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医生,她额头好烫,你快点来,她人都晕倒了。”
“你开一下视频,我看看她。”叶花医生看到后说:“哎呀,看样子真挺严重的,你背她来我卫生所吧。”
“这能行吗?我一个大男人……”他真为难了。
“别磨叽了,你是在救人呢!”叶医生快五十岁,在村里行医近三十年了。
“怎么背?”他为难了,最后决定拦腰抱她走的。
她身子娇小,他一手伸到她大腿下方一手伸到她背下,竟然很轻松地将她抱起了,她体重不超过一百斤,真轻啊!
他是穿短袖,粗壮的胳膊碰到她的发烫的身子,心里竟升腾起一股怜爱的,想真是红颜薄命,这么美貌的她太可怜太遭罪了,她都发烧成这样了,竟然还要洗衣服,那自己一个能打三个的她的跛脚丈夫此时半多是在家里的躺椅上躺着,半醉地快活地哼歌呢!
他抱着她,望着她瘦弱的身子白皙的皮肤浓黑的头发及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女性的异样的气息,他竟然有种想亲吻她的冲动!
他甩了甩头,想什么呢?你是流氓吗?你想乘人之危?
他加快了脚步,可以说是小跑起来,村里的一些孩子见了,好奇心大起,便也跟着跑去看热闹的。
“谢谢你,你放我下来吧,我能走。”她清醒过来后路上就说了多次的,快到卫生所后又说,她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柔弱且又是那么悦耳动听的。
“不用,很快就到了,我不累!”他最后一次拒绝她时,额头已经冒汗了,身子也冒汗,他那样抱着她小跑,村里换个别人哪里能够?
到村卫生所了,他将她放椅子上了,叶花医生便忙着给她量体温、做皮试……他站在旁边,想离开她又舍不得,不离开她又觉得气氛有点尴尬。
“拐脚来啰,拐脚来啰,拐脚来啰……”
“刘阿姨,你老公胡旺来了……”
孩子们看到了,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李民一看,刘水晶的老公真的一瘸一拐地来了,虽说拐得不是很严重,但那异常的走路的姿态还是引起了孩子们的一片哄笑。
他终于走近了,便气呼呼地问:“我老婆呢?”
“在挂瓶呢。”李民平静地说。
胡旺往屋内瞅了一眼,见到老婆靠在椅子上挂瓶的背着的半个身子,又不满地问说:“听说是你把我老婆抱来的?”
“是呀,当时她都晕倒在路边了,我就抱她来了。”
“哼!我媳妇干什么要你抱?你是馋我媳妇,想揩她油吧?”
“你!”李民一下噎住了,他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的。
“胡旺,你瞎扯什么呢?是我叫李民开了视频后就叫他背她来的,如果不是见你老婆清醒了,我还得帮打120呢。”
“那……那你叫他背,他怎么不听,反而用抱呢?”
“当时你老婆昏迷了,我不好背才抱的。”
“哼!反正我告诉你往后我老婆就是死在半道上,你也别想英雄救美什么,你离她远远的,别净想干些搂搂抱抱的偷鸡摸狗的事!”
“你这满嘴喷粪的家伙,你若不是残疾人,我非揍你一顿!”
“那你来呀!你现在就来揍我呀!”胡旺竟然往前凑了,一说话那种恶心的酒气就往外冒。
李民恨不得往他的狗脸上砸上一拳,但还是忍住了,只是将大拳头紧握的。
“你有种就打我啊,你敢打我那我就找到饭碗了!”他越嚷越大声,声音也更粗壮了,凶巴巴地说:“你抱我媳妇,占她便宜,还不兴我讲上几句?”
胡旺越说越带劲,还一个劲地往李民跟前凑,咄咄逼人的。
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了,大伙乐得有热闹看。
“老公,你别说了,我当时昏迷了,是李哥好心救我,你不能恩将仇报的。”刘水晶出来了,她打了退烧针,出了身汗好受多了,现在她还在挂瓶,她左手在挂针,右手举着药水瓶走出制止的。
“你这骚娘们,什么时候跟他勾搭上了?连李哥都叫了?你说是不是他抱你时被他非礼了?”
“没……没有……”她又气又急又窘,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人,你是不是被他非礼后反而喜欢上他了?叫他李哥不够还替他撒谎的?”
胡旺骂完不解恨,还扬起巴掌,一巴掌朝女人扇去!
女人啊地一声惊叫,身子颤了下,闭上了眼睛,准备似以往在家里时迎下他的一巴掌,免得遭到更多的毒打的。
为什么巴掌没有落下?
她睁开了眼睛,是了,她的老公胡旺的那只挥在半空的细细的胳膊被李民的一只粗大的手抓住了,很快,李民的另一只粗大的手揪住了他的腰间皮带,一下就拎起他来走了两步,用力一扔,径直将他抛到边上的水田里了。
眼见胡旺一头裁进田里,挣扎半天起来时已经是个泥人了。
众人哈哈大家,尤其是那些孩子,更是乐得手舞足蹈。
李民扔完胡旺后扭头对刘水晶说:“这样的臭男人你还跟他过下去吗?”
“我不跟他,我还能去哪里呢?再说我女儿都五岁了。”女人流泪了。
是呀,他再不济也是她老公,自己终究还是外人。
李民随即指着胡汪说:“你给我听着,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回去再欺负刘水晶,还乱猜疑我和她有事,那我就真和她有事了,你想怎么样我都陪你玩!”
训完话后李民转身走了。
胡旺跳到旁边的小溪洗澡了,他洗时,刘水晶挂完第二瓶了,回家去了,她要给女儿做午饭的。
胡旺回家后老实了半个月,他是被李民收拾怕了。半个月后他又开始家暴了,刘水晶知道他欺软怕硬,也试着反抗,但她终究是一个弱女子,被他打得一身伤,而且他那方面不行还心理变态,变看法子折磨她的。
这一天她上山砍柴,不料李民竟也在那块山上,俩人遇到,四目相对的。
“他又打你了?”他问,见她胳膊上一大块淤青,显然是被他狠命掐的。
“嗯!我身上淤青的地方多了……”她伤感地说。
他这才发现她脸上有巴掌印,只是淤青快消褪了,不认真看都看不出的。
他看着眼前的小身板的她,忽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想保护她的冲动。
“哥,你说我命怎么这么苦?”她垂泪。
“不苦,咱不能信命!”他见她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再也忍不住了,伸出了粗大的手帮她拭泪的。
她的脸蛋真细腻真滑溜,那种细绸般的冰凉感真好!
她止住了哭声,原本苍白的脸蛋升起了红晕,唇也变红润了,眼睛也微微闭上了……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吻了上去……他终于和她开始脱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