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攻心之计,不表现的好,怎么能说自己优越呢。”
陈清是不信这方面的消息。等过段时间,估计会有真实的信息了。
这第三次例会干脆病假。
“代我去吧,巴道友,我被吵的头疼。”
巴封只好硬着头皮去参加,可是他只看见秩序井然,筑基修士们济济一堂,根本没有这么混乱,大为惊奇的质问。
“怎么回事?”
其中一位内殿的筑基问道:
“那青木修士怎不来?”
“他有事不来,只为何欺瞒于上派?”
他有点不高兴了。
那筑基不屑道:
“我们不欲青木南下!”
巴封无奈。
“可是离火会东进,重演寒山旧事,那赤湖老祖野心勃勃。”
这寒山旧事是众人的心病,一时无语。
一位外殿的筑基道:
“好了,大家都为了巴南,为了度支殿。”
“总之大家多演一点没坏处。”巴启只好这么解释了。
陈清很快收到了消息,反正也是没多少好处。
“那我哪都不去了。”
闷闷不乐的他又深居简出,努力向第五层进发。
引动天地灵气,运行【青木经】第四册,有了甘主事和郑阁卫赠送的第四册注解,他感觉自己更快的领悟到了诀窍。
403年的正月,他拒绝了回家的呼唤,因为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谁也不能阻止自己勘破第五层!”
怒吼声中,屏障如纸一般被破,他终于进入了第五层,这小鼎的【锋锐】已经如风烛残年,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炼气第二槛门前。
叹气之后,他收起了小鼎出关。
巴封还是另外一个筑基修士在外面,帮忙护法,陈清有点过意不去。
“有劳了巴道友护法,不知这位前辈是?”
“我叫巴可言,我们曾经见过的,度支大会的时候。”
陈清这才想起来是外殿的五位筑基之一。
“巴可道是你兄长?”
“正是,他是我的同房兄弟。”
“巴奉行和我打过很多交道,确实是一个信人。”
陈清回想起这位执法殿的人,灵草阁早就腐蚀了他,又想问什么事情的时候,巴可言道:
“巴林之前曾经提到过你,也提到了关于小鼎的事情,想不到你已经炼气五层了。”
陈清很是震惊。
“什么?”
巴可言道:
“我的母系可以追溯到木家,也就是我是青木派的外甥,其实我们天然是一派的,不过很可惜,我们这一支并不得意,我一个叔伯更是死于非命。”
陈清听过甘主事提起旧事,知道这一支的来历。
“那有什么事情?”
陈清心里已经有计较了。
巴可言道:
“巴启等人终究靠不住,青木想入主还得靠我们这些外甥,你说呢?”
陈清大笑道:
“或许还真是天然的盟友。”
巴可言早就想好了筹码。
“扶我坐上外殿殿主,我们就可以试着帮你解决本命问题。”
陈清可不会这么中计。
“我们青木派传功殿主事不知道多少,他们也会帮忙解决我的本命的。”
巴可言道:
“这不可能,因为小鼎打造的时候,特意使用了我们巴家自己的血脉秘术,除了我们,青木派没人会用。”
所谓血脉秘术,是只有一些家族自己开发自己使用的奇怪法术,破除不难,但是就会自毁。
陈清记得甘主事的本命天赋都探寻不出小鼎的秘密,看来是被血脉法术阻隔了。
“我答应了。”
陈清也没办法。
巴可言接着道:
“你的本命很奇怪,先表现出的是金系,下一步就是水系,可是你是木灵根,这简直不可能,其实你的情况,巴林曾经告诉我,你的本命必定不凡,可能不是此界之物。”
陈清听的心花怒放。
“做到外殿之主,看似不可能,我一定会帮忙的。”
巴可言无奈的道:
“就算完全生长,也不会有太大的成就,因为太罕见了,大家都是观想本命修炼的,自然总结了无数道理,你这本命是找不准观想法门的。”
陈清心情立刻不好了。
“如今,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
这一日,陈清往常一样按部就班修炼。
巴封带着玉简过来找他,因为他得到了惊天消息匆忙赶来。
“怎么回事?”
陈清很是不悦,他在静室摆放着第五册的青木经,这炼气第五层的参悟,就没这么容易了,他打算回转山中,请教山中的主事,巨灵木下的藏经阁虽然有道书,但不全,自家老祖陈辰就是一个好老师,应该可以给予指点。
“青南山夏老祖陨落了!”
“什么!这才一年多,怎么会突然陨落呢。”
陈清站起身来,仔细看着巴封带来的玉简。
“青南山易主了!木以安老祖被任命为青南师帅、青南山主、庶务殿二殿主,主青南事。”
“夏家外迁沧浪海!”
“还有什么坏消息呢!”
陈清急的团团转。
这三条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惊,他都有点麻木了。
“多谢道友,我这就回灵草阁。”
立马跑去向甘主事想请假回山探望。
“灵草阁的情报,比你快不少,你在阁中做事,就是我们阁的人,先请一个月的假如何,正好,你今年也没回去。希望你早日回来,有什么需要,就呼叫我们阁中,我们一定会帮你的,我们也是大家庭,去吧。”
甘主事的表情很严肃,也没有阻拦。
上了飞梭的他也是心情大坏,焦虑的等待,等他到山中之时,已经大变样了,夏森老祖冲关失败陨落带来了无数的连锁反应,木以安以新晋老祖的身份入主青南山。
青南大殿一片素白,跟以往前来的时候都不一样,吊唁的人群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夏老祖的丧事已经接近尾声。
陈辰带的一波人在角落里,也是肃穆的样子,陈清并没有找他们,而是去找了夏家。
夏恒信在外围,看到了陈清,只是呆呆的和他打招呼,一身丧服,显得失魂落魄,连日的丧礼也是很折磨人的。
“夏师兄,你怎么了,振作一点。”
“怎么振作?”
夏恒信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