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竟然自称是人?”
“哈哈哈哈哈!”
知道自己活不了的清凉道人哈哈大笑,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十分有趣的事情。
“你我本为同类,你迟早也会和我一样!”
“废话真多。”陈恒压根就没拿清凉道人的话当真。
他不是人又会是什么?
“赶紧死吧,看你都反胃。”
单手掐住清凉道人的脖子,陈恒把他直接拎了起来。
“噗!”
突然,清凉道人的嘴巴张大,一口绿色的雾气喷到了陈恒的脸上。
“哈哈哈,中了我的尸毒,你也没有几天好活!”
陈恒没有再和他多说一句话,手中重刀直接捅进了清凉道人的下腹部。
由下至上给他来了个开膛破肚,肠子肚子流了满地。
“嘿嘿嘿,咱们都一样...”清凉道人眼神逐渐黯淡,整个人慢慢失去了生气。
出于谨慎考虑,陈恒将清凉道人砍成了十八块扔进了灶坑。
火焰吞噬着清凉道人的尸块儿,陈恒就这么坐在灶坑前看着那些尸块化作灰烬。
鬼知道这邪门老道会不会复活,还是直接炼了比较保险。
“应该算是解决了吧?”陈恒挠了挠头,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从穿越来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没消停过。
先是自己这身子被捅了个窟窿,接着又被清凉道人给盯上。
那感觉就像头顶悬着一把锋利的长刀,随时会要了他的命。
不过现在好了,他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
“对了,还有那个臭娘们儿。”
陈恒突然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徐青烟。
起身来到之前的院子,陈恒一眼就看见了地上几个亮闪闪的东西。
“这是什么?”陈恒弯腰捡起那东西,借着月光仔细查看着。
“看这位置,好像是紫僵和白僵死后留下的?”
“算了,先干正事儿。”将那几颗亮闪闪的东西收起来后,陈恒扭头看向已经变成废墟的客房。
徐青烟正被压在一块房梁下面,满脸的鲜血。
原本媚气十足的脸蛋此时也破了相。
“烂货,这点本事还想害我?”陈恒冷笑一声,硬生生把徐青烟从房梁下面拔了出来。
剧痛刺激着徐青烟的神经,让她醒了过来。
他一睁眼就看见了面前那恶鬼一般的陈恒。
“啊,啊!”徐青烟挥舞着两条手臂,试图从陈恒手中挣脱。
“饶了我,我错了!!”
“错了就有用吗?”陈恒抓着徐青烟的头发,抡圆了砸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闷响,地面的小石子都被震的飞了起来。
噗!
徐青烟一口鲜血喷出,五脏六腑碎了一半。
“放心,你不会痛苦太久的。”拎着她的头发,陈恒将徐青烟拎到自己面前露出了残忍的微笑。
“害得老子担惊受怕好多天,我能让你痛痛快快的去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感谢我吧!”
“别,别...”意识模糊的徐青烟嘴里嘟囔着什么。
“你说什么?”陈恒把耳朵凑到了徐青烟嘴边仔细听着。
“后天鬼尸观就要血祭福来县,守将柳志也都归顺了鬼尸观。”
“你不是鬼尸观的对手...”
“只要你饶了我,我肯定帮你求情...”
“妈的,还没完了。”陈恒额头青筋暴起。
他本来就因为学习了白虎庚金刀而变得暴躁了不少,刚刚才压下去的火又冒上来了。
“你要明白,凡人武夫永远不会是修士的对手。”
徐青烟双眼盯着陈恒,试图在他手下找出条活路。
“饶了我,只要你饶了我我就...”
“逼逼叨叨烦死了。”陈恒本就烦躁,再加上徐青烟这顿叭叭,更烦了。
手上力气一个没收住,直接捏碎了徐青烟的脑袋。
陈恒将徐青烟那软趴趴的尸体扔在一旁,开始思考对策。
正面硬刚肯定是不行,留给他的时间太短了。
两天的时间想要从化劲突破到通玄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算他把优化次数全都仍在气血汤药上也不可能!
那他就只剩下了一个选择。
“跑路吧。”
陈恒不是优柔寡断的人。
打得过就正面刚,打不过咱们就溜。
等以后变强了回来再干死他们。
下定决心后,陈恒再无压力。
将徐青烟的尸体处理好后,陈恒推开了陈富贵的房门。
“爹,事情都处理好了。”
陈富贵蹭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面色激动的看着陈恒。
“儿子,你说的是真的?”
“嗯,清凉道人和徐青烟都被我弄死了。”
陈恒点了点头,示意陈富贵不要激动。
“不过还有一个大问题。”
“什么问题?”陈富贵心里咯噔一下。
“鬼尸观后天就要来血祭福来县,那清凉道人不过是被派来探路的罢了。”
“我明白了。”陈富贵松了口气,似乎早就料到。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去启阳城,现在就走。”
半个小时后,陈恒,小荷和陈富贵三人趁着夜色登上了马车。
这次和上次跑路不一样,这次仅仅带上了家里的金银和银票。
剩下的东西全都不要了。
失去了清凉道人的阻挡,陈恒一家这次顺利地来到了城门口。
“军爷,行个方便。”陈富贵贱兮兮的凑到守门的军士身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大块儿银嘎达。
搭眼望去,少说半斤多沉。
“好说。”守门的军士接过银子掂量了两下,笑呵呵的打开了一处小门。
这些老兵油子一年都见不到一两银子,这半斤银子够他们全家舒舒服服活上一年了。
不过,两天之后福来县还有没有活人可就是两说了。
等马车驶出一段距离后,陈富贵找了一处还算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
“爹,怎么不走了?”陈恒从车厢里探出头问道。
“儿子你这是第一次出城。”陈富贵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
“夜路难走,野鬼妖魔游荡,咱们等到明天天亮再出发。”
“好。”陈恒倒是无所谓,只要离开了福来县就行。
将马车的车辙印处理干净后,几人就打算休息了。
“爹,你们休息,我守夜。”陈恒抱着自己那把百斤重刀靠在了车轮旁。
“还是我来吧。”陈富贵总觉得自己有点太过无能了,竟然连守夜都要自己儿子来干。
“不行,爹你身上没有傍身的武艺,一旦遇到危险只会连累所有人。”
陈恒果断拒绝,他可不放心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别人身上。
就算是自己亲爹也不行,鬼知道他会不会守着守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