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陈恒把玩着手里的小东西。
入手温润,但又带着一丝丝的肉感,这玩意儿似乎还有生命。
“小干巴猴子还挺好玩。”
陈恒刚想随手收起这小干巴猴子,就发现自己身上正一丝不挂。
亏了地窟里面没有风,不然陈恒还能体验一次风吹蛋蛋凉。
“陈大哥!”
就在陈恒向着鬼门方向走去的时候,柏钧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
“怎么回事儿,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见柏钧那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陈恒皱眉问道。
“没事儿,那五通神哪去了?”柏钧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在意自己,伸出头四处打量着。
“不行!竟然有人敢打我的人,我不把他狗脑子...”
陈恒大手一挥,他怎么会让自己人受欺负呢?
“真没事。”柏钧还在寻找着五通神,但却一无所获。
“赶紧说是谁打的!”陈恒一把抓住柏钧的肩膀,把他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打的行了吧!”柏钧原本不打算说出来,但架不住陈恒一遍又一遍的问啊。
“嗯?”陈恒愣了一下,似乎是没听明白柏钧说的什么。
“你打的,掉了七颗牙六根肋骨还有一条胳膊!”柏钧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还在漏风的嘴巴说道。
“......”陈恒。
“那没事了。”
总不能自己打自己的一顿吧。
“这都小事儿,回去整两颗补牙丹就行。”柏钧对自己还在漏风的嘴巴毫不在意,依旧锲而不舍的寻找着五通神。
“别找了,被我打死了。”陈恒指了指已经变为洼地的原五通神教连城。
“你要非得找的话,应该还剩下点灰灰。”
说着,陈恒指了指大护教化为灰烬的地方,地面还真剩了一条坨灰烬。
“......”柏钧。
“陈大哥,我跟你说件事儿,你不要激动。”
柏钧深吸了一口气,面色严肃的看着陈恒。
“说,我情绪稳定的很。”陈恒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发出了钢铁敲击一般的声音。
“那鬼门消失了,咱们俩好像回不去了。”
“?”陈恒呼的一下扭过头瞪着柏钧,一脸懵逼。
“没了?”
“没了。”
“怎么办?”
“不知道。”
“......”
“......”
两人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陈大哥你别不说话啊,我害怕...”
过了一会儿,柏钧实在受不了这种诡异的寂静了,只好开口。
“问题不大。”陈恒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来的这几次除了当土匪之外就没干别的。
“我怎么就忘了这鬼门是五通神教开的呢...”
陈恒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思考着回家的办法。
突然,陈恒眼睛一亮,深吸了一口气。
没错,他想起了之前在天上看到的那几个黑袍人。
“跟我来,那几个人还没走远,能追上。”
陈恒一把抓住柏钧的衣领子就要抬脚,却被柏钧给拦住了。
“那啥,陈大哥我认为你还是把你那东西收一收的好。”
柏钧指了指陈恒下半身那雄伟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阿姆斯特朗炮。
“有道理。”陈恒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柏钧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
“不是,陈大哥你...”
柏钧面带惊恐的双手抱胸,这副样子就像是遇见流氓的少女一般。
“借我一件。”陈恒嘴角抽搐了两下,抓住柏钧的外衣就要往下扯。
“别!外衣坏了袖里乾坤就失效...”
不等柏钧把话说完,陈恒已经扯下了柏钧的道袍。
简单的把腰间围上之后,陈恒有些疑惑的看着柏钧。
“你说什么?”
嘭的一声响,围在陈恒下半身的道袍直接炸成了布条,两人直接被小山一样的药材压在了下面。
“......”陈恒。
“......”柏钧。
几分钟之后,柏钧用自己的裤子收起了小山一样的药材,用力的紧了紧自己的裤腰带。
“陈大哥啊,这袖里乾坤是需要灵力支撑的,失去灵力的支撑就会变成这样。”
柏钧叹了口气,再次紧了紧自己的裤腰带。
“嗯,我知道了。”陈恒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看着自己腰间那布条条编成的裙子发呆。
“没想到啊,你小子还有这种手艺。”
陈恒第一次发自内心的佩服柏钧,这小子手真巧。
“那是,我手要是不巧的话画符都画不明白。”柏钧满脸的自豪,骄傲的挺起了胸膛。
“就是实力太弱了,菜的跟个小鸡子一样。”
“......”柏钧。
“走了,那几个人跑的还挺快,好像是知道这边已经完事儿了。”
陈恒一把抓住柏钧的衣领子,双腿用力直接原地起跳。
“慢~点~啊~!!!”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柏钧的脸被风吹得跟个气球一样,鼻涕在脸上画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
------------------------------
与此同时,千伐楼那几人并不知道陈恒已经盯上了他们。
他们一个个面色苍白的逃窜着。
铜镜中,金牌伐士的脸色也非常难看,他们谁都没想到陈恒竟然有能力直接灭杀了五通神!
“伐士大人,这件事务必通知楼主。”
手持铜镜的黑袍人面色苍白,手指都在颤抖。
刚刚那场战斗实在是太可怕,那么大一座连城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片洼地。
“我知道,刚刚那家伙很大可能不是人。”
“而是另一个苏醒的神。”
“必须立刻敲响千伐钟!”
“是,那我们现在就回去。”黑袍人点了点头收起了铜镜,拼尽全力的逃离。
没等几人跑出去多远,一道黑影就从天而降落在了他们的面前。
“呦,哥几个不打声招呼就要走啊?”
“我还没收你们看表演的门票钱呢。”
“在旁边偷看了我这么长时间,是不是得和我打声招呼啊?”
陈恒挑了挑眉,面带戏谑的看着几人。
几个千伐楼的黑袍人猛地刹住了车,面色十分难看。
“嗝儿!”就在气氛异常凝重的时候,趴在地上的柏钧打了一个饱嗝。
“额......”
“长这么大头一回喝西北风喝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