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游过一次,什么怪物也没有,马伍德便又回到了岸上。
因为光炮,河水焕然一新,马伍德吃力的穿上衣服,别好剑,拿起长枪,重新潜入河流。
顺利的游过了这条不知阻挡了多少英雄的河流,来到了古朴的城门前。
这里本该有个守门人,可自从库丘林出师以后,那个守门人没过多久也不见了踪影。
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和库丘林私奔了,还有人说,她想留住库丘林,结果被库丘林杀了。
千奇百怪的传说,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那个守门人是斯卡哈唯一的女儿。
其名为乌莎哈。
马伍德不关心斯卡哈与乌莎哈的曾经,也不在意凯尔特炮王库丘林到底和多少女人有过关系,唯一让他在意的,便是他到底能从这里得到什么答案。
陈旧的城堡中央广场,这里还立着诸多兵器,古朴的擂台上有着裂痕,也有着血迹。
这里应该是斯卡哈的弟子们曾经互相印证武艺的地方。
一道紫芒出现,笼罩在这中央的广场。
无情的女声再次出现:
“证明你的武艺,击倒这些野兽,用你手里的枪!”
看着那些眼睛血红的传说中的幻想种,马伍德微微叹息,知道,有场恶战了。
“嗷!!吼!!!!”
野兽可没什么战士的美德,一股脑的冲了上来打算撕碎马伍德。
马伍德右手拿枪,根本无法用出任何可以用的枪术,他不禁对着天空大喊:
“请至少治疗好我的左手!”
回应他的是野兽的爪子,他险之又险的在与野兽起舞,并等待着那位女战士的回应,他不相信对方会无视这个请求。
在他不小心被一头鱼尾山羊扇飞的时候,他确定,他想对了。
神秘的北欧卢恩在马伍德的左臂处显现出身形,他那本已毫无感觉的左臂慢慢的重新在他身体中出现触感。
恢复后,马伍德冲向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幻想种。
那是一头熊?只不过他的双手类似马蹄子。
马伍德并不关注这是什么物种,把握好距离与角度,他直直的将长枪扔向了目标。
身形紧随其后,当长枪被其击飞后,立刻稳稳接住,并利用他的臂膀,一个弹跳,对着他的脑袋,又一次将长枪抛出!
锋锐的长枪将这个不知名怪物的脑袋捅了个窟窿,血淋淋的枪尖与枪身稳稳的扎在了地面上。
这巨兽的身躯压在了地面,贱起了一大片的灰尘,而马伍德借着这头熊?的死尸,几个弹跳,又一次抓起长枪,向着那些因为血腥味更加疯狂的野兽们发起了冲锋。
——
斯卡哈注视着这个因为跟野兽起舞而受伤,而后打法愈发癫狂的男人,低声道:
“还算值得教,就是不知道能撑多久。”
——
斯卡哈如何想的马伍德不知道,在这场持久的,一对无数的战斗中,他早已不知受创多少,理性早已随着鲜血与疼痛消失,现在仅存的,便是对战斗与杀戮的原始野性。
————
多久没有这种感情了…或许从明白事情开始就在抹杀这种感情,做任何事情前,都在思考值得与否,战斗之前总是要去千算万算,看看自己的胜率有多少,而得到的回报是否与付出成为正比?满脑子都是这种名为谨慎的怯懦。
就像前世某个动漫的某个人物的名言一般,他的精神对着他的大脑说道:
“放弃掉那些无用的理性,想做,便做下去,不要,去找理由!”
或许那句名言是对的,又或许,这才是战士的存在根本原因…
在名为战士的人骨子里所拥有的,那最纯粹的,也是唯一的,便是那被磨到透彻的杀戮反应,也就是…
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