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和绘梨衣来到她的房间,柔软的床上放着仓鼠比耶的抱枕,绘梨衣的目光落在上面,扭头好奇的问。
“夏沫姐姐这是你的房间吗?”
只有夏沫和绘梨衣两人相处时,绘梨衣会小声的开口说话,因为她下意识觉得自己可以在夏沫面前发出声音而不担心造成伤害。
“是啊,家里只有两张床,也不能让绘梨衣打地铺或者娃儿,睡沙发,”夏沫笑着说,她指了指叠好的被子,“放心吧,都换成新的了。”
绘梨衣闻言有些失望,她不在意有夏沫姐姐气味的,相反有才好呢。
若是夏沫听到绘梨衣的心声,会一本正经的说。
绘梨衣,坏!
但绘梨衣单纯觉得闻着夏沫姐姐身上的香气能够睡得很安心,是夏沫想法不纯洁了。
纯真永远是必杀技,就像是芝士雪豹喜欢吸电子烟一样(bushi
绘梨衣聪明的小脑瓜子转念一想,这里是夏沫姐姐的当房间,而她今晚要在这里睡觉,两者加起来,等于绘梨衣要和夏沫睡一间房睡一张床上。
耶!开森!
夏沫她弯腰拿起仓鼠比耶的抱枕,询问道。
“你晚上睡觉要抱着它吗?”
绘梨衣摇头。
她心里想,我要抱夏沫姐姐。
“那我拿走了。”
“哦…嗯?”绘梨衣反应过来,意识到有不对劲的地方。
“夏沫姐姐不是喜欢晚上抱着它吗?”绘梨衣问。
“是啊,我今晚睡隔壁。”
绘梨衣歪歪头。
“我和夏弥挤一块,她床要比我大,是双人床,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开始买错了,呵呵。”夏沫说。
绘梨衣急了,抓住夏沫的衣角,弱弱的问,“夏沫姐姐不想要和绘梨衣一块睡吗?我想听夏沫姐姐讲睡前故事。”
“这个嘛…”夏沫闻言思索,她想要答应,可是今天一早夏弥故意让她看到手机淘宝上的购物单诶,是黑色的。
于是夏沫犹豫了,她长叹一口气,摸了摸绘梨衣的脑袋,这时候只需要smile好了。
绘梨衣的心思该细腻的时候是细腻的,答案尽在不言而喻之中,绘梨衣低下头,像是一只想要被主人rua可主人沉迷于游戏无法自拔的猫猫一样,眉眼低垂,神情悲伤。
夏沫见此一幕动容了,她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方法。
“明天,明天好了,我来陪绘梨衣,怎么样?”
绘梨衣折中的立刻答应了,她伸出手,用无名指勾住夏沫的无名指,小脸认真的说。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这还是夏沫交给绘梨衣许下承诺的方法,其中的‘上吊’指的不是自缢,而是一吊钱,不然童年会蒙上一层阴影。
“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夏沫柔声道。
两个女孩的大拇指摁住了。
如果这是一个注定以悲剧收尾的故事,那么绘梨衣永远会忘不记这一天她看到自己的大拇指和小姐姐大拇指摁在一起的情景。
夏沫和绘梨衣出了房间,下午时源稚女将绘梨衣交给夏沫夏弥照顾,他则出门溜达,晚饭就不用留了,有事联系。
源稚女的实力放在任何混血种势力都是不容小觑的,加上人家也是有主见的,不是象龟那样容易被忽悠瘸了,因此夏沫比较放心源稚女自由行动,不怕对方给自己搞一波大的当猪队友。
源稚女在楼下回头望了眼龙窝窝所在的楼层,他想要了解夏沫的真正身份也是满足好奇心,知道为谁干活,上了贼船便不会想要下船。
