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个人吗?你这人渣,简直牲口不如!”王春燕骂了。
“哎呀,詹丽英她可能装了,当年对我翻白眼,现在她恨不得跪下来求我,我真的舒坦极了。”
“你不怕遭报应吗?怕不怕挨揍?”王春燕问。
“陈大伟,你说的是什么话呀?你说的是人话吗?詹丽英问。
“你是应该给李美娜一个交待了。”王春燕说。
“陈大伟,你能不能不装了?让我听你的?你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你给我买的东西哪来的?你只不过是品牌店的一个业务员,你拿名牌包的样包糊弄我,是那种一比一的高仿,你可真行!你还兼职一家汽车租赁公司,说白了,你就是一个租车的,签个字就能把豪车开走了的客户。我要的是实话,要的是真感情,你呢?是,年龄是无所谓,但你我是年龄的问题吗?我的眼睛真是瞎的,被你蒙住了眼睛。你不为你两个孩子想一下吗?你做的事,对得起你当父亲的这个身份吗?”
“什么对得起对不起,我乐意就行。”陈大伟笑了。
“你可真行,老牛吃嫩草不说还骗小姑娘的感情!”王春燕说:“你就不怕被你老婆知道吗?信不信我随时给你老婆打电话?”
“给我老婆打电话?欢迎啊,我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我老婆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我勾搭上了李美娜,她这小姑娘虽说和我大女儿相差两岁,但也21岁了,也是成年人了,事情传开了,看谁没有面子?我花最少的钱找了个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估计都能让人羡慕死,只怕会有很多人向我讨教呢!总的说,我不怕把事情闹大,闹得越大,我越有面子!”
“你……你真是个厚颜无耻的老男人!”詹丽英气得直哆嗦了。
“我是老男人?不不不,我嫩着呢!不信你问你女儿,她知道我有多嫩,要不然你女儿能一心一意对我吗?如果现在事情不是揭穿了,她真的随时愿意嫁给我呢。”
“你!……”詹丽英被噎住了,不知说什么好。
“你什么你,詹丽英,我哪点比不上你那死老公?现在是不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把你的长得比当年的你还美的女儿赐给我了?我真相信什么叫报应了,哈哈!”
“陈大伟,你不是人!你那样用我来报复我妈,你简直就不是人!”李美娜哭了。
“报复你妈不应该吗?换别的男人,有几个不会这么做?再说了,你妈在我面前装清高,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你问问你妈,她这些年为什么忽然变有钱了?是不是傍大款了?不,她这把年纪,估计也傍不了大款,你问问她,是不是当站街女了?也就是白天晚上往某街边一站,等捞男人,也就是几十百把块就能被各种男人睡一次的那种下贱货。”
“你要是女的,才会是那种下贱货呢!我是怎么有钱的,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当年我去省城打工,去酒店洗盘子什么,工资很低。我后来见一对夫妻开的蛋糕店招人,我想在酒店洗碗学不到技术,不可能有前途,我就去那店学做蛋糕了。我这一学,老板夫妇直夸我有天赋,加上我勤劳,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老板夫妇后来开了家分店,给我三分之一的股份让我去打理,我打理了两年,赚了不少。五年前我退出来,自己开蛋糕店了。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开了三个分店了,我的钱就是这么来的,我告诉你,我所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
“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还开几个蛋糕店,蛋糕店是那么好开的吗?”
“我不知道好不好开,反正我是开起来了,我对灯发誓我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你这个人,当年我看不上你,不是嫌你个矮,是嫌你人品不好,花心不说,做事还投机取巧,总爱花言巧语地哄骗这个哄骗那个。我女儿也就是从小不幸,太缺爱了,才被你哄骗到手的。现在,你再想伤害我的女儿,看我跟不跟你拼命!”
“哈哈,詹丽英,你拿什么来跟我拼命?你当我是吓大的呀?告诉你,吓唬我这些不管用。你若讲的是真话,你身边连个男人都没有,你拿什么来跟我拼命?你想用钱来砸死我吗?行啊,用成捆成捆的钱来砸我啊!”陈大伟的声音越说越高,后来竟得意地笑起来了。
“用大捆钱砸你?你想太多了,用巴掌扇你用拳脚招呼你才是真的。你这臭虫,我真怕一拳一脚过去就轻易地把你弄死了。”王春燕说。
“哈哈哈,小姑娘,听声音你跟被我玩弄的李美娜差不多大,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认为你能打得过我?”
“那你敢不敢跟我比试一下?”
“敢呀,太敢了,只是你输了别说我一个大男人欺负你一个女娃子就行。”
王春燕正要说,李美娜连忙朝她摆手,凑上去对她耳语说:“姐,他很强壮很能打的,你不能和他打。”
李美娜记得有一次和他十指相扣地在城里逛夜市时,有三个染头发的小青年调戏她,还要打他,结果打起来了,他一个人竟然先后把他们打倒在地,打得他们抱头鼠窜的。也就那次,她更爱他了,想嫁他了。
王春燕笑笑,没有理会。
“你说吧,如果我赢了你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如果你输了呢?”陈大伟问。
“由你说。”
“好,你要输了,得陪我睡觉。”他乐了。
很快,双方约好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半,王春燕她们在附近的一家公园等到了陈大伟。
陈大伟一米六四的个,真的很强壮。
“小姑娘,你来吧。”他站在她面前,朝她勾勾手指。
“行!看招!”王春燕上前飞起右脚,朝他胸脯踹去,他急忙侧身躲过。不料她只是虚踹,随即右脚前踏,双掌朝他肩头猛地一推,他当即踉跄着跌出四五米,直接摔倒在地还滚了两下。
他在地上躺了半分钟,坐起来时一脸惶恐的,想自己是被人推还是被汽车撞了?自己是被对方推倒的吗?世上有这样的人吗?她是人是鬼是神?
王春燕走了过去,三个女人也跟过去了。
张爱菊只是微笑。
詹丽英和李美娜感到太不可思议了。
交锋只一合,最多不超过两秒,战斗便结束了,曾经一个打三个男青年的大英雄就这样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了。
“你想不想死?”王春燕穿着运动鞋踢了他鞋底一下问。
“女侠饶命!”他忽然双手撑地,跪着叩起头来。
“你把手机里的与李美娜有关的一切信息都删了,从此以后就当不认识她母女俩,更不准在外面嚼舌头,做出有损她母女俩的事行不行?”王春燕问。
“行,太行了。我这就删给你看!”他一下轻松了,说着从兜里掏出手机,逐条删起来。
“如果你食言,后果很严重,无论是公了还是私了,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信不信?”王春燕警告说。
“信,太信了,你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了。”他说。
公园此时没什么人,又选在僻静处,他们比武这一幕没有外人围观的。
事情结束了,她们都笑着离开了。
詹丽英要再给王春燕转七万酬谢,王春燕说她母女俩不容易,只再收她两万,一共收她五万的。
“有大本事的人,赚钱就是如此容易!”张爱菊想,她是太佩服王春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