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人呢?”
随着姜皓一行人的身影消失,一旁观战的玄炳炎的蛇头上露出了人性化的疑惑之色,随后看向了一旁被他称作七叔的灵蛇族灵修,开口询问道。
七叔名为玄兆阳,乃是灵蛇一族火蛇一脉的金丹期灵修,在玄炳炎父亲一脉排行第七,因此被玄炳炎称为七叔。
玄兆阳闭上眼睛,神识探入之前姜皓一行人站立的位置,仔细的探查了一番后,开口回答道:“是小挪移符,他们人手一张小挪移符,我没有准备封锁空间的法器,让他们跑了!”
小挪移符价格昂贵,自然而然的效果就很强,发动之时极为隐蔽,还可以自主控制挪移的方位,一去三千里的距离,大大超过了金丹期修士的神识范围,即便是金丹圆满的修士,神识也只能覆盖方圆五百里而已。
因此,一张小挪移符完全可以让一个哪怕是练气的修士从金丹期修士手中逃脱,当然,前提对方没有准备空间封锁类的宝贝针对。
“小挪移符,这种宝贝居然人手一张?”
玄炳炎略一思索,随即开口道:“普通的金丹势力不可能拿得出这么多张小挪移,一定是紫霞门的人!附近最大的人族势力便是紫霞门,并且紫霞门身后还站着玄灵宗,有这么多张小挪移符也说得过去。”
“去紫霞门堵他们!”
听到这话,玄兆阳眉头皱起,开口道:“炳炎,既然你知道紫霞门身后是玄灵宗,为何还要过去?要不还是算了。小挪移符可挪移三千里,此处离紫霞门的距离也不算很远,我看这个时候他们应该也是逃进紫霞门了,追不上了。”
“这里是南海,不是他们人族的九州!别说玄灵宗的人,就算是五行灵宗,太上道宗的修士,来了南海也要按南海的规矩来!”
玄炳炎冷冷的开口道。
玄炳炎身为灵蛇族族长的儿子,虽然排行老七,但是却很是受宠,因为他的资质很好,乃是灵蛇一族火蛇一脉的第一天才。
再加上玄炳炎还是灵蛇一族如今唯一的一位化神妖圣的嫡系后代,因此即便玄兆阳已经是金丹修士,但很多时候也劝不动他。
玄兆阳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是玄炳炎父亲给他指派的护道者而已,只要玄炳炎没有危险,他也不想说太多惹人厌烦。
再说在南海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人敢惹灵蛇一族,何况玄炳炎身上还有他父亲亲自赐予的护身宝贝,只要施展开来,安全性比起他这个金丹期灵修还要高。
所以玄兆阳也只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见玄兆阳没有再反对,玄炳炎转身看向剩下的三个为他拉车的人族修士,蛇头猛地张开嘴巴,在几人惊恐的目光中全部吞入腹中。
“过几日再抓,七叔,先去紫霞门。”
玄炳炎开口道。
随后,玄兆阳便拿出一架梭形法器,带着玄炳炎向着紫霞门的方向极速飞去。
另一边,使用了小挪移符后的姜皓一行人从半空中显形,散落在周围几十丈的地方。
确认没有人遗漏后,龚奕修急忙拿出飞舟,待到所有人都上来后,便全力驾驶着飞舟向紫霞门的方向赶去。
几人飞了约莫半個时辰后,便到达了紫霞门,随后急忙飞了进去。
到了紫霞门后,几人总算松了口气。
“一张小挪移符三万灵石啊!我要赚多久才还得起啊。”
龚奕修想起刚刚用掉的小挪移符,不由一阵心痛。
“行了,那种情况,不用小挪移符命就要留在那里,灵石哪比得上小命重要。”
姜皓开口道。
“再说这都是从宗门领的,还也是还成本价,你要是在外面拍卖会,你看看三万灵石能不能买到小挪移符。”
胥晋平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见一道巨大的火柱便对着紫霞门这边轰来,护宗大阵应激而发,一道青光色的护盾笼罩了整个紫霞门。
“敌袭!”
巡山弟子惊恐的声音响起,随后整个紫霞门都震动起来,除了闭关的修士,全都迅速的来到宗门广场。
“哪里来的恶客,一声招呼都不打便直接动手,是不是太过分了?”
一道声音响起,随后一个身穿紫色道服的中年男子架着遁光来到半空中,看着紫霞门外的玄兆阳淡淡的开口道。
“你便是紫霞门门主?”
玄炳炎化作人形,站立在飞梭上,开口道。
“在下紫霞门门主聂浩云,阁下是?”
聂浩云看见一个筑基期的灵修却站在金丹期的灵修前面说话,显然身份比起这个金丹期灵修身份还要更好,不由双眼微微眯起,开口问道。
“灵蛇族玄炳炎,你可听过我的名字?”
玄炳炎淡淡道。
灵蛇族族长第七子来到自己领地范围内,聂浩云作为紫霞门的门主如何会不知道,眼见此人来者不善,心中也是提起警惕之心,随后开口道:“原来是灵蛇族的七公子,不知来我紫霞门所为何事?”
“有几个人惹到了我,把他们叫出来。”
玄炳炎开门见山道。
听到玄炳炎如此嚣张的话,饶是聂浩云在玄灵宗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也不由得有些火大了。
但毕竟南海不是玄灵宗的地盘,聂浩云也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怒火,开口道:“不知我紫霞门的弟子如何惹到了阁下,还请明示,我必然给阁下一个满意的交代。”
说到这里,聂浩云心里很是憋屈,自己作为金丹后期的修士,却要对一个筑基期的妖修如此客气,甚至到了低声下气的地步。
自己在玄灵宗的时候何尝吃过这种亏?
这南海谁爱来谁来,紫霞门的屁事我不管了,回去就跟掌门把这个差事辞了。
聂浩云心中如何想的却是不提,玄炳炎却是根本不把对方看在眼里,直接开口喝骂:“你管得着吗?我叫你放人你放人就是了,屁话这么多?”
这话说出,即便聂浩云脾气再好也是忍不了了,面色一冷,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