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贾张氏,虽然里里外外都有不少毛病,但秦淮茹家里还真少不了她照应!”阎埠贵长叹道。
“是这么个理!”易中海点头道:“三大爷是个读书明白人,一句话说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这个贾张氏在大牢里也蹲了一段时间,按理说也算接受了系统的改造和教育,现在应该洗心革面,能够重新做一个人了!”刘海中沉声道。
“二大爷!我们大院要不要排个代表去看看棒梗奶奶?说起来这么多天,我们这些邻居还没人去看过她!”
“这个主意好!”
“应该去看看贾张氏现在究竟是人是鬼。”
“我建议让傻柱去!”
“凭啥是傻柱?”
“谁叫他家离老贾家最近。”
“傻柱不肯去咋办?”
“我们全体投票通过,就让他去,那可就由不得他了!”
“傻柱去了再被贾张氏砍死怎么办?”
“这怎么可能?贾张氏在监狱里哪还能那么嚣张?”
“这可不好说!说不定贾张氏就是傻柱的命中克星,砍了一次,她就上了瘾,从此以后就走上了持续不断砍杀傻柱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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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傻柱去探望贾张氏?亏你们想得出来!”刘海中冷哼道:“二大爷还没有年老昏庸,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
“傻柱!二大爷知道你受了委屈,绝不会再勉强你去大牢里看望贾张氏。但你也看到了,秦淮茹一家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做为一个爷们儿我们要大人有大量,就当发个善心做个好事,写份谅解书,让棒梗他奶奶早点回来吧!”刘海中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淹没在黑暗中黑影依然在堂屋里端坐,身形一动不动。
“出来吧!出来哟!......”刘海中发出热切真挚的呼唤。
巨大黑影在刘海中的感召下,终于站起了身,很快住户们看见何雨柱捧着搪瓷缸子站在门槛前,他脸上挂着的笑容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傻柱,你给句话!一个大老爷们,不要扭扭捏捏的!”刘海中嗓门陡然变得洪亮。
“要是别人砍了我,这个面子我说什么都会给二大爷你。可惜是秦淮茹家,那就没得商量了!”何雨柱一脚踏出了门槛,边走边笑道。
“人家秦淮茹也不容易,都上吊了!傻柱你个大老爷们跟两个可怜的寡妇较啥劲,这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啊!”刘海中劝说道。
“我和俩寡妇较劲?我可没那闲工夫!我只是看到秦淮茹长成那个样子,每次见了面都觉得恶心,忍不住要干呕。这心里不痛快,就见不得她好!她家越倒霉,我就越开心。”何雨柱咧嘴“哈哈”大笑道。
“这傻柱怎么变成这么一副德行?”
“心胸狭隘,眦睚必报啊!”
“别人倒霉,他就开心?这是人话吗?这豺狼本性彻头彻尾暴露了啊......”
“傻柱!畜生啊!”
“畜生都不如......”
***
“傻柱!我长成哪样?怎么就叫你恶心了?”秦淮茹猛地站了起来。她一向自负容貌出众,听到何雨柱这么颠倒黑白,实在忍不住叫了起来。
“大家伙猛一看,这黑寡妇好像长得人模狗样。但不能细看啊!仔细一看,你看她像不像一夜啃了二亩半豆叶的老油子?”何雨柱纵声哈哈笑道。
住户们一愣,目光凝住在秦淮茹身上片刻,很快都哄然大笑。
“傻柱!你欺负人!”秦淮茹哽咽道。
“这世上的女人千千万,囊括起来不过也就三种。”何雨柱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
众人一脸愕然,都瞪眼看着他,院里瞬时一片寂静。
“傻柱!你一个大老爷们,不要扭扭捏捏的!有话就说,甭吊人胃口。”挺直腰板,端坐在小马扎上的娄晓娥,脸上笑意盈盈,仰头喊了一嗓子。
“这傻柱小学都没读上几天,还想编排全天下的女人......”住户们暗暗嗤笑.
“一种女人,一眼就让人看到她的过去。”何雨柱手托着搪瓷缸子,神情变得严肃,沉声道:“一种女人,一眼就让人看到她的未来;还有一种女人能让人忘了过去和未来,只能看着她的现在。”
“啊!”
“咦!”
“呀!......”
连续不断的失声惊叹从人群中传出。
“秦淮茹可厉害了!这三种,她都不在其中。”何雨柱微笑道:“大伙儿睁开眼,仔仔细细好好瞧瞧这个人。她贼光闪闪的泪眼模糊中倒映出她那颗五彩斑斓、波诡云谲的心。她的过去、未来、现在连成了一片,呈现出最肮脏、最污浊的一副惨淡画图。”
“我一直以为人生的画卷底色应该是真诚和善良,而不是流着鳄鱼眼泪般的虚伪和老油子过境一般的贪婪无耻!......”
***
“傻柱小学都没毕业,我没记错吧?”
“这傻柱怎么感觉变了人似的?”
“这傻柱说话什么时候这么有水平了?我怎么听不大懂?......”
住户们都有些发懵,感觉眼前站着的何雨柱极其陌生,邻里相处了二十几年,竟然找不到一点熟悉的地方。
秦淮茹仰头瞪大眼睛看着何雨柱,气得浑身颤抖。她感到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堵住,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有的人,她就像颗小蘑菇,长期生长在阴暗潮湿的肮脏地带,虽然色泽艳丽,外表光鲜,但连爱啃草蔬的山羊都绕着它走。”何雨柱高声道:“难道我何雨柱连只羊都不如?”
刘海中看了阎埠贵一眼,两人都摇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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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易中海阴沉着脸,道:“甭说这些乱七八糟,有用没用的,就说这谅解书今天你写不写吧?”
“写谅解书?”何雨柱冷哼道:“也不是不可以,让秦淮茹先给我写欠条,将这几年借的钱财粮票一笔一笔给我仔细写清楚。”
“傻柱!秦淮茹家现在家徒四壁,你这是要逼她再去上吊啊!”刘海中长叹道。
“钱粮可以先不还,我现在也不急着用,欠条必须给我写了。我的账本已经被一大爷给撕了,再没个欠条,我借出去的钱粮不是都扔进水里去了吗?”何雨柱笑着问道。
“傻柱!我早就说过,做人不能光想着自己。你到现在还想着你的那些破钱。秦淮茹可是都上了吊的,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你这都不关心!你亏心不亏心?你还是不是个人?”易中海陡然一拍桌子吼道。
“一大爷!您那嗓门甭那么高,咋一听还以为是狗叫呢!”何雨柱冷声笑道。
“傻柱!你说什么?”有些住户顿时坐不住了,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吼道。
“你竟敢辱骂一大爷是一条狗!”
“我的棍子呢?傻柱是不是又皮痒痒了?......”
“我要砸烂傻柱的臭嘴巴!谁都甭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