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仙岛。
从上空俯瞰下去,可以看到,三仙岛只不过是茫茫大海中很小的一隅,岛周围波光粼粼,时有巨大的风浪,上空有成群的仙鹤盘旋。
虽然三仙岛很小,可,这小小的地方,却是整个修炼界的朝圣之地。
原因是,这三仙岛上出个三位仙人,这三个仙人分别是:
枪仙司马雷,以一枪入仙道,曾经一枪刺破上界界限,以望仙巅峰之境飞升上界。
剑仙叶一凡,银河界剑道修炼的开创者,曾被称剑气腾空千万里,银河界所有剑道都是以他开创的体系建立的,任何炼剑之人,都逃不过他剑法的范畴。
刀仙东方青阳,这人在三人中最为特殊,是唯一一个以刀之道飞升上界之人,被称为千年来喂一的一位刀仙,别人说,银河界刀法的气运全都被他夺走,所以,银河界再也没有以修刀破界之人。
当然,光是破界飞升,不足以说明他们的特殊,他们被人们敬仰的原因是,他们三位,是这银河界最早的破解飞升之人,有了他们的破界飞升,银河界之人,这才知道原来银河界之外,还有更高等的空间。
燃香宗宗主东方翟以及宗门长老东方无忧,驾驭飞舟从上空降落在三仙岛岛心的三仙的巨大雕像之下。
他们默然不语,走到雕像之下,对着这雕像行李,就跟银河界所有人,来到这里都必须对他们行礼,以示尊敬一样,行礼过后,他才对来到岛上的各个宗门之人打招呼。
此刻他的脸上洋溢着春风得意之色,对每个人都是笑呵呵的。
“东方宗主,你好,好久不见,久仰久仰,看东方宗主的神色,此次钥石之战的第一,定是你们夺得了吗?”修月剑派宗主说道。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我东方翟不才,对这届的钥石之战第一的确很有信心!”
只见东方翟并不谦虚,直接说明了他们此次会得第一,也是,落雨宗以及太玄宗,都有牌握在他的手中,照道理,这次钥石之战第一,也该他们得了。
“哇,是真的啊,燃香宗是真的有把握得到这次钥石之战第一啊!”
“看来,本次钥石之战后,这燃香宗就要崛起了,太玄宗一家独大的局面就要打破了!”
“哎呀,那恭喜东方兄了,以后,还请多多照应照应!”
东方翟的话一说出来,在场之人都是轰然起来,有的吃惊,有的竟已开始拍起马屁来。
东方翟背负双手,仰头瞻仰那三仙雕像,不再理会在场众人,心中升起豪情万丈,老子以后,一定要成为跟三仙一样,受万人敬仰之人!
而,东方翟之能力也的确不俗,在他的手上,他将燃香宗从一个不入流的三四流宗门,一手扶值成了这银河界前三的大宗门,虽然所使的手段有些见不得光,但也的确是足够自傲。
落雨宗。
“那燃香宗发信号了,我们还不启程去三仙岛么?”
一位弟子问落雨宗的宗主道。
落雨宗宗主李若依神情安详,说道:“有什么好去的,这结果不是已再清楚不过了么,燃香宗第一,落雨宗第二,而太玄宗第三,那东方翟还真着急,离那些弟子回来,可还有半天时间呢!”
“可师父若不去的话,那东方翟会说我们不给他面子,以他那心胸,以后,定然会给我们使绊子的!”
那弟子担忧道。
李若依沉吟半晌,最后无奈摇了摇头,说道:“罢了罢了,只是,此次我们有些对不起太玄宗了!”
说完,她们也朝三仙岛飞去。
“那太玄宗之人怎的还没过来!”三仙岛之上,等了半个时辰的东方翟不耐烦的道,“他太玄宗离这儿也不远,难道还要摆个架子么?”
“宗主,会不会是太玄宗怕丢人,不敢来了?”一旁,那东方无忧说道。
东方翟转头瞪了一眼东方无忧道:“此次,我就是扫他面子,建立我宗门威信,要是他不来,那可没意思!”
东方无忧躬身道:“宗主,他们要不来,显得他们心胸狭窄,输不起,我们会更有威信的!”
东方翟愣了一下,然后眼睛一亮,笑道:“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你说的不错,呵呵,如你所说,我倒希望他们不来了!”
可然而,他刚说完,有人就指着天上道:“太玄宗来人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艘巨大的飞舟从天而落,降落在三仙雕像之前,这飞舟跟个小山也似,比燃香宗那飞舟不知道大了多少,一旁燃香宗的飞舟,在它面前,就跟一个小猪站在大象面前一样。
东方翟看到这飞舟,不由冷哼一声:“等下,看你们还神气不神气得起来!”
从这巨大的飞舟上,走下了太玄宗六位峰主,除了那谭不易之外,所有的峰主都到了。
只见陈逢春带着众峰主给三仙雕像行礼之后,缓缓走了过来,那神色气定神闲,很是淡定,一点儿也没有即将要丢人的觉悟。
东方翟哈哈的笑了一下,走了过去,说道:“陈宗主,你们阵仗可够大的,竟来了六位峰主,就不怕一会儿丢人吗?”
陈逢春却不回答他这句话,说道:“却不知东方兄,我宗那萧逸才呢,想必你今天总算带他来了吧,还请将他还给我们!”
东方翟又是一愣,然后道:“可是立过誓了,我当然会守誓言!”当即命人将萧逸才带了过来。
萧逸才伤刚好,这段时间已也知道钥石之战的事情,他非常的愤怒,很够悔当初受伤之后往他们宗门逃去,要早知他们会以他为要挟宗门输掉钥匙之战的话,他就算死也不会逃去燃香宗的。
此刻,他觉得自己非常愧对宗门,低着头,向陈逢春走去。
而在,经过燃香宗宗主的时候,他忽然“呸!”的一下,竟吐了口吐沫在燃香宗宗主东方翟的脸上,这一下,实在谁都没想到,燃香宗宗主东方翟一下愣住了,全场皆是一静,然后哗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