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柳莺莺扑入李媚儿怀内泣哭。
“你们…”
李媚儿一向谨言慎行,毫无越礼之处,此刻却无端被诬,她气愤之下,竟然只说出两个字,便难以继言,头晕目眩,险些晕倒。
柳上堤勃然大怒,喝道:“我娘品行端正,早为柳州之人所熟知,你们这是诬蔑!若不给我娘道歉,我必然报官!”
柳家财大,人所共知,此刻又占了一个理字,大伙儿闹到衙门,恐怕吃亏的还是这些信口攀诬、乱嚼舌根的人。
于是这些人立即闭口缄言,不再助势。
柳尘思冷冷道:“若没有真凭实据,我又岂敢上门问罪?李媚儿,你可认识漠北苍狼这个人?”
李媚儿心下一震,强自镇定,道:“认识!”
“啊!漠北苍狼杀人如麻,柳夫人竟然与其有旧?”
其中一个乡绅惊道。
柳尘思道:“如何认识的?与他是何关系?”
李媚儿淡淡道:“一年之前,我因感念柳洪的恩情甘愿嫁他为妻,并舍弃了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漠北苍狼。
漠北苍狼知我心意已决,便不再强求,认我为义妹。”
柳尘思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认为有必要找那漠北苍狼前来说过明白,而我却认为那漠北苍狼恰恰是你李媚儿的姘头,或许你李媚儿下嫁给柳洪,为的便是谋夺柳家的财产!”
“在哪里找?听说漠北苍狼长居大漠,与柳州何止万里之遥?”
其中一个乡绅担心的道。
柳尘思冷冷道:“想必李姑娘应该知道那漠北苍狼身在何处吧?”
李媚儿神色突然变得异常自若,说道:“漠北苍狼正在小妇人家中做客!柳福,你去把漠北苍狼请来与大家见面!”
一个老苍头点头哈腰应了声是,即刻去请漠北苍狼。
没过多久,柳福返回,惶急道:“夫人,漠北苍狼已经不在府中。”
柳尘思冷冷道:“畏罪潜逃!他一定是知道自己与李媚儿的奸情败露,又得知我等特来问罪,故而仓惶逃窜。”
柳上堤暗道:“奇怪了,听风摆柳说过,漠北苍狼前来我家是有要紧之事与义母商量,怎么才刚呆了半日,他的人便不辞而别?这与他往日的作风大为不附!”
“谁说老子畏罪潜逃了?老子不是来了么?媚儿,我又让你担心了!”
一个红脸大汉携手一个六岁大的男孩踏入大堂。
“漠北苍狼…”
柳家大堂上有不少认识漠北苍狼的人惊呼出声。
来者正是漠北苍狼。
“那六岁孩童又是谁呢?”
柳上堤心下打鼓。
李媚儿喜道:“大哥,你来啦!”
漠北苍狼满含深情的道:“媚儿,我来了!不用怕,万事有大哥给你顶着。”
李媚儿满面喜色的点点头,柔声道:“大哥,你就当着大家的面,道出咱俩的关系吧!这些人…都是不讲理的,非要诬蔑我不守妇道!”
柳尘思冷冷道:“真是大言不惭!柳洪家门不幸,出了银妇李媚儿,不受锥刑也要浸猪笼!你担当得起吗?
嘿嘿!漠北苍狼,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不会是做过的事不敢认的孬种吧?说!你与柳媚儿到底是什么关系?”
漠北苍狼额头上青筋暴露,一拍胸脯,昂然道:“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又怕过谁?老子与李媚儿相好八年,又咋了?碍着你柳家啥事?”
“啊!”
柳家人齐声惊呼。
风摆柳更是目瞪口呆。
柳上堤暗道:“系统,这是怎么回事?漠北苍狼不是义母义兄吗?怎么又会这么说?”
系统叹道:“系统级别太低,爱莫能助,宿主自求多福吧。”
柳上堤怒道:“岂有此理?你毫无作为,纯粹是废物系统,一无是处。”
系统道:“我的全名是齐人之福系统,意思是只有宿主不停的追求女人,甚至迎娶女人,系统才会不断升级,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宿主身上。”
柳上堤暗记在心里。
李媚儿面色苍白如纸,颤声道:“你…你…你胡说什么?你…”
漠北苍狼不敢对视李媚儿,面上布满了惭愧之色。
柳尘思振臂高呼道:“我说怎么着?大伙儿听清楚了吧?这可是漠北苍狼亲口承认与李媚儿有染!”
“听见了!你说得对!这李媚儿就是银妇一个!把她浸猪笼…”
群情愤涌。
柳尘思洋洋得意道:“漠北苍狼,希望你老实交代,你是如何勾搭上李媚儿这个银妇的?如果你从实招来,或许我还会放你们一马。
否则,我一定将你们交给柳州侠义布政司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