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处境一定也很难,所以,他在教她怎么自保。
萧禾懂的,知道他在执行任务,没办法为了她,而中止任务——想想啊,他为了这个任务,已经足足有七八个月没和家里联系了,可见这个任务有多艰巨。
而且他还和这里的人关系这么熟,还被他们敬畏,说明他在这里一定经营过,肯定吃过不少苦,才能爬到了另一个阶层。
每一个地方都有阶层之分。
最最底层的,会被人剥削。
上面一层,管着最底层,但同样被人剥削。
而萧平山现在应该在更上面一层,但也只是保镖的身份,可见那个地方,还有更为复杂的势力。
“南姐,你过来?”
萧平山突然冲门口喊了一声。
南姐走了过来,眼神里带着打量:“杨哥有什么交代?”
萧平山指着病床上的萧禾:“这个女人,我要了。以后,别让她去接客。”
南姐眯眼盯着她看,笑得若有所思:“你不是从来不碰女色吗?”
“她长得好看。”萧平山点了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智商也高,我要生个崽,老板说的,我要是能生个崽,妻与子他都能帮我养着,我就能跟着他们干更大的生意。我相中她了。”
越往上去,越被重用,就得有软肋被老板拿捏着,才能更大的作为。
生崽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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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集团有规定,最底下的人想要跟着你,得一步一步晋升上去,必须让她做出业绩,才能被调走……没用的人,跟着你只会拖累你。”
他们这种鬼地方,也有晋升制。
“我定期过来睡她,争取半年内让她的肚子结出果子。但你得确保她留在这里,不被别的男人睡,要是谁敢搞她,让我戴绿帽子,我一定弄死他……”
他一脸狠劲。
南姐对萧平山有忌惮,笑了笑:“行,能给你生崽,也算她前世修来的福气。我帮你看着。但这妞,很不好弄。野的很。怕是不愿意跟你……”
萧平山眯着眼,笑得邪气,那模样还真像极了坏蛋:“只要我想要,没女人我搞不定……”
萧禾缩在被窝里盯着,心里看着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当天晚上,萧平山进了萧禾的房间,连门都不锁,直接把萧禾按在床上,狠狠地吻住了她……
凶狠地就像发了情的野兽。
第232章 演戏
萧禾从来没被这么吻过。
确定关系的那一个月,萧平山吻她时都是温温柔柔的,生怕弄伤了她。
现在,他那种想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架势,让人感觉好害怕。
她本能地想把人推开。
汗毛根根竖起。
这样的萧平山,她难以适从。
这真的还是他吗?
分开的这八个月,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变得这么疯狂?
而他趁换气的时候,在她耳边指导起来:“反抗,大叫,不能太温驯,显得假,叫得越响越好,动作越激烈越好……快!”
萧禾一怔,继而心领神会,立刻大怒,想把他推开,“你干什么?你疯了吗?你这丑八怪,你滚开……”
“他妈的,你敢骂我是丑八怪?我操死你……”
萧平山跟着骂了起来,还把萧禾压在了身下,和她的力量对峙着,使足了劲。
这强暴的架势,一点也不像装出来的。
萧禾的反抗也很逼真。
外人肯定看不出他们在演戏。
门外有人敲门:“杨哥,要不要让兄弟们把她的脚给绑到床上,你受着伤呢,这样太费力气,对身体不好。绑起来,你干起来省点力气。”
是南姐在外头看好戏。
她看出来了,这个萧禾是真的看不上他们杨哥。
其实杨哥以前长得很不错的,只是后来伤得有点严重,脸现在是丑了点,但以后要是有钱了,再去整整容,还是可以变帅的。
萧平山立刻翻下床,过去把门重重甩上,扔下一句:“我杨大树想要一个女人,还需要你们帮忙,滚蛋,等着看,我一定搞大她的肚子……”
锁上门,萧平山解开衬衣,走向萧禾,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嘴凑在她耳边,低低说道:“继续演……我动作可能会有点粗鲁,你使命叫,拼命骂……别怕伤到我……”
萧禾深吸气,点点头,本能地配合。
萧平山忽就把她压下了,嘴里叫了起来:“妈的,不识趣是不是,老子不把你干到服贴,我他妈不姓杨……”
萧禾则不断地踢床:“滚开,滚开,你算什么东西……”
萧平山则砰砰砰压了几下床:“还不老实,我把你捆起来……”
“杨大树,你不是,你不是人……你欺负弱女子,你算什么东西?”萧禾继续演,喊得撕心裂肺的,嗓门能把楼板给掀翻。
床是木头搭的,睡一个人都吱吱扭扭的,睡两个,还要拼命运动,那响得就更激烈了。
萧平山直接就把萧禾的外衣给撕了。
萧禾被吓到了,一骇,尖叫得更厉害了:“杨大树……你他妈混蛋……”
萧平山则在她耳边继续低声指导:“憋着气,然后喊疼……再哭,哭大声点……演戏必须演真实一点。”
萧禾深深吸着气,马上骂了上来:“混蛋,混蛋,你走开,呜呜呜……”
一遍一遍地骂。
萧平山看着萧禾在自己身下哭得面红耳赤的,自己还得卖力的演出,让床有节奏地动起来。
唉,这种戏,演起来真的是又累又不好受。
门外的人吹着口哨走开了,还喊了一声:“杨哥加油。”
萧平山跑进洗手间洗澡……
萧禾继续在哭。
哭得可伤心了。
内心觉得丢人丢死了,并且还在担忧,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会不会相信他们那个了……
没一会儿,萧平山出来了,叫道:“去洗个澡,把身上的血洗干净……放心,往后头,我会对你好的……”
萧禾脸红,忙去洗澡。
等洗完澡出来,发现白色的床单上有一团血渍,明显是萧平山弄伤了手指抹上去的。
“过来。”
萧平山叫道。
萧禾走上前,手被萧平山牵了去。
“妈的,都是老子的人了,还矫情什么,再不服气,老子再干你几回,别他妈的不知趣,老子今天是怜香惜玉,否则一定把你干到天亮……”
这些粗鲁的话,真的是很难相信,竟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
萧禾瞪大着眼珠子,怼了一句:“你就不怕精尽而亡……”
“妈的,还犟嘴是不是?”
“不敢了,不敢了,求杨哥放过我!”
她终于求饶了。
萧平山憋着笑,叫了一句:“睡觉。”
萧禾爬上床。
灯关了。
月光从窗外照了进来,
很亮堂。
两个人,侧睡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萧禾伸手抚上男人脸上的伤,心疼地问道:“疼吗?”
声音很轻很轻。
萧平山摇头,无声地说道:“现在不疼了。”
萧禾立刻钻进了他怀里,紧紧抱着,心疼死了!
那样一个阳刚美男子,会搞成这样,得承受多少伤痛,眼泪止不住就溢了出来。
“没事,没事了。”
他在她耳边低低宽慰。
可萧禾就是不由自主为他心疼啊!
“能告诉我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吗?”
她轻轻问道。
眼前这情况,萧禾还是有点弄不明白,而且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配合他,怎么做到保护自己的同时,保护他。
“今晚上不说了。有点累,明天。我找机会和你说。”
说着他忽然伸过头在她脖子上啃了起来。
有点疼,她忍着,因为她觉得男人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