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村是一个帝江市西南角落的小山村,这里交通不便,青壮年多在外务工。
这个时节正是炎炎夏日,平时没多热闹的村里连人影都没怎么看到一个。
此时正是大中午,村口的老歪脖子树被太阳烤的焉了吧唧,一蹶不振,几个小孩正在用自己的尿和泥巴玩。
“师傅,就送到这吧!”
王铁柱跟司机招呼了一下,提着蛇皮袋下了出租车。
“好嘞!”
司机立刻掉头扬尘而去,似乎要马不停蹄的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王铁柱终于回来了,村口这条泥巴山路还是没人修啊,妈的,打车费都花了我500块!”
王铁柱走到树下阴凉处擦了擦汗,他皮肤黝黑,身材健硕,一双炯炯的眼睛就像铜铃一样,打量着四周美丽而又熟悉的景色。
“五年了,感觉村子没多大变化啊,也不知道这村里还没有有人记得我。”
王铁柱从小在清源村长大,因为小时候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影响了视力,连村里的女人在他面前洗澡换衣服他也看不见,大家都叫他半瞎子。
十五岁那年,村子里来了一个云游的赤脚医生。
为了给王铁柱治病,王铁柱的父母又是跪又是拜,动用了所有积蓄,神医这才将王铁柱带走治病。
没想到王铁柱五年来音讯全无,估计村里人都以为他死了。
其实他不仅没死,反而被那老神医治好了眼睛,甚至在治疗时,脑子被刺激了,居然有了透视的能力。
只可惜王铁柱继承老神医所有衣钵之后,老神医就驾鹤西去了,死前还叮嘱他,“孩子,师父也想有你透视能力,去看看那些女人……唉……你回去你父母那里,要记得多做好事,也算是给师父积阴德,下辈子我也想透视……”
说完老神医就咽了气,王铁柱跪在床前大哭一场,料理完后事,这才就回了村。
站在村口前,王铁柱的心情有些激动,五年前他走的时候,就只有好心的丫头灵秀给他送行过,不知道灵秀现在过得怎么样,还是不是雏儿?
“先回家看看父母,也不知道这些年他们过得咋样。”
走在黄土路上,路过一片果园子的时候,王铁柱突然听到一阵尖细的呻吟声,似乎是女人的声音。
学中医注重“望闻问切”,平时老神医没少训练他的听力。
此时王铁柱不禁驻足,仔细倾听。
“有人吗?救救我!”就在踌躇不定之际,那柔弱的惊慌声再次响起。
王铁柱悄悄走上前去,扒开树叶一看,一个熟悉的倩影映入眼帘之中。
“啊?刘婶儿,怎么是你!”
王铁柱认出,这不是村里的小卖铺老板刘翠芬嘛!
他下意识的扫了眼对方的身体,透视开启,清晰的看见一个伤口,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了。
刘翠芬大约三十出头,身段优美,皮肤白皙细腻,一条轻薄的小碎花连衣裙,衬托出她火辣的曲线,尤其她现在这副欲罢不能的模样,让人视线更加难以离开。
只听说刘婶儿是城里嫁过来的,后来死了男人,怎么前几年自己就没发现刘婶儿身材这么好呢?
不过此时,刘婶儿正倒在草丛上面,似乎有点不舒服的样子,白净的俏颜显現出痛苦之色。
“咦!是半瞎子?你还没死?”
看清了王铁柱的模样,刘翠芬似乎有些惊奇,但是看到半瞎子两眼呆呆的又有些失望,“唉,回来也好,可惜了,你眼睛不行也帮不了我什么!”
其实刚刚王铁柱已经透视过了,把刘婶儿看的清清楚楚,包括伤口的地方,还有其他不能给人看的地方。
可师父千叮万嘱,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千万不能让人知道他透视的能力,否则一定会遭来杀身之祸。
王铁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刘婶儿,你怎么了?”
刘翠芬咬了咬牙,“刚才中午太热,我跑去河边洗澡,没想到赵文良那混蛋想偷看老娘,我就赶紧跑回来了,结果中途忽然冒出来一条青蛇,把我給咬了……”
赵文良?
王铁柱记得赵文良是村里卖药的老板,仗着村里交通不方便,卖的药比城里面还贵,没少被人背后指着骂。
前几年还娶了邻村一个年轻漂亮的媳妇,比他小十几岁,当时村里的男人们都快羡慕死了,这老不死的怎么还不知足,光天化日之下还干这种事?
“婶儿,俺中医师父说过,被蛇咬了,只要把毒吸出来就没事了。”
“你还懂这个?”
原本对王铁柱不抱期望的刘翠芬突然感觉到了一线生机,这半瞎子虽然是个瞎子,但听说被一个神棍中医带走过,说不定还真的学了点东西。
“半瞎子啊,那你好好想想,你师傅有没有教你怎么做?比如吃什么草药之类的?”
“有啊,吸完毒,把通心草嚼碎了敷在上面就可以了。”
王铁柱看了看旁边的草地就有通心草,故意对刘翠芬说道,“一般通心草都会长在蛇出没的地方,叶子四个长条形的像花瓣一样的。”
刘翠芬看了看四周,果然在旁边的草地上扯了几片通心草的叶子,这是帮助伤口处理血清解毒用的。
“半瞎子,你懂的真多!”
刘翠芬不知道怎么的觉得王铁柱气质变了,伸出手掌在王铁柱面前晃了晃。
看到王铁柱的眼神没有反应之后,这才说道,“那什么,半瞎子.婶儿伤口有点深,要不你帮帮婶儿把毒吸出来吧.”
“婶儿,蛇咬了你哪里啊!”
闻言,刘翠芬那本来白净的俏颜变得有些绯红,她低着头,犹豫了几下,这才用将王铁柱的手放在自己大腿的位置,“在……在这儿……”
“呃!”
王铁柱面色顿时古怪起来,还是个老蛇批?
看着王铁柱奇怪的表情,刘婶儿那原本就有些绯红的俏脸,霎时红霞满天。
“半瞎子,你个二愣子在想什么呢,快点帮帮婶儿。”刘婶儿正在解自己的裤子,又想了想,“对了,你那眼睛治好了吗?”
“没治好。”
王铁柱摇了摇头。
“那就行了。”
看不清楚自己就行了,刘婶儿对王铁柱没有防备,一把按住他的脑袋,“快,在右边。”
原来刘婶儿只是手脚晒黑了,这里面的地方真白呀……王铁柱惊讶着,“刘婶儿,那我开始了,你忍住。”
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行医是被人按着强行进行治疗的,要是师父在世,还不把自己丢进深山跑个几十里山路?
“嗯吸吧”
就在王铁柱的嘴和刘婶儿的腿接触的一瞬间,刘翠芬忽然如遭电击,一股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
其实说起来,刘翠芬已经足足六年没被男人触碰过了。
忽然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迎面扑来,“等等……铁柱”
刘婶儿轻轻拍了拍王铁柱的脑袋,示意他停下。
“婶儿,怎么啦?”
刘翠芬一张俏脸变得绯红无比,犹豫了好几秒才开口说道:“铁柱,痒。”
“对不起,婶儿,你忍着点。”
王铁柱讪讪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