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为康熙以后的yy王朝
“小巍子,你可不要辜负了人家一片心意啊。要不给你做个媒?”我调侃道。
敏儿羞红了脸跑下了楼,李老头笑道:“这孩子,就是脸嫩。”
左不行摇头晃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魏爷,可是时候了。我看这姑娘也不错,不如老夫给你做个媒……”
我一推左不行,“那可不行,这媒我做定了!”
李老头眯着眼睛,看着魏西亭:“魏爷,你说句话啊。敏儿也不小了,就看你的意思了,现在可是个好机会。”李老头还有一句话没说:皇上做媒,那可是天大的光荣,祖坟上冒烟啊。
魏西亭憋红着脸:“这可是大事,我怕委屈了敏儿,等我告……之家父,再……再说。”
朱仙儿突然停下了嘴巴功夫,放弃了吃烤鸭的伟大事业,砸把着小嘴道:“仙哥,仙儿也大了。仙哥什么时候娶仙儿啊?”
魏西亭和李老头憋着不敢笑,左不行却已哈哈大笑起来,这下轮到我脸红了,想我纵横花丛,居然被小姑娘弄的面红耳赤。
敏儿突然急冲冲地又跑了上来,喘着气:“不……不好了,魏哥,李德洋带着一堆人马过来了。说要抓你们!”
“下去看看!”我起身付了四两银子,李老头待要拒绝,已经被我塞入怀中。
敏儿待要跟上,却已经被李老头拉住,他知道了我身份,怎么也不相信天子脚下有人敢抓皇帝。
我带着左不行三人下了楼,却见李德洋带着几个跟班站在门前,脸上带着几个青印,鼻子还流着血,身上灰扑扑的,看来被魏西亭揍的不轻。
李德洋旁边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壮汉,穿着鲜亮的铠甲,双目神光内敛,一看就是内家高手,多半就是九门提督乌千山。此时对谋反叛逆镇压最为严厉,就为了一人穿着禁制衣衫而惊动九门提督一点也不稀奇。
“官府办案,闲杂人等一律让开!”乌千山大喊一声,中气十足,吃烤鸭的食客立即跑了一半。
“乌大人,就是那几个叛逆!”李德洋给乌千山拉着马,点头哈腰。
乌千山一跃下马,没好气道:“用你说,一看就知道!”说着来回打量我们四人,“来人啦,给我把这四人拿下!”
我正待说话,左不行一个瞬步已经跨到了乌千山身前:“大胆!你敢!”乌千山一吓之下竟然被他喝退了一步。
“左先生,有话好说。切勿动手!这是命令!”我头一次对左不行摆教主的身份,希望能有用,乌千山可死不得,他掌管由满洲、蒙古、汉军八旗兵二万余人和绿营兵一万人组成的步兵营,并负责京师正阳、崇文、宣武、安定、德胜、东直、西直、朝阳、阜成九门的内外巡警和守卫,位高权重,只有掌握了乌千山我才有十足的把握控制住紫禁城。
左不行出乎我意料地听话,躬身退了回来:“是,属下遵命。”
乌千山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突然道:“看阁下仪表堂堂,一身正气。定然与这逆贼没有关系,阁下只须和本官走一躺,便无事情。”
难道他认出我了?我行了一礼,问道:“官爷可是提督九门巡捕五营步军统领乌千山?”
“正是本官。”乌千山还了一礼,客客气气,全然不似和李德洋说话,看来李德洋此人是出了名的混混,人见人厌。
“在下朱仙,可借一步说话?”
乌千山听到“朱仙”二字,眼神中闪过一丝喜色,跟着我来到一僻静处:“五人分头一首诗,身上洪英无人知。”
我接道:“自此传得众兄弟,后来相认团圆时”。乌千山又道:“初进洪门结义兄,当天明誓表真心。”我道:“松柏二枝分左右,中节洪花结义亭。”乌千山喜道:“别念了,别念了。这玩意没啥意思。哥哥是天地会洪顺堂香主。兄弟可是青木堂的新任香主朱仙?”
我微微一笑,这乌千山倒是个爽快人,“正是,以后还请乌香主照应。”
“哈哈!”乌千山给了我一个熊抱,“娘的,我这身份一直憋的紧,没个人说说话。现在可好了,有了朱兄弟。以后别什么香主香主的。哥哥虚长几岁,兄弟不嫌弃就称声乌大哥。”
我哈哈一笑:“正有此意,和乌大哥说话就是直爽!”
