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风清歌将黑衣男子给带了过来。
此时的黑衣男子被五花大绑着,人刚被带到,就被众人指指点点着。
而白莎莎此刻也看得清楚,被带来的黑衣男人,正是帮助她的男人没错!
但白莎莎却是没有丝毫慌张,很淡然地说:“就是这个男人么?风清歌,你是如何肯定这个男人是贼,并且是我偷的汉子贼?”
风清歌没想到,白莎莎直到现在还这般风轻云淡,似乎有很大的把握一般。
但丢了清白是事实,能有多大的把握?
风清歌倒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当即便回答说:“因为,他闯入你的院子后并不是盗窃,我们反而在你的房间,发现了藏有他的里衣!”
“那些东西便是证据,而他也老实招供了,和你有染!”
白莎莎露出恍然的表情:“这种污蔑我清白的事情,我已经经历的不是第一次了!”
“风清歌,你的手段太过拙劣!完全拿不上台面!”
风清歌的脸色苍白了些许,显然没想到,白莎莎还这么理直气壮。
莫非,她的这个计划,真的是拿不上台面,过于拙劣?
但风清歌并不愿意相信,她神色凝重道:“王妃你觉得你自己干净,你无辜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但是,你的有证据证明你无辜?”
白莎莎傲然地高扬着下巴,无比倨傲道:“当然有证据证明!”
风清歌愕然,有证据……
清白这种事情,如何拿证据证明?
夜九黎原本等着白莎莎出事,这样他就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羞辱白莎莎了。
但没想到,白莎莎竟然还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
难道是跟当初在皇宫,在大殿内的证据一样?
可以亮的出守宫砂,证明清白?
夜九黎讶异地问道:“你真的无辜?”
当初白莎莎被他下了药,然后白莎莎去找了夜炎旻。
应当说,白莎莎出了任何事情,都会去找出夜炎旻。
按照道理来说,夜炎旻与白莎莎之间,是绝对存在私情的!
但这么长时间以来,白莎莎都还是清白的?
她和夜炎旻之间,真的没有私情?一直都是他误会了?
夜九黎内心深处无比复杂,不知道他误会了白莎莎,究竟多少事情了。
而风清歌则是紧张地问道:“究竟什么证据,抓紧拿出来!”
白莎莎轻蔑地开口:“其实这个黑衣人,是你安排的,你安排他毁掉我的清白,并且想让我怀上他的孩子!”
“这样我便可以被夜九黎嫌弃,甚至是身败名裂!那么你就可以更近一步当家母的位置了。”
“但你一定不会想到,他知道我的身份,我许诺了他,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给他给的起的好处!”
“所以这个男人,最终是归属了我,在第一次潜入我房间时,他根本就没有碰我!”
“之后,也一直都没有,那个沾染有落红的布帛,也是假的!”
“而我这样做的原因,不是别的,就是让你误会,然后等你拆穿我!”
“顺便让你那个愚蠢的男人清楚,他究竟智力多么缺陷,而我受了多少我不该承受的麻烦!”
说着话,白莎莎还轻蔑地看向夜九黎,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傻子一般。
夜九黎虽然刚刚还在暗喜,白莎莎和夜炎旻之间是清白的,但此刻白莎莎的话,却是让他一点颜面也没有了。
夜九黎阴沉下了脸:“既然你一直都是清白的,为何不早点告诉本王?”
“还让人陷害你,闹到大家的面前?你就是想脱离本王,不想继续做郡王妃了吧?”
白莎莎轻哼一声:“既然你都看出来了,又何必非要问出口呢?”
“不妨告诉你,事实就是如此!但你怎么不想想看,为何风清歌可以有机会陷害我呢?”
“最重要的原因,不还是因为你?”
“因为你想控制我,在我的饭菜里加了药,致使我浑身无力,才给了她有机可趁的机会!你也脱不开关系!”
面对白莎莎的一句句话,夜九黎有些愧疚的无地自容。
而风清歌却是脸色苍白,她看向了黑衣男子,不可置信地小声质问道:
“你竟然在一开始就反了?”
但黑衣男子根本就没有回答。
风清歌又装作可怜楚楚地看向夜九黎:“污蔑,这些都是污蔑,我只是一个妾室,如何得知王妃被王爷你控制了啊?”
“今日也是府中发现入贼了,而王爷你和管家都不在,妾身才去查探的!”
“王爷,妾身冤枉,一切都是王妃计策,她的目的便是让你我关系破裂,而她便可以以正大光明的用弃妇身份,和藩王续前缘了啊!”
“王爷,你可一定要相信妾身,妾身真的冤枉……”
现场的吃瓜群众,皆是讶异。
从一开始对白莎莎不利,到了现在反倒成了风清歌从中作梗。
这一切转变的太快,而且也太精彩了。
风灵汐和夜炎旻,依旧神色淡然地看着好戏觉得有趣极了。
因为风清歌像极了一个挑梁小丑一样!在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