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长拳,是南国开国皇帝刘先所创,刘先自身除了是皇帝之外还是一个顶尖的外家功夫高手。
其所创拳法被称为太祖长拳,拳法刚猛异常,讲究一个杀伐果断,其招式大开大合,虎虎生威,却又不失灵动。
“好刚猛的拳法!”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发出感叹。
“此少年如此年纪实力竟已到达二流之境,为何从未听说其名?”有的人想要探究李青鱼的来历。
“嘭!”
二人你来我往,拳拳到肉,不过多是张虎抵挡李青鱼进攻。
“哼,小子,有两下子啊,可以让你虎爷使出全力了。”张虎双眼一瞪,有些色厉内荏。
“尽管放马过来。”李青鱼此时正打得过瘾,哪管你使不使全力。
李青鱼此时正悄悄的将袁清空所传元胎术与太祖长拳试着结合,一呼一吸之间正默默感受着。
袁清空曾说过元胎术是一门包容极大的呼吸之术,并非专门与六合拳配套的。
六合拳李青鱼才堪堪到初窥门径之境,更何况六合拳不光光是一门拳法被那么简单,那是一个体系,再说了,打张虎这样的人用不着六合拳这种高深武学。
两人越打张虎越惊,这小子刚出拳时还有些生涩,怎的越打越觉得他的拳法犹如波涛大浪一波跟着一波。
随着元胎术的呼吸频率逐渐适应太祖长拳的发力方式李青鱼此时只觉如鱼得水,仿佛张虎已经消失不见。
“嘶,这小子有古怪,他……他竟在悟拳,他拿张虎当拳桩!!”有眼尖的江湖客看出李青鱼的古怪有些吃惊。
“好生凶猛的小子,竟越打越来厉害,拳法越纯熟。”有人惊叹莫名。
“小子,吃我一招,虎啸山林。”张虎听到众人的议论,内心急躁,同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他自觉自己在江湖上小有名气。
张虎整个人跃入空中,作猛虎状,向着李青鱼扑来。
李青鱼调整呼吸后退一步,同时一把抓住张虎的手往后一拉,再一脚踢在张虎腿上,张虎整个人失力,在李青鱼面前摔了个狗吃屎。
“这……有些道家四两拨千斤的味道。”一个身背长刀的男子说道。
“嗨,我说你懂不懂,这和四两拨千斤有什么关系。”有人针锋相对。
确实没关系,李青鱼这一招是以力卸力,比起四两拨千斤差了不知多少。
“哇,这小哥不仅人生的好看,武功也是高绝,不知是哪家公子。”有随师长出门的女侠双眼亮晶晶,想要认识李青鱼。
在场的人五花八门,眼光也是有高有低,道行差点的呢只能看到李青鱼越打越猛,招式越发娴熟。
道行高的人此时内心颇为震惊,在他们眼里其实一招一式那是最基本的东西,他们看的是内在的东西。
自从李青鱼尝试用元胎术配合长拳使用后,整个人气质为之一变,仿佛死水有了源头,生机便自然而生,眼光高绝之辈当然也看到了这种变化,才暗暗吃惊。
“我曾游历天下,有幸得见天资卓绝的秦公子,剑法如仙的白子铭,悟性如佛陀般的灵蝉小法师,我以为南国年轻一代怕是无人能与他们比肩,现在看来怕是我孟浪了。”
一个手拿折扇的中年男子颇为感慨的说道。
“这位兄台,此间少年与他们比起来怕是相差不少吧。”有人觉得李青鱼比起他们有些差距。
手拿折扇的男子点点头说道:“此少年比起他们确有不足,但他们都是名师教导,此少年拳术并非高明之术,但却让这少年打得浑然天成,将来不可小视啊。”
李青鱼此时哪管别人说什么,他此时就像自行车换上发动机,爽的一批。
“这元胎术果然如大师兄所说那般,包容性极强。”
李青鱼内心雀跃不已,以前打长拳只觉得枯燥无味,如今打长拳竟发觉口齿生津,体内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哼,小子,不跟你玩了,看招,饿虎扑食。”张虎此时已经快要顶不住了。
一方面众人的言语让他难当,一方面酒色早已将身子掏空,现在只觉有些头晕脑胀,必须速战速决。
沉寂在舒适中的李青鱼穆然一惊,这招狠辣,不过他发现张虎脚步有些虚浮后,内心一笑,趁你病要你命。
“取将!!”
李青鱼大喝一声,踩着独特的步子快速向前,整个人犹如利箭一般闪身来到张虎身前,张虎只觉眼前一花,下巴仿佛脱臼,然后整个人向后飞去。
这是长拳里的进攻步伐,取直取敌方上将首级之意。
看着被自己一拳轰飞的张虎,李青鱼直接一个凌空飞顶,右腿狠狠撞在张虎胸前。
“噗!”
落地的张虎一鲜血喷出,整个人说不出话来。
“哼,辱及我母,今日不杀你,不过我不想在水京再见到你。”李青鱼看着已是半残的张虎开口说道。
张虎喘气如拉箱,颤颤巍巍的抬起双手勉强抱了个拳。
李青鱼再不看他,拿起长剑便走入人群之中。
“嘶,好惨,起码的躺半年才能下地。”
“好生猛的少年郎。”
“此少年拳法虽幼,但浑圆如此,将来定可闻其名。”有人摇头赞叹,也是转身离去。
“先生,需要我去查查这个少年吗?能入军中,且练习太祖长拳的我都认识,唯独没见过这个少年。”身穿玄衣的青年对着身旁的帅大叔说道。
“呵呵,不用,我想我猜到他来自哪里了,没想到啊,这么多年过去他们难道要回来了吗?还是说这只是一个试探。”
帅气大叔摸着胡须像是对着身旁之人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打完一架的李青鱼此时浑身舒泰的坐在一家小店里吃着小菜,喝着香茶,好不美哉。
“想不到配上元胎术的长拳这么厉害,真是一大惊喜。”
李青鱼看着自己的双手很是满意,试想三个多月前河边和胡子他们打架还只是横冲直撞,如今短短三月多,自己的变化自己也能看到。
“若是再来,我定是打的狗胡子满地找牙。”李青鱼哼了一声,吃了口肉,只觉此时此刻千金不换。
李青鱼一直等到傍晚圆月已经出现在天空时才向着外公家走去,一方面是平复下自己的心情,一方面是他也受了伤,虽然只是皮外伤,但也得擦干抹净才能去。
“王府!”
看着眼前这威严的大门李青鱼不得不感叹,宰相之家果然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