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梅小玉的事后,阿紫接到了齐如莲的电话,何家二老得知齐如莲怀孕后,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恨不得将她当菩萨供起来,关于梅小玉的事,何父已猜到了七八分,顾及儿子的颜面,他没有过多追问,倒是何母问起此事,被何父一番言辞糊弄过去。何父暗自庆幸,幸好及时揭露了那女人的真面目,否则让那女人进了何家的门,生个不知哪来的野种,那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何家必将颜面扫地。
齐如莲甚是感激阿紫,邀请她去家里做客,阿紫婉拒了,因为,萧策要回来了。
回到岛上,阿紫洗了个香喷喷的泡泡浴,一直睡到晚上八点才被一阵巨大的螺旋桨的轰鸣声吵醒。
庄园南边一处偌大的空地上,一架直升机缓缓落地,高速旋转的螺旋桨卷起狂风,扬起漫天草屑。一道颀长挺拔的黑影跳下来,黑夜中,他眸若星辰,光华闪耀,剪裁贴身的黑色衣裤衬得他恍若天人,宽肩窄臀,修长健硕。
黑暗中,一抹纤细的身影疾步飞奔过去,他张开双臂,她似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扑入他的怀中,娇躯柔软,带着甜甜的蔷薇花的香味,让他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一瞬间,他恍然如醉,低头埋在她的颈窝里,青丝柔软,馥郁芬芳。
“阿紫,我回来了……”他的声音磁沉似这无边的夜色,暗藏着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阿紫紧紧抱着他刚劲有力的腰,感受着那肌理分明的腰腹贴在身上的安全感,微仰着头,灿若星华的眸子里倒映着漫天繁星,亮晶晶的。她软软的喊他,“萧策……”
下一刻,天旋地转,她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冲进卧室。扔在床上,随即,他沉重的身体压了上去。
“萧策,你别。别这样……”感觉到他渐渐升高的温度,阿紫意识到了危险,果然男人都是禁不住挑逗的。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偏头避开他灼热的呼吸。
他低低笑出声,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嗯……别怎样?”说着大手探进她的衣服,沿着她的肚脐一路摸到胸口,沐浴后的肌肤细腻柔滑,羊脂白玉般的手感。
他的手掌所过之处,一阵酥麻,阿紫难耐的低吟,“别,别这样……”
她的睡袍下不着寸缕,被他握住胸前柔软的丰盈。她的身体渐渐酥软,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但她理智尚存,握住他的手腕,趁他不备,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然后长腿一迈,跨坐在他的腰上,气微微气喘着说,“老实交代。有没有对别的女人做过这种事?”
那双狭长的凤眸对上她挑起的杏眼,笑得邪魅惑人,“我发誓,还是处男……”
阿紫一拳捶在他的胸口。嗔道,“哼,避重就轻,你今天吃了我这么多豆腐,说不定明天就抱着哪个女人说自己是处男呢!”
“我发誓!”萧策无辜的看着她,“我只对你一个女人这么做过。”
“现在是如此。以后就说不准了……”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睥睨着他。
萧策双手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玉腰,黑曜石般的凤眼眯了起来,好整以暇的说,“你嫁给我,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抚摸。
阿紫没好气的啪啪两下打掉两只狼爪,“你严肃点。”
“我很严肃啊……”他的手又回到她身上,这次是从下往上解着她睡袍的扣子。
阿紫按住正在她的衣服上忙活的大手,俯下身子,盯住他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你想要我?”
萧策抬头啄了下她的嘴唇,无奈的笑道,“我不想继续做处男,阿紫,你愿意吗?”
冷不防被他偷吻到,阿紫坐直了,“我才十八岁!”言下之意是她还小呢!
“不小了,古代十八岁都能生孩子了。”他说着抱住她的腰,一跃而起,又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利落的开始解她睡袍上碍事的纽扣,几下就解开了四颗。
“你住手。”阿紫横眉怒喝,忽然胸口一凉,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睡袍分开,两只饱满雪白的玉兔跳了出来,她惊呼一声,双手捂住,怒瞪着他,“色鬼,放开我,不准看。”
眼前一副美不可言的雪白一闪而过,他眼中的火苗一窜而起,拉开她护在胸口的双手,按在头顶,倾身凝视着她,鼻息相闻,他的声音黯哑低沉中透着炽热而迫切的**,急欲宣泄,“阿紫,我娶你为妻,嫁给我好吗?”
说罢,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头一低,吻住那温软的红唇,辗转吸允,她的唇似抹着蜂蜜的玫瑰花瓣般香甜芬芳,让他上了瘾似的舍不得放开,气息渐重,心肺间全是她的味道,他心神荡漾,沉醉了。
阿紫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她的理智不断的告诫着她,不要轻信男人,不可交付身心,可她的心却抛却了理智,被他的热情点燃了,她的身体更是剧烈的颤抖着,沦陷在他霸道狂狷的深吻中。
“阿紫,嫁给我,好吗……”
“你真的爱我?”
“我爱你!”
“有多爱?”
“爱你,正如爱我自己。”
爱你,正如爱我自己!
阿紫不得不承认,虽然没有华丽的语言,动人的海誓山盟,可这简单的一句话,却胜过世上任何一句甜言蜜语。
萧策,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
她不能因为被莫渊背叛伤害过,就否认所有的男人。
“萧策,我也爱你。”她热情的抱住他,回吻,他一愣,随即展开更为激烈的攻势。
衣衫尽褪,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高,两个初尝情爱的男女,火热的躯体紧贴着,沉重的喘息。
“阿紫……”他忽然停下来,努力的克制着情潮,声音低沉的宛若从心脏里发出,“我要进去了,你,愿意吗?”
阿紫半眯着眼,白瓷般的胸口赤裸着,上面布满鲜红的印记,微微起伏着,发出小猫一般的绵绵之音,“我,我愿意的……”
话音一落,他再也忍不住,腰一沉,挺身而入。
“啊……”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她感觉身体中瞬间被填满了。
他吻住她微张的红唇,停了片刻,待她适应后,开始撞击,攻城略地。
窗外,明月清风。
屋内,云腾雨落。
咳咳,本想再多写几句,又怕被和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