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太好笑了,你告诉我你在哪里,让我去找你,看看你怎么让我成三包之地的!”
“放心,等理论完了,我们会见面的,你会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你说你老婆外面有人的事你怎么知道的?是你姐告诉你的吗?”
“是呀,我不信我姐说的信你说的?我姐对我说的话还能有假吗?”
“你真的是个没有脑子的偏听偏信的大叫驴,你那样对你老婆,不正彰显你的愚蠢与残暴吗?”
“你这臭婆娘,你要在我面前,我就用大胶鞋拍你的脸,还抓大牛粪来塞你嘴里。我要打得你爹妈都不认识,要让你闭上你的叭叭叭个没完的臭嘴,免得你忘了你的嘴只是吃饭和透气用的,让你知道我叫你闭嘴你就得闭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能有。”
“你怎么似个苍蝇似的,人话听不懂?说你是牲口都埋汰了牲口,一天到晚净想干些不是人的事。”
“我看你就是我老婆请来出头的泼妇,我不应该像对待她一样来对待你吗?”
“你老婆在你眼里那么不好,你干脆跟她离了得了。”
“离了?我可没想离,再说我要同意离了,不正中你们的坏主意了吗?我才不会上这个当,你们休想我同意!”
“这样吧,我把你老婆带上来,你跟她说说。”
“姐。”刘艳一上来便同王春燕招呼。
“刘艳,我问你死哪里去了?你是不是又皮痒了?告诉你,你别激怒我,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会去你家闹!”
“你还能揍我爹我妈?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品性?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为什么你姐说什么你都信,我说的你就一句都不信呢?”
“她是我亲姐,我不信她信谁?”
“你把我当外人?”
“那可不?你没事偷摸找人——我都看见了照片了,你偷摸着往家里领人。”
“老婆是愿意陪你一辈子的人,是你最亲近的陪你走完后半生的人,我还能是外人?是外人,我能嫁给你吗?是外人,我还能跟你生孩子吗?你自己摸摸良心,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
“亲媳妇又怎样?离了婚,啥也不是,跟姐弟关系能比吗?我姐就永不背叛我的。你背着我做见不得人的事,把人带家里来,家里房间多,卧室也多,你正好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是不是?”
“你说什么呀?来家里的两男一女恰好都是我同事,他们吃完饭就走了。再说你是出差了,你姐还在家呢,我们能做什么出格事?”
“妹妹,你把想说的都说出来,你把想倒的苦水都倒一倒。”王春燕鼓励。
“大姑姐总是整我。有一天我单位轮休,我把家务都做完了,便穿着睡衣窝在沙发那看电视的。傍晚她外面回来了,叫我出去多买两样菜的,说她想吃的。我想说她怎么不自己顺便买了进屋呢?但转念想忍一忍吧,不然我说一句她会说十句,又要吵闹了,再说楼下就有个超市,三五分钟便能回家的。我也就穿着厚睡衣和拖鞋下楼了,没有换外出的衣服的。外面真的冷,这北方的十一月,都零下十几度了。我很快回来了,出去时我虚掩的门被关上了,我后悔出门没带钥匙的。我打电话给她,她说她在外面呢,叫我等几分钟。我等了近十分钟,打电话给她,她说快回家了,叫我再等她两三分钟……我被冻得缩成一团,手脚都麻木了……再打,依然是叫我再等等再等等,就这样我等啊等,足足等她两小时,终于门开了——她从里边开的门,是她把门故意锁了。我很气,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干?她说见我那舒适劲就来气的,就故意整我了,让我不好过了,我能拿她怎么样?说实话,我真的拿她没办法,而且,她欺负我,我只能受着。我手脚都被冻红肿了,感冒了,吃了一大堆药,六七天才好。”
“你老公知道这事吗?”
“我没对他说,就算说了,他也是听他姐的一面之辞。”
“我问你,你为什么把人带家里来?你和那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拍良心说我外面没有人,而且发什么毒誓都可以。你讲领家里的,只是同事,两男一女的同事一块来的,我也只有那一次领同事来家里谈工作。倒是我想问你,你跟邻居大嫂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用纸巾给你又是擦脸又是擦嘴的,你能说说吗?”
“我是去大嫂家帮她干点重活,她见我汗多了,眯眼了,便帮我擦一下汗不正常吗?你反咬一口,真是恶人先告状。”
“你和她共处一室,孤男寡女的,要不是我有事,恰好上大嫂家,我能知道你们有这一幕吗?”
“我和她是清白的,信不信由你。你说我姐如何如何待你,真的挺能编故事的,你太有才了。”
“我和你能沟通得了吗?我对你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你信吗?”
“刘艳,你太善良了,现在是该让你大姑姐现原形的时候了——王洪亮,你敢不敢跟我赌一局,赌你媳妇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有什么不敢的?怎么赌法?”
“如果你媳妇没说假话,是你错了,你得给她下跪认错。”
“行,如果是你们错了呢?”
“我管你叫大爷,向你认错,行了吧?”
“叫大爷没劲,我要用鞋底来抽你脸才过瘾!”
“好,咱还可以另赌到头来是谁抽谁脸!”
“好!怎么证明?”
“我一会用我朋友的手机给你通电话,我再用我自己的手机跟你姐聊,你听听你姐都说些什么就行了——这期间你不能给你姐通风报信,讲我们打赌的事,你做得到不?”
“行,做得到!”
王春燕打语音视频给王丹了。
“美女,你咋又打过来了呢?”
“姐,刘艳出轨的事是你亲眼看见的?你怎么告诉你弟弟的?”
“那天来那几个人,他们兴高彩烈,那个男的还给刘艳夹第一口菜,夸她能干,那股热乎劲,让没有上桌的我恨得牙痒痒的。”
“有几个人来家里呀?就只是夹一下菜吗?我听刘艳讲来的只是同事的。”
“不跟你说了吗,来两男一女,加上刘艳,一男一女配上,正好两对。”
“他们就这样成两对了?他们还能当你面做?刘艳真的有事,也不敢把野男人往家里领吧?毕竟这家还是大姑姐的天下,是大姑姐说了算的。对了,拍照片的事你是怎么做到的?你躲暗处拍?”
“家里不好带人,用手机聊呗,用手机勾引男人可容易了——她就不是好东西,我压根就不喜欢她当弟媳妇,我从一开始就没看上她。”
“姐,感觉你适合当导演呢,真的是屈才了。我现在把你弟妹带上来,听她能说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