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阳看着夏若冰关切地问。
夏若冰摇了摇:“我没事。”
说完,夏若冰轻轻地将脑袋整在孟阳的肩膀上,亲切的依偎。
旁边的赵保国脸色立刻黑如锅底,压抑着怒气问道:“若冰,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连夏若冰的手都没有碰,可是,这个男人上来,不仅仅搂住夏若冰的腰,而且而人竟然还如此亲密。
赵宝国气得脸色铁青。
“谢谢你一直惦记我老婆,我叫孟阳,是夏若冰的老公,”孟阳淡淡的说。
赵保国总算是反映了过来,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孟阳,几乎是跳了起来:“原来你就是若冰的那个废物老公啊。说你最近在捡垃圾是吗?”
“要你管吗?”这样的人孟阳不想搭理,只是淡淡的问。
赵宝国虽然心中憋屈,但是他可不想在夏若冰的面前输给这个垃圾。
“我听说,你和夏若冰结婚这么久,连夏若冰的床也没有上过是吗?”
“要你管吗?”孟阳仍旧淡淡的说。
“你……”没想到,孟阳油盐不进,赵保国气的胸口起伏不定。
“你这人的脸皮可真厚,窝废物就算了,居然还如此理直气壮,你不觉得你把我们男人的脸都丢尽了吗?”
可是孟阳仍旧淡淡的笑:“我丢脸了吗?我娶了夏若冰,天海第一大美女,我这是在给所有的天海男人长脸。”
“反而是某些人,喜欢我老婆却又得不到,这才是真正的丢脸。”
孟阳说着,他将嘴巴臭到夏若冰的脸上,吧唧一口,狠狠的吻了下去。
这一吻,夏若冰的脸颊迅速飘红,幸福的小女人形象尽显无疑。
“你看,我老婆跟我在一起她多开心?就算我捡垃圾又如何?只要我老婆喜欢,关你屁事?”
孟阳话语犀利,赵宝国气的差点没把凳子给摔了。
这个王八蛋,居然当着他的面夫妻二人秀起了恩爱。
当年,他追了夏若冰两年的时间,居然连手都没牵过。
可是,夏若冰竟然和这个废物男人接吻,难道他连一个废物也不如?
他对夏若冰几乎是爱到了疯狂,甚至在外面嫖娼的时候,都把身下的女人幻想成了夏若冰。
原本今天他是满载希望而来,可是却要失望而归。
不,他绝对不甘心。
为了等待这一天,他已经等了两年的时间,今天绝对不能再失败。
“哈哈哈。”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赵宝国忽然疯狂大笑起来。
“夏若冰,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就不要怪我了。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说着,赵宝国也把手机掏了出来,从中挑选了一个视频,点开过后把手机扔到夏若冰的面前。
这个视频是在监狱里劳改场拍的,视频中是于文凤正在劳改场地搬砖。
劳改场所有规定,每一个劳改人员,每天必须要搬砖1000块才算完成任务。
可是,视频中的于文凤不止搬了1000块,看那样子搬了3000块恐怕都不止。
于文凤浑身破破烂烂,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满脸的污垢,双目中带着一片绝望,如同机器一般,不停的搬砖。
于文凤的身后,还有一个中年妇女一样的囚犯,一脚一脚狠狠的踹在于文凤的屁股上。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于文凤的疼痛,可是于文凤却不敢叫,只好继续咬牙切齿的搬砖。
“你这个视频是从哪儿来的?你怎么会有我妈在监狱里的视频?”看到母亲如此凄惨的样子,夏若冰心头猛的一颤。
难怪上次,见到母亲的时候,于文凤浑身是伤,没有想到原来是搬砖搬的。
“呵呵。”只听到,赵宝国淡淡的笑了一声说:“这个视频就是我让人拍的,你说我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你让人拍的?”夏若冰皱着眉头看着赵保国,心中已经察觉到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只见到赵保国掏出一根烟,缓缓点上:“哦,对了,忘记告诉你,打你母亲的事情是我让人这么做的,怎么样看的过瘾吗?”赵宝国吐了一口烟圈,一脸戏谑的说道。
“你……”夏若冰就知道赵保国不是什么好人。
没想到居然敢对他妈出手,太无耻了。
“你还是男人吗?你居然这么对待我妈,赵保国,你这一辈子也别想让我原谅你。”夏若冰死死地瞪着他。
赵宝国却无所谓的笑了笑:“原不原谅我都无所谓,只要你愿意爬到我的床上就可以了。”
说着赵宝国哈哈一笑:“我告诉你夏若冰,想要你母亲在牢狱里面过得逍遥一点,乖乖的趴到老子的床上去,不然的话,我有1000种方法让他死在大牢里面,你信不信?”
夏若冰只觉得的屈辱至极。赵宝国真是丧心病狂,连这么无耻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你做梦。”夏若冰直接拒绝。
“做梦是吗?”
赵宝国冷冷一笑:“正好你妈现在正在劳改,想不想听到你妈凄惨的叫声,我给你来个云录制怎么样?”
说着,赵保国没等夏若冰答应,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很快电话拉特别接通,那边的人通过微信立刻传来了一个视频。
视频中的于文凤比之更加狼狈,更加凄惨,仿佛流浪街头的乞丐,若不是仔细看的话,夏若冰甚至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他妈。
“妈……”夏冰发出一阵嘶力竭的哭声。
在于文凤遇到危险的时候,夏若冰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居然连母亲都保护不了。
“若冰,你说你妈就你一个女儿,难道你还愿意见死不救吗?”
赵保国淡淡的笑了一声:“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跟我,我的话依然有效,最多三天,便让你妈平安归来,如何?”
“如何你妈?”孟阳一脚直接踹了过去。
只听到一声惨叫,赵宝国的身体再一次的飞了出去。
“我告诉你,上一个敢打我老婆主意的人,已经被我给废了,要是不想做华夏最后一个太监,就他妈最好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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