绘梨衣没有睡午觉的习惯,精神得很,夏弥不睡午觉也没事,于是夏沫回夏弥房间睡午觉,夏弥陪绘梨衣一块看喜羊羊,初中生可能觉得幼稚,大学生觉得刚好。
绘梨衣瞅着电视屏幕里羊羊总被大灰狼抓住,却总是凭借智慧逃出生天,为其点赞,也被逗的发笑,殊不知她的身边就有一头大灰狼,但是小白羊不是自己。
到了晚上,吃完晚饭,洗完澡,没什么事该就寝了。
夏沫哄完绘梨衣睡觉觉,她关掉客厅的灯,走进夏弥的房间,房间的灯开着,夏弥趴在床上翘腿看漫画。
夏沫看了眼若无其事的夏弥,没说什么,她抱着仓鼠比耶的抱枕躺在夏弥的脚边一侧,盯着天花板,开口说。
“关灯吧。”
“好的。”
反正龙龙的夜间视力超好的。
衣服的黑色不是黑夜里的黑。
夜深人静,夏沫和夏弥各睡一头,要是睡在一头,不就成了夫妻吗?这是不正确的,她们是姐妹。
因为所以,科学道理,夏弥房间只有一床被子,夏沫的被子绘梨衣盖着呢,夏沫总不能抢过来让绘梨衣瑟瑟发抖吧,这是不道德的。
正好夏弥的被子够大,两个人盖足够了。
夏沫双手放在胸口,规规矩矩的睡着。
夏弥的睡相就很不老实,她喜欢蒙着头睡,也不怕闷。
过了一会儿,夏沫感觉夏弥那边有动静,问了句。
“你干嘛?”
“捉老鼠。”
“伱属猫的啊。”
“我其实是灰太狼,要捉美羊羊。”夏弥想到下午看得喜羊羊与灰太狼,开玩笑的说。
夏弥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毕竟蒙着头睡。
“呵呵。”夏沫没有被幽默到。
又过了一会儿,夏沫问。
“你冷吗?”
“不冷。”
“我有点冷了。”
“那你蒙头睡,咱们龙龙不怕闷死。”
夏沫照做了,但又没有完全照做,她拉了拉被子,盖住鼻子以下。
“你小点声,绘梨衣还在隔壁呢,别吵醒她。”夏沫说。
“这话应该说你吧,我没出声啊,都是你出声找我搭话。还记得高中那篇课文吗?怀民其实寝了,我寝了。”夏弥说,提出建议,“你睡不着的话就数羊。”
“数羊没用…唉,那我不说话了。”
夏沫再次拉了拉被子,露出一双眼睛,她没有侧身睡觉减少体积,双人床足够大,夏沫现在人字趟睡觉地方都绰绰有余,不怕把夏弥挤下去。
又又过了一会儿,夏沫反复睡不着觉,有困意但不多,也许是喝了咖啡的缘故,她捂住嘴打哈欠,因为先前被夏弥说了一顿,夏沫忍住不发出打哈欠的声音。
夏沫扭头看向窗外,窗帘关上了,不知外面的天气。
白天下了点雪,晶莹剔透,夏弥看了天气预报,今晚由下雪改为下小雨,淅淅沥沥的下。
另一边,绘梨衣乘坐飞机,很累了,今晚睡得格外香甜。
夏沫若是知道,会羡慕绘梨衣的睡眠质量,她少见的熬夜了,熬到凌晨三点才睡着。
夏弥也是。
可能是快到过年了,兴奋。
第二天一早,夏沫起床做早饭,她轻轻地给夏弥盖上被子,叹了口气,夏弥的睡相果然不好,乾坤大挪移。
出了房间,绘梨衣恰好也出来了,她有些口渴。
“早。”夏沫笑着打招呼。
“早上好,夏沫姐姐。”绘梨衣说,她注意到夏沫脖子上的红包,好奇的问,“昨天有蚊子吗?”
“有啊,有个教授研究出了在冬天也能生存的蚊子。”夏沫皮笑肉不笑的说。
夏沫提到蚊子就生气,现在的蚊子不仅咬的起包,还生疼,前世时候夏沫一晚上连拍死七只花蚊子,战绩彪悍。
“那还真是可怕,绘梨衣睡得房间没有蚊子。”绘梨衣说,“夏沫姐姐今晚不用被蚊子咬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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