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要给我打是吗?你觉得你打得过我。”
楚扬自然不会怕这个男人的恐吓,虽然楚扬知道这个名字叫张青的男人实力非凡,但是自己经历这么多事情的磨练以后,面对这样的敌人,他还是觉得对付的游刃有余。
张青从自己口袋里抽出了好几个卷轴,由于楚扬离他太远,所以楚扬看不清卷轴里面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楚扬也不需要知道了,因为答案就在下一秒揭晓了。
张青从口袋里拿出的那些卷轴,都是他在这些年里杀过的,他觉得可以值得制作成为自己傀儡的人,他把他们变成尸体,然后为自己所用。
“给你看看我最得意的作品吧。”
张青先是把一个卷轴拿了出来,召唤出了里面第一个尸体,是一个脖子上全都是针线的人,楚扬只是看了一眼,他就知道,这个人一定是被斩首了。
如果这是古代的人的话,相传古代人被斩首的人可是不多,能被斩首的,一定是发起了很重要的大事,有能力做这些大事的人,那他一定不同凡响。
自信和骄傲,还有嚣张的表情,在现在张青的脸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你知道这个尸体是谁吗?”
楚扬自然是不知道是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就是很眼熟。
“不知道吧,那我就告诉你,他可是曾经乐臻族最强的人,阿克苏德勒。”
楚扬终于想起了这个人,有一次闲来无事的时候,楚扬在家里的沙发上坐着,随手拿出了一本书,看了看,这本书里就有古代十大极恶势力,这里面其中一个,就是阿克苏德勒。
书里面是这么写的,他带着仅仅自己四万亲民军,去讨伐其他的种族,其他种族明明有五十万个兵力,但是却阻挡不了他,这仅仅四万人。
他们的做法尤为残暴,喜欢把人像穿肉串一样,用一根长长的竹签直接穿到别人的肚子上,他的亲民兵们甚至还会比赛,比赛谁用最长的竹签杀死更多的人。
后来他被人算计,被自己的人出卖,被自己的人亲自送上了断头台。
没想到书本上的人物今天真的让楚扬给发现了,就站在他的眼前,虽然说是一具尸体,但是在张青这个赶尸人的操纵下,倒像是一句苍白的,活生生的人。
张青又从另一边的口袋拿出了一只笛子,是一只绿色的玉笛子,楚扬打眼一看就知道,这应该是他们这个氏族代代相传的宝贝。
张青把笛子放到了嘴边,开始吹着凄美的音乐,尸体随着音乐不停的舞动,不大一会儿,尸体就变得异常的狂暴,朝着楚扬的方向不断的挥砍。
但是这个时候,楚扬根本就没有必要躲闪,因为毕竟现在阿克苏德勒你手上没有任何的武器。
但是强而有力的手刀还是打在了楚扬的身上,楚扬用灵力开启屏障,轻松的躲了过去,不仅如此,刚刚的手刀反噬以后,把阿克苏德勒的手给震了下来。
张青仿佛没有看到他的尸体,已经掉了一个胳膊,他依旧在那里闭着眼睛,陶醉的吹着笛子。
“哎,还在那吹笛子呢,你没发现,你的尸体都已经残缺了吗?”
张青仿佛没有听到楚扬的挑衅,还是闭着眼睛不停的吹着笛子。
蹊跷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刚刚明明已经断断的手,现在居然自己主动接了回去,就好像这个手有自己独立的意识一样。
以神医著称的楚扬都没有发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奇门异术。
张青终于是停止了吹笛子,他从自己刚刚拿卷轴的口袋里,又掏出一个卷轴,然后把卷轴扔给了尸体,尸体和卷轴融为一体。
下一秒,尸体的手上又长出了一个两米长的长枪,这个长枪楚扬也并不觉得稀奇,毕竟他在书上已经见过这个长枪的原型,和这个一模一样。
“我应该说你是赶尸人,还是说你是盗墓贼呢,为什么连人家的武器你就偷了?”
张青现在变得一句话也不爱说,楚扬打乱了他的计划,还去诋毁他喜欢的艺术,他现在只想用他的傀儡尸体,把楚扬切的碎尸万段。
长枪以破阵之势冲着楚扬的天门袭来,楚扬躲闪不急用屏障,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击,但是这一季的地道实在太过于强大,楚扬的屏障甚至都裂开了小缝。
还没等楚扬反应过来的时候,阿克苏德勒的长枪又一次起来,一个回马枪扎在了楚扬的肚子上,但是好在楚扬今天穿的衣服比较宽松,这把长枪并没有刺到楚扬的身上。
只是把他穿的衣服插穿了而已。
楚扬不可能一直都是处于被动的状态,毕竟这也和他的实力不相符,濮阳一直不出手的原因,其实是他想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里,直接擒贼先擒王。
但是张青这个人实在是太过于谨慎,他一直站在离楚扬很远的安全距离以外,就在那以外的距离,楚扬的攻击距离基本上是够不到他的,但是他可以操纵尸体,去给楚扬制造麻烦。
张青又一次把玉笛子的拿起来,又一次吹着凄美苍凉的音乐,尸体再次被鼓舞,比以前更加干劲十足。
阿克苏德勒直接使出了他生前最强的一招,天杀缭乱。
招式华丽的楚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躲闪,在短短几秒钟内,基本上使出了好几百枪,楚扬用灵力强化了肉眼,这才可以看得清楚枪行动的轨迹,才勉强躲过了这些攻击。
“可以呀,没想到你居然还会这些东西。”
但是当楚扬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楚扬后结成冰块了,但是并不知情的张青,还在那边不停的吹着笛子,试图借用实体的力量解决眼前这个烦人的家伙。
楚扬走到张青的面前,用手拍打的张青的脸。
“诶,诶诶,把眼睛睁开吧,你要再不睁开的话,我可就把你也给冻住了。”
张青睁开眼睛,发现楚扬就在他的面前,仅仅只有几毫米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