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能做的只能是从天眼中追捕这个男人,那其他女的基本都可以先放了。
我们把尸体弄回去警局后,我先负责验尸,其他的工作交给刘雨宁她们逐步安排进行。
所以死者的身份那边我就不用管了,我让谢楚楚帮忙,在检查了死者的指甲还有皮肤后,没什么发现,我只好等解剖了。
解剖同意书很快就搞到手了,我面对着老太婆的尸体,其实她不是因为这次谋杀,估计还能活个十几二十年,我想着拿起解剖刀直接就把她的胸膛分开了,首先从她的肺部出发。
此人的肺泡正常,肺叶干净,没有吸烟的习惯,平时估计也喜欢锻炼,因为我发现她的肺活量挺大的。
按照她现在的年龄,还能达到这种水平,估计每天起码得进行半个小时的慢跑。
我没有说出来,不知道谢楚楚在想什么,反正我自己一个人把发现的埋在心里。
我检查了死者的胃部和腹部,发现一切正常,只是轮到她脊椎的时候,竟然发现她那个位置居然已经坏死了,那就不对劲了。
发现这一点的时候,谢楚楚也好奇道“怎么会?这肌肉收缩情况起码躺在床上一个月以上了,可是老太婆还自己乘坐火车?这很不合理啊!”
“同感,就算是使用了什么镇痛剂估计她也起不来,那她是怎么好像正常人一样的呢?莫非她不是自己一个人上火车的?”
“可是她为何要这样做?莫非是凶手搬她上去的?”
我们议论着,看来得查一下之前的监控了,我先发了个信息给刘雨宁,说明我们在尸体上发现的情况,然后再继续验尸。
我甚至还检查了一下死者的下体,另外是其他部位,不过都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了,这一次果然没有在死者身上发现针孔了。
我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之前游轮上的案子公布了,会不会是哪个模仿者干的?不过对方的身手显然比之前那位灵敏的多,我摇摇头,暂时还是别乱想了,还是先查查武依松的病历情况吧。
我给谢楚楚还有小董交代了一句,其他的验证就她们来进行好了,找到刘雨宁的时候,她告诉我,武依松最近1个月去过骨科医院,曾经治疗过脊椎,她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到了。
“那她当天上火车的监控视频找到吗?”我问。
“看过了,当时她看起来很正常啊,一点都不像是脊椎有问题的人,你说奇怪不?”
说着刘雨宁给我看了一下当时的监控,当我发现武依松上火车的画面时,就感觉纳闷了,莫非她本来是治好的,难道是在上火车之后才被撞到的?
当时我验尸的时候,看到她脊椎的地方红肿了一大块,有一些神经都已经坏死了,看着不是什么凶器造成的,更像是好像被什么手推车撞过的一样。
但那个位置应该也不是真正的死因,发现我不说话,刘雨宁好奇道“你们还找不出死因?”
“是的,这次连凶器都不能确定,不过死者的脊椎位置伤得挺严重的,如果按照目前的情况,她根本上不了火车,估计站起来都不行!”
“那她应该是在火车上才弄成这样的吧!”
火车上本来有监控,但却没有看到有谁撞过死者的身体,那就太奇怪了。
目前只有两个可能性,第一,监控被人做了手脚;第二武依松被撞到的地方监控没有拍摄到。
之前我让肖元德在火车上到处摸索,这下子他才回来了,我问他有什么发现,他说“火车靠近背后的车厢没有监控,那里好像坏掉了,我们发现武依松曾经去过那里,结合她的手机,她之前还收到了一条信息才过去的。”
“大概有10分钟之后吧,她就出来了,但当时她的样子还好好的,也不用人扶着都能走。”
“那么奇怪?莫非是凶手使用了什么药物,到了死者回到座位才发作?”何馨猜测道。
“这个可能性很大,得看看血液的化验报告了。”
我话音刚落,小董拿着化验报告过来了,我一看上面写着一种nsaids的药物,刘雨宁凑过头来看,就疑惑地问我“这是什么东西啊?”
“nsaids其实就是非甾体类抗炎药,它是一类非类固醇激素类,能够消除疼痛、肿胀、四肢僵直以及炎症的药物,通常在临床上用于多种疼痛性疾病的治疗,例如关节炎、滑囊炎等症状,奇怪了,这不是止痛药吗?应该起到减缓痛楚的作用才对啊!”
我说着,小董却解释“药物含量太多了,这样会起到反作用,这道理就好像是过量的中药摄入都会中毒一般。”
“哦,我明白了,就是因为这种过量的非甾体类抗炎药反而导致了老太婆旧病复发了?”我问。
“没错,我们最新的复勘工作中发现了一个细节,武依松身上并不是没有针孔,只是那位置比较敏感。”
“在哪里?”
“腋下!”
“怎么会?”我翻看了一下验尸报告,果然看到上面提到了这样的描述,只是凶手是怎么把那针刺进去的?为什么当时武依松收到信息就要去背后的车厢,难道对方是认识她的?
“查一下武依松身边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要好的人吧!”高明强提议道。
“在查了,这都是基本工作,但却没什么效果,我们调查到的大部分都是武依松的商业竞争对手,不过他们最近的资金往来还有行动都证明,他们没有作案的时间和理由。”刘雨宁分析道。
我知道她是做了许多工作了,其他人也有点累,大家都没有想到类似游轮的那种案子会再次发生。
我看着报告,想去医院了解一下武依松的详细病情,不过我没有亲自去让高明强处理,这都属于例行调查了。
肖元德负责继续调查那辆火车,何馨和苑和志则是用天眼跟踪摸排当时那逃跑男人的行踪,这个时候我本来想找点事情做的,可是一位表示自己是武依松儿子的男人,来到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