乌千山也笑道:“正是,咱们干的是杀头的活,那么文绉绉干啥。要不是有总舵主吩咐,兄弟现在就想造反,杀进紫禁城!”
我摇了摇头:“这可不行,得一步步来,日后我青木堂在这里活动,还要乌大哥你照应着,到时候万事俱备,乌大哥再举义旗,光复我大汉天下就指日可待了。
“我也只是发发牢骚!”乌千山叹了一口气:“眼看鞑子根基日渐稳固,人心渐忘我大明王朝。哥哥心中急啊!”
我点头道:“正是如此。但越是如此,越应该小心行事。”
“不说这些,以后有的是时间。朱兄弟今日之事当如何处理,兄弟那位老朋友怎么回事,居然如此大胆。看的我老乌也是热血澎湃啊,恨不得搞一身来穿。”乌千山满脸崇拜。
“那位老先生性格有点怪,朋友说不上。不过因为我有恩于他,他倒也听我吩咐。不过真实身份我一直没弄明白。乌大哥你看着办就行。”
乌千山道:“不如我先押了你们回去,转头让这老先生换套衣服就成。晚上再放你们出来,就没什么事。那几个小子我拿回去揍一顿,保管他们什么话也不敢说!”
如此这般商量,我们两人转了回来,乌千山的人马没有命令,只是围住众人,连李德洋等人也被围在内用刀剑指着。
“来人啦,都抓起来。”
我使了个眼色,吩咐魏西亭和朱仙儿任他们绑,哪知左不行却一把推开官差,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绸圣旨:“小官爷,你给老夫看清楚了!谁敢绑老夫!”
乌千山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念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众人听到此话,连忙跪下,我当然没有跪,还有乌千山,朱仙儿和左不行三人突兀地站在中央,乌千山接着念道:“昔金熙宗及金主亮废其祖宗冠服,改服汉人衣冠,终兵败于蒙古。我国家以骑为业,今若轻循汉人之俗,不亲躬(弓)矢,则武备何由而习乎?……后世子孙勿轻变其祖制。然麾下勇士巴图鲁左不行,无敌于沙场,纵横于不败,吾子孙无人能敌,特赦其可着汉服,待命于朕之下,不受罪罚。崇德二年,钦此。”
念完,乌千山照礼仪恭恭敬敬地将圣旨递交给左不行,再无话说,却逮了李德洋一帮人,看着我的眼神中却多了几分疑问,自然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和为皇太极打天下的人混在一起,在乌千山眼里,左不行这样的人自然全民公敌,特别是“无敌于沙场,纵横于不败,吾子孙无人能敌”这句评语的来由,是不知多少大明军丧身于左不行的手里啊!
我连忙解释道:“兵者,天下之大凶也。然小人持之为恶,君子持之为善。”
乌千山这才释然,明白了左不行现在是为我所用,心中大喜,得此人物,光复汉家天下希望大增。
乌千山大喜之下,给李德洋几人几脚,“妈的,居然敢戏弄本官。差点将我大清功臣送入大牢,奶奶的,要了你们小命。”
李德洋连声呼救:“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啊……哎呦!”却是被乌千山又踢了一脚。
呼!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兀自做沉思状的左不行:“左先生,你来头不小啊!想当年也是个威风人物吧!”
左不行少有的黯然,唏嘘道:“左某一生杀人无数,不知所谓。终究只赢的如此虚名,却也逃不过走兔死,良宫藏的命运,在宗人府一呆就是十余年。”说着转头看我:“今日投教主麾下,左某只望在有生之年,再上沙场,重建天下!”眼神中有着落寞和痛苦,似乎在为什么教规所拘帮助满洲人入侵我汉人山河而悔恨。
说着看了看朱仙儿:“老夫最对不起的就是这小女孩,她爹娘虽然不是我所杀,小女孩却被我囚了十多年。公主殿下,老夫日后定当偿还这笔债,为光复大明出一份力。”
公主殿下?朱仙儿是公主?这左老头到底知道多少秘密,一定要他说个明白。少见有左不行如此正经地说话,我都有点感动,善良的朱仙儿更不用说了:“左爷爷,人孰无错,知错就改。佛祖也曾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左右看了看,突然发觉不是说话的地方,魏西亭呢?我可从来没和他说过我想要光复汉家天下的想法,这可要让他混乱了,低头一看,魏西亭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地上,不知死活。
“有话以后再说。刚才老夫已经点了他的昏睡穴,以后他的问题,就交给教主你来处理。”左不行扑哧两指,解开了魏西亭的穴道。
魏西亭摇了摇脑袋,有点昏昏沉沉。
“回吧,小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