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母猪上了树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自顾的喝了起来。
容肖郁的唇角再次扬了扬,他也是走了过去,坐下,沈冰宁很大方的给他倒了一杯水,这位客人,到底想要什么。
容肖郁轻轻一笑,顿时一张脸越加的显的的容色逼人,贵气天成,“有人曾今对我说过,她一定要赚很多的银子,请我吃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吃油条喝豆浆,想粘红塘粘红塘,想粘白糖粘白糖,豆浆买两碗,喝一碗倒一碗;等她有了银子,马车买两辆,一辆拉人,一辆拉煤;等她有了银子,宅子买两栋,一栋住人,一栋仓库;等她有了银子,美男美女我都要,一个捶背一个看。”
“而在我在等,等她实现她的承诺。”
沈冰宁差一点把嘴里刚喝进去的水给吐了出来,这话怎么这么耳熟的,这好像是某人说着的来着,还有,这长的比女人还要美的男人怎么这以眼熟来着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啊。
可是也不会啊,这种极品美男,要身材有身材,要脸有脸,要家世有家世,看这衣服也就知道了,她要是以前遇到过,一定是不会忘记的才对, 可是她的良好记忆力在告诉她,她实在是没有见过他,极品丑男到是有一个。
等等,她猛然的眼大了眼睛,将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你是……”她凑过了过去,盯着这张脸看了半天,妹的,不会吧。
“你是容肖郁?”
“大胆,竟敢直呼王爷姓名。”墨非突然大喊出声,还吓了沈冰宁一跳。
沈冰宁拍拍自己的胸口,她还是真的吓到了,不过,不是因为自己犯了什么大忌,而是因为,这个人,这个人,竟在是那只熊猫,那个丑男。
只是怎么可能啊,容肖郁明明就是一个丑八怪来着,怎么可能会变成绝世美男的,她怎么也无法想信自己的眼睛 ,可是,她站了起来,再次凑了过去,这次离的更近了,与容肖郁大眼对起了小眼。
“你是容肖郁,容肖郁的容,容肖郁的肖,容肖郁的郁?”
“是,我就是容肖郁,容肖郁的容,容肖郁的肖,容肖郁的郁,”容肖郁顺着她的话说着,伸出干净的好看的手指,整了一下她微乱的头发,这习惯的动作的,这熟悉的感觉,别人是模仿不出来的。
这样的感触,这样的温度,这样的眼神,甘如清泉,清如山间,温润春风,就是那个容肖郁了,除去这张脸不同,其它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你真的容肖郁,她不相信的, 再问了一次。
“怎么,几月不见,真的不记我了吗?我们一起坐过牢,吃过一碗饭,盖过一床被子,挖过一条地道,这些,你都是忘记了吗?”容肖郁眸中的神彩几近朦胧,他将手放在也沈冰宁的头发上轻轻的揉了揉,“你变了,难怪那些告示上贴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无法找到你,确实是变了,不但丰盈了很多,也是似乎是长高了,最主要的事,变的自信,开朗,也有些小精明了。”
沈冰宁的头上滑下了好几条的黑线,“你说墙上贴着的那只小猴子是我?” 她指着自己,不会吧,难怪别人都说那画上的小乞丐长的像她,她怎么也不承认,自己哪点像的。可是不要告诉她,那根本就是她沈冰宁来着。
“正是,”容肖郁坐下,难得的,周身是退去了某些冷意,就连笑也似笑的和润了起来。
“只是我忘记了,人都会变的,几月不见,变化大的,我已经认不出来。”
“我才认不出你,”沈冰宁咕哝了一声,“就像是换了一张脸。”
“我本就是如此,容肖郁对于自己的容貌并不太在意, 只是一张皮相,若干年后,那便一堆枯骨,仅此而已。”
“本就是如此,本就是如此?”沈冰泞扁了一下嘴,这也差的太多了,“丑男可以变成绝世美男,这简直和母猪上树没什么区别。”
墨白的下巴再次的掉了,这话是一个女人说的吗,就连墨非的眼角也是抽了一下。
沈冰宁今天还是被惊到了,喜嘛,也有,毕竟这也算是老朋友,只是这变化的太大了,她一时有些接爱不了
“冰宁,你过的不错,是吗??容肖郁轻抚着手中的青色瓷杯,见她气色甚好,人也是不再那般瘦弱,心里也是放心了不少,看来,她还没有吃苦。
“还行,马马虎虎,”沈冰宁摇摇手,谦虚的说着,其实哪是什么马马虎虎,她现在根本就是日进斗金,惊天动地的好不好,现在帐上又多了好多银两,她就等着她家双双回来呢,她懒的要死,就堆在那里了。
“还有,他们是谁?”沈冰宁指指墨白和墨非,“一个笑的像小白脸,一个又是黑脸。”
墨白的眼角抽了一抽, 他长的这么好看的,笑的这般俊秀的,竟然说他是小白脸,他哪一点长的像小白脸的,至于墨非,那句黑脸,到是很贴切了
“他们是我的手下,与我自幼一起长大,容肖郁将杯子放于桌上,他是墨白,另一位是墨非。”
“这名子叫的贴切,”沈冰宁点点头,“小白脸,非洲人。”
对了,她站了起来,“都这个时候了,走了,我们去吃饭,我饿了。”
“冰宁请客吗?”容肖郁一笑,很是迷人,红润的唇向上挑起了一抹完美的弧度,也不知道这人怎么长成这样,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是美的,包括他的笑容在内。
沈冰宁连忙稳了下自己的心神,不好,差一点又是花痴了。
“当然,当然是我请客了,”她故意放大了声音,以演示自己的尴尬,“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我出银子,”她拍拍自己的胸口,她现在财大气粗了,他们现在想吃什么,她都是付的起。
“对了,”她向容肖郁那里靠了一下,“肖郁啊,”
“恩,”容不郁心情不错,因为唇角淡弯着,就连眸底的笑意也是氤氲的加深着
“你是不是很穷啊?”沈冰宁了上下打量着容肖郁,人家王爷不穿金就是带银的,怎么他穿的这么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