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丢人一起丢人!休想自己躲在旁边!”
队伍中最为年长的那位弟子一个大跳就扑在了几位正躲在一旁的长老身上。
这几位长老体内的灵力本就所剩无几,被那怪异几乎耗干。
再被人这么一扑,障眼法直接露了馅。
“曲林!你个小畜生,竟然敢破你师父的障眼法!”一个和曲林岁数差不多的男子用力推着他,气的哇哇大叫。
“我不管!要丢人一起丢人!凭什么你们就能躲起来!”
“小畜生!等老夫恢复了必定把你逐出师门!”
“哈哈!逐出师门就逐出!你也不是没干过!”
“......”茹长老满脸的黑线,额头上青筋绷起。
他们现在的形象本来就够丢人了,这两个憨货的所作所为和把真仙门的脸扔在地上踩没有区别。
“咳,茹长老还请快快进城,先好好收拾一番吧。”
勾龙浔也能看出真仙门遇到的事情估计是不小,赶紧招呼着门人弟子进城。
“好了好了,都别看了,赶紧回家做饭去!”徐烈鹰的嗓门相当大,直接喝退了围观的人群。
“多谢勾龙帮主,茹某感激不尽。”
茹长老长出一口气,今天他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
要不是勾龙浔帮忙解围,他今天估计能把自己活埋在这里。
“不不不,茹长老何须如此!”勾龙浔赶忙扶住茹长老,扶着他向城内走去。
跨过城门那一刻,茹长老那好似能杀人一般的目光落在了曲林和他师父身上。
“咱俩死定了吧...”曲林看了一眼自己师父,额头见汗。
“嗯...完了。”
等一行人洗洗干净,换上一身新衣服后,太阳已经落山了。
等待着真仙门门人的是一场无比丰盛的晚宴。
这一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岁数小一些的弟子更是撑得直打嗝。
夜幕降临,在勾龙浔的安排下,众人暂时在五灵帮总舵内住了下来。
“曲林,你和你那师父给老夫过来。”见周围没人了,茹长老牙咬的死死地,恶狠狠地瞪着两人。
“是...”曲林咽了口口水,看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后的师父。
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后,茹长老这才露出了他的獠牙。
“你们两个孽障!给老夫受死吧!”
“丢人都丢到家了!还在那狗咬狗,我今天不把你俩打到下不了床我自废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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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一直等待着陈恒三人的花乱道终于是在远处看到了他们的身影。
“唉,你们还没回去呢?”落地之后,陈恒有些疑惑的望着众人。
“这不是等你们呢么,一起回去吧。”杨长老这时走了出来,检查了一下柏钧的身体。
“嗯!?”杨长老瞳孔一缩,接着在柏钧的身上上上下下摸索着。
“怎么回事,你这小子体内的灵力竟然和我差不多了?”
“啊?”花乱道也愣了,赶紧跑过来检查柏钧的身体。
不仅仅是他,秋咏灵,尤长老几人都跑过来开始对柏钧上下其手。
“咏灵,你这徒弟比你厉害啊。”尤长老虽说惊讶,但脸上的表情并没有表现出多少。
“境界还是原来的境界,这灵力总量竟然比我都要多了。”
但秋咏灵就不一样了,她原本的樱桃小嘴现在张的都快能塞进一个拳头了。
“钧儿,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可就在这时,一团黑漆漆的黏液将秋咏灵的手臂包裹。
仅仅是眨眼的功夫,秋咏灵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在飞速消逝,再过一会她就会被吸成人干!
“啪叽,这是我师父,别担心。”柏钧轻轻拍了拍那一团黏液,黏液立刻松开了秋咏灵的手。
“咕叽咕叽!”啪叽从柏钧的身后伸出头来,示威似的冲秋咏灵还有三位长老叫了两声。
“噬灵兽!”一旁被削成人棍塞在盐罐子里的青长生眼珠子瞪大。
“怎么可能,这噬灵兽竟然认主了?”
“怎么,你认识这东西?”花乱道挑了挑眉,踢了一脚罐子里的青长生。
“当然,当初我就差点死在这东西手里。”青长生的脸上明显出现了恐惧,可他现在却动都动不了。
“这噬灵兽可以吞噬灵力,可以将任何落在他身上的术法变回灵力再进行吞噬!”
青长生无法相信,如此恐怖的噬灵兽竟然会认主。
还相处的这么和谐!
“啪叽会伤人?”柏钧听到青长生的话差点笑了出来,回手摸了摸肩膀上露个头的啪叽。
“不可能,不可能,难不成你真的是气运之子?”
青长生大脑已经完全混乱,他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
曾经差点要了他的命的怪物现在正像一只小狗一样被人摸头?
绝不可能!
“行了行了,你们先回去吧,我出去还有点事情。”陈恒拍了拍手,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这里。
“柏钧,你和你师父他们先回启阳城,我去一趟千伐那里。”
“那就一起去呗。”柏钧对于这种凑热闹的事情相当热衷,肯定不会放过。
“那你师父他们...”陈恒抬头看了一眼秋咏灵还有三位真仙门渡劫长老。
“没事,你们想去的话去就好了,我们几个老东西也不是废物。”
花乱道看出柏钧想要跟着,赶忙站出来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让罗烁送你们回去吧。”陈恒扭头看向正在发呆的罗烁。
“就不麻烦皇子殿下了,我们自己可以的。”杨长老拱手抱拳,他不能再欠陈恒的人情了。
单单是救了三十六玄门这件事就已经是天大的人情,再欠的话,他这条老命豁出去都还不了。
“对了,那些人呢?”陈恒扭头看了一眼水位已经退去的丹青谷,但却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他们已经回到自己的宗门了,这件事情的主谋基本死绝了...”
杨长老看了一眼陈恒,想起了当时他们处理那些尸体的样子。
那些可都是大乘强者啊,都是各门各派的顶梁柱。
就这么被人从正常体型捶的只剩下二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