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ia对外是如此,对内被医生处理掉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他自认为自己是没有做错事的,就怕自己被不长眼的队员脱了后腿、被迁怒。
他们这一脉是森鸥外插在别的派系里的棋子,自然也是最容易背叛的,他对队员里出了叛徒的事情有所察觉,只不过找不到是谁。
如果森医生要给他安一个治下不严的罪名……
部下无奈地把低下的头低得更低了。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他才听到首座上的男人再次开口:
“不不不——”
森鸥外动了动手指,桌面上的信纸就轻飘飘地落在了部下身前,“山野君,我并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
顺着那张纸飘落的轨迹,部下不由得看到了信纸上那数个名字中的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他瞳孔一缩。
“山野君,”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薄凉的弧度,“你的忠诚我是相信的。”
“只是这名单上面的人就不好说了。”
那靡曼的音如环绕之蛇,背负着它妖异的花纹在耳边吐出了蛇信。
“山野君。”
“你知道要怎么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