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岑随是偷偷从医院跑出来的,医生说他受伤严重,还得住院消炎,被岑父岑母发现后好一顿批评。
沈祉砚也气他不好好注意身体,愣是好几天都不肯去医院他了,搞得岑随心情极不佳,老老实实在医院待到了出院。
天气已经逐渐转凉,岑随出院的这一天刚好是周末,沈祉砚一早就来医院了。
她穿着一件粉色毛衣外搭一件白色羽绒服,笔直的长腿包裹在黑色加绒紧身裤里头。
岑随一见她,忍住不断上扬的嘴角,轻咳一声,问:“你来干什么?”
沈祉砚知道他有些别扭自己好几天不来看他,主动伸手挽住他的胳膊,眼睛笑得像一弯月牙似的,“来接你出院啊。”
岑随还在故作高冷,“哦。”
“喂!”沈祉砚挑了下眉,心里打起坏主意,故意说:“这么冷淡?不乐意我来接你啊?”
“那我走好了。”说着,沈祉砚松开他的手,转身要走。
“唉!”岑随拽住她的胳膊一拉,将她抱在怀里,脑袋不安分地在她脖子上蹭蹭,语气略显委屈,“你就不会哄哄我吗?”
沈祉砚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亦如那天在街上一样,很温暖,她忍不住抬起自己的双手环住岑随的腰。
感觉到搭在后腰的那双手,岑随笑了笑,把她抱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腻歪够了,沈祉砚就从他怀里退了出来,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胳膊,“走吧,去吃早饭。”
“走吧!”岑随顺势牵住沈祉砚的手,边走边说。
沈祉砚甩了下被他牵住的手,“你放开!别占我便宜!”
“不要!就要牵着!”
沈祉砚无奈放弃,任他牵住。
关键是她也挺想这样被他牵着的。
她的手对比岑随的手显得很小,被冻的有些凉,而岑随的手截然不同,很暖,像个小热炉一样。
岑随带着沈祉砚就近找了家早餐店,这会儿已经九点了,店里的人不多,两人随便找了张桌子,面对面坐下。
岑随知道沈祉砚喜欢吃蒸饺,就叫了两份蒸饺上来。
沈祉砚早就饿了,蒸饺一上来就埋头开吃,岑随见她又无视了自己,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很快期末考试也如期而至了。
沈祉砚算是正常发挥,继续保持着之前的名次。
至于岑随,住院一个星期,加上本来就吊儿郎当的,丝毫没有意外的全班垫底。
考试刚结束了几天,岑随就被闻越他们叫出去玩了。
岑随一如既往地坐在角落里,啥也不做,每个几分钟就拿出手机看一眼。
闻越实在看不惯了,拿着酒瓶和酒杯过来。
一屁股坐在岑随身旁,边打开酒瓶倒酒变说:“你中邪了?来酒吧酒也不喝,一个人坐在这盯着手机看?”
说完,把手里倒好的酒递到他面前。
岑随看了眼,没接,闻越挠挠头,把酒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你到底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