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国的国君很清楚,这件事情如果真的和他们有关系的话,那极有可能会给他们带来杀身之祸。
这是他们所无法想象的。
没有人会面临这样的情况,而不害怕的姜国的国君自然也很害怕。
更何况现在他们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掌握在季平安的手中,更掌握在云国的手中。
所以姜国的国军在第一时间开始展开了疯狂的调查,他要不惜一切代价将这一切全部都查到。
能够看得出来此刻每个人的眼神之中,所流露出的那一丝兴奋的神色。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这样的局面对于众人而言确实有些太过于难以接受。
如果他们真的无法将这背后的一切调查清楚的话,那么姜国的国君也只能随便找人来搪塞季平安。
关于这件事情,季平安的心里也清楚。
他们根本不会调查出任何的事情,所以季平安直接让江震把这件事情转告给姜国的国君。
他们在得知季平安不让继续调查这件事情之后,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可是国君还是第一时间把身边的亲信叫到了面前。
他的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而后话音在那些亲信的耳边落下。
“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于我们而言确实非常的麻烦。”
“但是不管怎么样,必须要尽快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如果不调查清楚的话,将会给我们带来十分糟糕的情况。”
能够看得出来现在国君的脸上所露出的不安。
手下自然也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季平安不让调查他们的心里至少也应该有打算。
如果他们的心里连这点打算也没有的话,那将会给他们带来更加麻烦的。
这对于所有的人来说都是无法掌控。
每个人在面对如今这样的局面和状况时,他们都应该清楚接下来要如何应对。
所有的人脸上都露出极度恐惧和不安的神色。
那么极度恐惧和不安的神色,也确实会给他们带来一些难以招架的局面。
特别是现在这种状况,那种难以招架的局面,让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承受。
所有人都很清楚这样的状况到底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处境。
就在每个人都对当前的局面感到极度恐惧和不安的时候。
季平安的心里却有了自己的打算,他手里紧紧的攥着那根钢针,而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旁的江震。
他直接把那根钢针丢到了江震的手中。
江震再仔细的看了那根钢针之后,心里自然也清楚这个局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
他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同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少爷你心里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江震直接说明状况。
季平安听到他所说的话后,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而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就如同你所说的一样,我现在的心里确实有些想法,我知道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只是我现在想让你猜猜,你觉得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
江震毕竟是老江湖向姜国君主这样的人。
根本不敢做这样的事情,他虽然一直觊觎云国的土地,而且也从其中做了很多的事情,但他并没有真正敢动手的实力。
真正敢动手的人是一定善于隐藏自己的人,特别是他手里的这根银针足足有半尺长。
这样的银针想要隐藏起来,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江震沉默了片刻之后,他便继续说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根银针应该是燕国使臣赵武宣扇子之中所藏的那些暗器。”
江震说出这样的想法,季平安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的神色,缓缓的点了点头。
其实季平安在看到赵武宣的时候。
他就觉得当时的情况有些不一样。
当时赵武宣的手中也拿着扇子,但是他的扇子中有着钢针,这是可以感觉到的。
另外一个就是吴国的使臣吴道宗他也有扇子,只是并不是经常使用,而且他的扇子就是普通的折扇。
所以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嫌疑最大的就是赵武宣。
季平安若有所思的话音再江震的耳边继续响起。
“依照你现在的想法,是不是你也觉得这件事情就是赵武宣做的?”
季平安说完话后江震并没有第一时间说话,他只是缓缓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根金针,而后说道。
“如果我没有看过,赵武宣不了解他的性格,我或许会这么样认为,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觉得是有人故意嫁祸的。”
他说出了这样的想法之后,便看向了季平安,此刻季平安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眯着自己的眼睛。
将这一切全部都看在眼中的江震,这个时候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和季平安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大喊道。
“不好,如果再不阻拦的话,他们肯定已经逃走了。”
江震似乎想到了什么季平安就在这个时候缓缓的说道。
“放心吧,萍姐那个家伙的定性他肯定不会逃走,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家里坐着。”
季平安说话的时候,他便缓缓的站起身,这个时候江震看到季平安起身离开。
他不免得感到有些担心,很明显季平安要去找那个家伙。
江震自然不会让他轻易去找那个对他下手的人,毕竟对方极有可能会再次动手,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可就太危险了。
季平安的脸上却露出一丝淡然的神色,他对这样的局面早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淡淡的微笑出现在他的脸上,同时缓缓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不要想得太多,事情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复杂,其实这一切也只不过是一个计划而已,只不过他失败。”
“我倒是要跟他好好聊聊,看看他接下来到底想怎么做,这次的计划他若是成功了不是吴国,就是姜国,肯定会有一个灭国。”
季平安说完话,他便快步的离开,江震没有多说什么,便直接紧随其后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