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灼华有被弟弟这份贴心贴心到,正欣慰着呢,
腰一紧腿一软整个人就被压在沙发上,并不慌张,
反客为主勾住男人脖子,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坏心透了:
“装醉呢?”
裴庭礼没有回答的打算,瑰丽薄唇噙住女人柔软唇瓣汲取甜意,
这一次的吻有点深有点急,好像已经等待很久。
裴先生亲完就晕,
眼睛一闭,一米九多的大高个赖在自己女人身上不起来。
殷灼华:“?”
“裴先生?”
“裴庭礼?大反派、狗男人、姓裴的。”
真醉了?
殷灼华有点不信,但裴先生真醉也好装醉也好都可以,
也没急着把人带回家,摸摸男人头摸摸金色的长头发,说真心话安慰闹脾气的大孩子:
“不用吃醋,我只喜欢裴先生一个人。”
裴庭礼依旧没动静,只埋在女人美妙之处俊美脸庞沉郁淡去,
唇悄然扬起深弧,并像是酒醉后不经意蹭了蹭令自己着迷沉醉的地方又沉沉睡过去。
殷灼华有些想笑,忍住了。
没有拆穿幼稚且戏精的大反派,让男人赖在自己身上休息了会儿,
时间差不多后熟门熟路把裴先生公主抱起放回轮椅,而后推人出雅间。
与此同时,雅间门外,
殷雁北看着毫无形象一边嗑瓜子一边耳朵贴着雅间门听里面动静的盛烈哥一言难尽,
没过去拉的打算,
门这么厚,雅间又那么大门口离姐和姐夫坐的沙发那么远,他不觉得盛烈哥能听见点什么。
“啪嗒——”
雅间门猝不及防打开,因为门拉向里面的所以门这么一开,
贴在门上偷听的盛烈一个重心不稳脚步趔趄摔进来,并且摔向正对门口坐轮椅上的裴庭礼。
喝醉酒睡过去的裴庭礼他突然就醒了,半点没接住兄弟的意思,
不仅如此还在第一时间从容操纵轮椅往旁边偏了偏,然后吃瓜的大帅比就摔了个四仰八叉。
……
……
排排站雅间门口的一群保镖们以及酒场侍者们:……
当然,
盛烈的保镖们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很快反应过来一个个忙大步过去蹲下身扶老板:
“副总,您没事吧?”
大帅比丝毫不觉得丢脸,没让保镖们扶而是把没磕完的瓜子往其中一个保镖手里一放,
只见坐地上的大帅比手捂上胸口,苦情戏说来就来表情沉痛声音哽咽:
“姓裴的,你、你……”
“你这个见色忘义喜新厌旧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的男人!我跟你做了六年的兄弟,六年!
你知道我这六年是怎么过的吗?!你赔我六年的真心!”
演到最后大帅比捂脸呜呜痛哭,像极一个被无情无义渣男抛弃的好女孩。
……
……
所有人都惊呆了,
唯有裴庭礼很冷静,看都不带多余看大帅比操控轮椅去牵起殷灼华的手就走。
大老板一走,梁渠等人跟盛副总打声招呼后转身离开,
殷雁北更是屁颠屁颠跟在自家姐姐夫后面,少年双手插兜肩膀因为憋笑一抖一抖。
等该走的人走了,
盛烈才拍拍屁股从地上起来,身姿挺拔的大帅比盯着一群人消失的方向剑眉一阵舞动:
“哎你们说,庭礼不能因为我偷听他和灼灼妹妹墙角这点小事把赤水那几个港口收回去吧?”
好不容易谈拢的,就因为他的一时八卦这生意崩了回去老头子还不唠叨死他。
保镖们以及侍者们哪敢就此发表什么言论,只能在心里感叹副总为了生意付出了太多。
殷雁北被送回殷家,
高调惹眼的白色车队则是行驶进帝阙府1号,明知道大反派是装醉,
殷灼华还是让张阿姨准备醒酒汤,至于她自己……
属于两人的卧室内空无一人,只有浴室传出浴缸放水的声音。
“好了裴先生,乖乖洗吧,我在外面等你。”
殷灼华一直等到水放好又揉了揉男人脑袋才准备离开,腰却被搂住,
怀里多了大反派的大脑袋,裴庭礼刚刚浸润过烈酒的声音惑人。
“我醉了。”
“心肝帮我洗,好不好?”
殷灼华:“……”殷灼华觉得不妥,毕竟这是她没干过而且裴先生明明没醉,下意识想拒绝。
可,
裴先生的大脑袋在她怀里讨好蹭了又蹭,意味不明缱绻缠绵的心肝也一声接着一声。
……
裴先生用实际行动证明:撒娇男人最好命/男人会撒娇,老婆给我洗澡澡。
下午,艳阳高照。
睡了个午觉的殷灼华并没有觉得神清气爽,而是又拿起了保温杯喝起了枸杞茶,
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枸杞,一边凭借肌肉记忆双眼无神捏爆钻石,
想不通不行的裴先生,为什么能让自己一而再再而三感觉身体被掏空。
“叩叩。”
是佣人,“夫人,先生吩咐我们的我们布置好了,您要上楼看看吗?还缺什么的话我们也好尽快补全。”
殷灼华刚睡醒意识还处于一个朦胧状态,只知道自己被大反派哄着给大反派洗了澡,
然后接下来发生的都是黄颜色的酱酱酿酿,然后累到睡着睡醒让佣人送了杯枸杞茶上楼,
根本不知道佣人嘴里的布置是布置什么,随手拿抱枕把捏爆的钻石一盖起身。
然,
腿一软,握着保温杯的高挑纤细身形晃了晃差点站不稳跌回沙发。
……
……
“狗男人!”
很久,殷灼华娇艳欲滴且微肿的红唇挤出这么一句。
跟着佣人上楼,
映入眼帘赫然是佣人布置出来的拳击擂台,以及……
“夫人好!”
女保镖们训练有数整齐的问好声如雷贯耳,半点不输男保镖。
殷灼华冷艳高贵脸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就在这时身后佣人递过来一个刚刚接通电话的手机。
殷灼华接过,是裴庭礼:“还满意吗心肝?”
殷灼华不是很懂裴先生这次的手笔,不懂就问:“为什么突然让人准备这些?”
联想到什么,勾唇戏谑:“裴先生果然在我车上装了定位器。”
那边静了一会,才道:
“没有,只是心肝今天去的那家拳击馆是盛烈投资开的,他常去那和馆主打拳。”
殷灼华:……万恶的资本家果然是无处不在对吗?
不过也没在这个问题多做纠缠,喝口枸杞茶促狭笑问:“所以裴先生今天吃了两份醋?”
她记得她也没干什么吧,就很正常地打拳。
裴庭礼没有否认:“嗯。”
紧随而来是男人一声沉声莫名的叹息自己道歉:“抱歉。”
“最近对殷小姐你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看到殷小姐和除我以外的男人交谈或是有肢体接触就醋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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