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白虎堂的陈副使,少爷你别!”
那胖子身后两个狗腿子死死拽着他,面带惊恐的看着屋内的陈恒。
要知道,陈恒这个名字可是在整个启阳城上层赫赫有名。
能单人擒杀怪异的武夫,整个大梁都没有几个。
更不要说传言这个陈副使脾气极为暴躁,朱雀堂堂主朱红缨都被他揍了一顿。
虽说朱红缨是五位堂主中最弱的,但怎么说也是个通玄。
更不要说战斗力最强的白虎堂堂主和他五五开。
此人是万万惹不得的。
“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什么副使,我贾浩绝对不允许你碰百花仙子!”
“老子花了上万两白银都没碰到过,你凭什么碰她!?”
那胖子老脸通红,脸上的疙瘩都快被气炸了。
脖子还伸的老长,跟个癞蛤蟆版尼斯湖水怪一样。
“贾?”陈恒想了想,城里似乎有哪一家商号的老板姓贾来着?
“还有,你怎么敢在我面前自称老子?”陈恒到最后都没想起哪家商号姓贾。
索性站起身捏住了百花吹弹可破的脸蛋儿,满脸挑衅的冲他挑了挑眉。
“我今天就碰她了,你又能如何?”
这小子还挺有意思,陈恒打算逗逗这个沸羊羊。
“你,你,你!”贾浩连着说了三声‘你’,手指头都在颤抖。
“我,我,我...”指完陈恒,贾浩又开始磕巴。
“怎么的,你要是有毛病就赶紧回家治,别在这丢人现眼。”
陈恒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话都说不明白的胖子,嘲弄道。
“我要杀了你!”
那贾浩双眼通红,蠕动着肥胖的身躯就要扑到陈恒的身上。
“杀我?”陈恒随手抄起一个凳子,砰的一声就拍到了贾浩的脸上。
那贾浩长得实在是太恶心了,陈恒绝对不会用自己的手去碰他。
嗖的一声,贾浩从房间里飞了出去,落在一楼砸碎了一大片桌椅。
两个狗腿子瑟瑟发抖的躲在门后,连看都不敢看陈恒一眼。
“贾家是吧,我明天会亲自登门‘赔礼’。”
陈恒咧开嘴唇,露出了整齐的白牙。
但这笑容怎么看怎么渗人,就连‘赔礼’两个字都那么刺耳。
“让贾家准备好,别说我欺负你们。”
说完,陈恒就关上了房门。
“来,会不会按摩?”陈恒趴在百花的软床上,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奴家还是非常精通穴位之术的。”
百花微微一笑,撸起袖子开始按压陈恒身上钢铁一般的肌肉。
这百花手法还真不错,按得陈恒浑身冒热气。
“陈爷,您身上的经脉竟然一点淤堵都没有。”
百花一边按着摩一边惊奇道。
“再用点力气。”陈恒没有回答她,只是命令她在卖点力。
趴在床上,陈恒突然就想起那贾家是个什么东西了。
贾家和陈家一样,都是做药材生意的。
而且铺面就在城中街,白虎堂的地盘。
那贾家家主也是个能人,能在启阳城支起这么大个铺子。
只是这儿子就有点....
嗯,怎么说呢。
虎父犬子都是夸那贾浩了。
这小子除了会挥霍钱财之外,连个草履虫都不如。
对,他还花钱买了个举人当当。
在陈恒享受着小手按摩的时候,那两个狗腿子已经抬着半死不活的贾浩回了家。
陈恒还是留手了,只打爆了贾浩半张脸,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至于破相,就他那张逼脸就没有破相一说。
“老爷!少爷被人打了!”
那两个狗腿子一进家门就开始惨嚎,整座贾宅瞬间灯火通明。
贾文举顶着个大肚子跑了出来,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贾浩。
“儿啊!”嗷一嗓子,贾文举就扑到了贾浩的身上。
探了探鼻息,发现还有气,贾文举也松了口气。
“你们两个废物!连我儿子都护不住!要你们作甚!”
贾文举满腔的怒火全都发泄在了两个狗腿子身上。
两个狗腿子也不敢反抗,只能缩成一团承受着贾文举的暴打。
打了一会儿,贾文举打累了,便坐在家丁准备好的椅子上喘着粗气。
“快去请玉清堂的大夫,多少钱都行,快去!”
家丁不敢怠慢,连跑带踮的向启阳城最大的医馆,玉清堂跑去。
“说吧,怎么回事儿?”
两个狗腿子见贾文举气消了点,便将贾浩在青云楼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
俩人这次出奇的老实,一点都没添油加醋。
可以说是原汁原味的还原了贾浩被揍的全过程。
贾文举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直接瘫坐在椅子上。
“你说...这畜生和陈副使抢一个妓子?”
贾文举声音都在颤抖。
作为启阳城有名的商人之一,陈恒的名字他不可能没听过。
他能在启阳城做生意,仰仗的就是白虎堂!
“是啊,那陈副使还说明天要来登门‘赔礼’。”
狗腿子一号在‘赔礼’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完了,完了完了。”贾文举老脸煞白,冷汗哗哗直流。
“这可怎么办,完了完了。”
常年在商场中摸爬滚打的贾文举此时也慌了神,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弱智出来。
“老爷啊!浩儿他怎么被打成...”
一个年纪不算太大的妇人哭哭啼啼的跑了出来。
“呜呜呜,我可怜的浩儿,都被人打破相了。”
“老爷,一定要弄死打了浩儿的那个王八蛋!”
妇人恶狠狠的咬着牙,巴不得生吃了打她儿子那人。
“都怪你!”贾文举一个大嘴巴子扇到了妇人的脸上。
“要不是你总是娇惯那畜生,今天怎么可能惹到白虎堂的副使!”
“我告诉你,这次咱们贾家倒霉了!”
“啊!?”那妇人听见自己儿子惹了白虎堂的人,还是个副使,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不行,我得想办法。”贾文举怎么可能听不明白陈恒口中的‘赔礼’是什么意思。
“先准备三万两白银,要是能打发了那陈副使就好说。”
“如果打发不了,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