑沉沉的眸子。请下载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