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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啊”一声惊喜道:“大人青睐,折煞媚娘了。”

燕王欣然道:“只要客人尽欢,何事不可为。”

立时有人搬来椅子,安插她在白芳华和韩柏之间。

白芳华神色一黯,知道韩柏藉此表现出对她的决绝,差点要痛哭一场,只是强忍着不表现出来,心情之矛盾,说都说不出来。

媚娘欣然坐下后,韩柏立时殷勤相待,不住把饭菜夹到她碗里,哄得她意乱情迷,芳心欲醉,任谁都看出她爱煞了这俊郎君。

韩柏故意眼尾都不望向盈散花和白芳华,一时和燕王,范良极等对酒,一时和媚娘调情,还灌了她两大杯酒。

范良极这时亦借敬酒为掩护,向他打了个眼色,暗示照着现在的船速,不到半个时辰便会和连宽所在的忘忧舫擦身而过,教他想办法溜出去。

韩柏用眼射了射身旁的媚娘,表示可借她遁往上房,装作借酒行凶,实则溜出去杀人。

范良极一想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点头表示同意。

他们两人拍档已久,虽眉来眼去,旁人那能察破。

燕王又和盈散花调笑起来,互相对酒,看得小燕王更是心头不快。

这时盈散花对燕王越发露骨,发挥着她惊人的诱惑力,当她捧胸抚心时,燕王的目光便肆无忌惮地落在她的酥胸处,视小燕王若无物。

皇室的伦常关系,确大异于平常人家。

谢廷石忽道:“燕王!是时候了。”

燕王依依不舍地收回与盈散花纠缠的目光,拍了两下手掌。

灯火倏地熄灭,只剩下四周花糟的亮光,比前暗了很多,平添神秘的气氛。

韩柏乘机探手下去,摸上媚娘的大腿。

媚娘一颤挨身过来,咬了一下他的耳珠,呢声道:“冤家啊!媚娘希望以后都是你的人呢。”

韩柏大乐,待要说话,侧门开处,一个全身罩在黑色斗篷里的人跳跃飞舞地奔了出来,脸庞虽藏在斗篷的暗影里,但谁都可从她优美修长的体态辨出是个身材动人的女性。

众人看得屏息静气,连盈散花等三女都给那神秘的感觉吸引着。

燕王凑过来低声向韩柏道:“这是外兴安岭柔夷族部酋献给本王的大礼,韩兄留意了。”

在暗淡的光影里,这柔夷族的女子利用宽大的斗篷,做出各种充满劲力的动作和舞姿,却始终不露出庐山真貌,教人更增一睹玉容的好奇心。

范良极传音过来道:“快到秦淮桥了,还不想办法?”

韩柏不慌不忙,凑到媚娘耳边道:“乖乖亲宝贝,立即给我在二楼预备一间上房,我要享受燕王的大礼,明天才来找你,知道吗?”

嵋娘虽是心中失望,但却愿意为这男人做任何事,再给韩柏在台下一轮使坏后,匆匆去了。

燕王奇怪地望了媚娘一眼,并没有出言相询。

这时那柔夷美女踏着充满火和热的舞步,以最狂野的姿态,忽进忽退地往酒席靠近过来,充满了诱惑性。

蓦地她用力往后一仰,腰肢像弹簧般有力的把身体一抛,斗篷掉往背后,金黄的秀发瀑布垂流般散下,眼看得她站直娇躯时即可看到她的玉容,柔夷女偏仰脸一个转身,背着了他们。

连盈白二女都给引得心痒难熬,更不用说其它男人了。

这柔夷女昨大才送抵京师,燕王亦是首次见到她,这时不由有点后悔说要把她送给韩柏。

哼!这小子真好艳福。

披风缓缓落下。首先露出是闪亮的裸肩,腻滑雪白的皮肤,按着是抹胸在背后结的蝴蝶扣,然后是汗巾形的紧身亵裤,和比得上庄青霜的修长浑圆玉腿。

披风堕到地上去。

众人呼吸都停了.不能置信地看着那夸张的宽眉蜂腰和隆臀美腿。

燕王强压下心中的悔意,拍了一下手掌。

灯火亮起,金发柔夷女缓缓转身过来。

不论男女,一时无不赞叹。

她虽比不上盈散花,甚或白芳华的美貌,可是阳光般的金黄秀发,白雪般的皮盾,澄蓝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角分明的红,但要随时由抹胸弹跳出来的骄人豪乳,却组成了充满异国风情的强大诱惑,足可使地出之两女,仍是各擅胜场。

更诱人的是她的眼睛大胆狂野、充满了挑逗性,别具冶荡的丰姿。

如此艳丽的金发异族美女,那个男人能不动心。

燕王咬牙叫道:“美人儿还不过来拜见新主人。”

韩柏知道时间无多,哈哈一笑长身而起,往金发美人走去。

盈白二女亦不由起了妒忌之心,真想冲出去把韩柏抓回来。

金发美女只知出来表演艳舞后,会被转赠予人。正担心得要命不知被迭给什么丑老男人时,见到竟是个比自己族内所有男子更好看、更充满魅力、身躯壮得像匹骏马的年轻男子时,“啊”一声喜呼出来。金黄的长睫毛下的蓝眼睛爆起动人的亮光,心甘情愿跪往地上,以她刚学晓的汉语下拜道:“主人!夷姬以后全听你的吩咐!”

连大义凛然曾严斥韩相的范良极亦嫉妒得闷哼一声,陈令力更不用说了,只希望送给自己的货式不会差得太远。

韩柏仰天长笑,扶她起来,然后钢腰把她抱起,大步走出厅去,在众人膛日结舌中大嚷道:“多谢燕王大礼,小使必有回报。”就那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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