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唐投递,这是做什么呢?”
轧钢厂大门口,何雨柱看到一身绿色制服的邮递员唐志通正跟几名保卫科干事在传达室前面树一个架子。
“哦,是何师傅啊,这不是厂里面总有些信不能及时送到工人手里么,就准备在门口这里树块黑板起来,我每天把有信的人名写上,省得耽误了事。”
说着话,唐志通就拿起榔头把黑板钉上了。
何雨柱赶紧上去搭了把手。
趁着唐志通刚忙完,正准备拿粉笔往上面写内容呢。
何雨柱赶紧问道:“唐投递,打听个事,最近有我的信或者电报没?”
唐志通稍微想了想说道:“那还真没有,最近轧钢厂的电报挂号信都在这里,没有何师傅你的名字。”
“那好,打扰了。”
何雨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落寞。
跟于莉扯证那天,何雨水就提出来要给何大清去封信,何雨柱答应了,第二天他就跑了趟邮局,往保定那边给何大清发了电报。
但这么多天过去了,那边不仅没回电报,连封信也没有。
何雨柱还是有些失落的。
他倒是还好,毕竟换了个灵魂,对何大清没什么感情,就是何雨水估计得伤心了。
其实去电报的时候,何雨柱就已经有没信的准备了。
何大清当年既然能跟着那寡妇丢下儿子女儿去保定,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一趟,就这么一封信,肯定不太可能有结果的。
也许是何大清不想回信,也有可能是信被那边的女方给拦截了,但无论哪方面来讲,何大清还是差点意思的。
保定距离四九城不算远,何大清真要把儿子女儿放心上,坐火车回来一趟,也不是什么难事。
显然,儿子女儿在何大清的心中,是不及那边寡妇重要的。
这也说明了一点,那就是寡妇那是万万占不得的,尤其是那种带着孩子的寡妇,因为这心啊,就不会在男人的身上。
好在何雨柱现在已经结婚了,算是避开了秦寡妇的这个泥潭。
想到这里,何雨柱就是一阵庆幸。
走到半道,何雨柱又想起一件事情,他就折返了回去。
唐志通刚好写完名字,正收拾投递袋,准备下一家的投递工作。
何雨柱赶紧上前递上烟,给唐志通点上。
“唐投递,我还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唐志通吸了口烟,点点头,说道:“那何师傅您说。”
“是这样的,也不怕您笑话,我那个爹啊···”
何雨柱就大致的把何大清的一些个事情给唐志通说了。
唐志通耐心的听完之后总结道:“何师傅,您的意思是说您父亲何大清可能连续好多年给您和您妹妹邮寄了抚养费,但您跟您妹妹一直没收到,您怀疑这笔钱是被人冒领了,或者您父亲把钱邮寄给了您大院里面的某个人,但那个人一直没给您?是这个意思吧?”
何雨柱点点头,连连说道:“唐投递,就是这么个意思,我想问问,这样的情况,能不能查一查历史档案什么的,我跟我妹妹这么多年也过来了,说实话,这笔钱其实不重要了。但这意义还是重大的,如果何大清没有邮寄过这笔钱,那我跟我妹妹对他也没什么念想了。”
“如果他寄过这笔钱,那就不一样了,为人子女的,总是要懂的感恩的。”
唐志通对何雨柱的话很赞同,他也是连连点头,说道:“何师傅,以前的我不清楚,但这四五年里面的,应该是能查到的,我可以帮你查一查以前的档案资料,但有一点,这档案资料我不能带出来给您看,除非您让派出所那边出文件或者轧钢厂这边出协调函。”
何雨柱点头表示明白,他说道:“唐投递,我也就是想安安自个的心,您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一想起这事情,心中就满是疑问,就想弄清楚一点,到底是他不要自个孩子了,还是有人从中作梗,不弄清楚这个,我这心中总是不能安静。”
“这能理解的,何师傅,您也不容易啊,年纪轻轻的还要把妹妹拉扯大,您放心,这事我给您办了,有消息我就通知您。”
唐志通看向何雨柱的眼光都有些怜悯。
“好嘞,那辛苦您了,我做菜还是有些本事的,您这方面有什么需要,尽管招呼我,来厂里或者我住的地方都成,我随叫随到。”
何雨柱也是心下感激,老档案那么多,想要找出那么几分汇款凭证来,确实是挺难的。
他其实倒是挺希望何大清没寄过这个钱的,这样的话,日后哪怕是何大清像剧情当中那样回来了,何雨柱都能理直气壮的不认这个便宜爹。
这要是寄过钱,还真被易中海给截胡了,那他就真要好好的盘算下了,一些个账那就要好好的算一算了。
目送着唐志通骑上邮政色的自行车离开,何雨柱这才准备回家去。
身后却是传来马华的喊声:“师傅,师傅,等等,等等。”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飞奔而来的马华,问道:“怎么了?”
马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师傅,出,出事了,运输队的驴子要死了。”
何雨柱满头雾水,运输队的驴子要死了关他什么事,他又不是兽医,治不了驴子,杀驴子倒是会。
马华稍微匀了下气,继续说道:“范主任让您赶紧过去,那驴子眼见着救不活了,说是杀了吃肉。”
何雨柱心说还真是杀驴子啊,他嫌弃的皱了皱眉头,杀驴可不是一个轻松的活,而且太埋汰了。
不过这活既然赶上了,却也是没办法推托,一头驴子身上的肉可不少,轧钢厂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几百斤的肉无动于衷的。
更何况驴肉可是很出名的,有天上龙肉地上驴肉的美誉,惦记着这驴的人可是不老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