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话男人无条件的听从了,浑身僵硬的到平时的地方去做准备,双眼麻木,四肢运动着,就如同一个被操控的傀儡。
两个队员浑身动弹不得的看着对方,脸上露出欲哭无泪的模样,期待李队过来,能够带上灵力部门的人吧!
不然他们就凶多吉少了,毕竟他们一进来完全没有察觉的就被控制住了,这实在是百闻不如一见。
成为即将被试验的人,说不怕是假的,毕竟都是父母养的,又不是铁人,谁还不能有个恐惧的心理。
当他们缓慢的走过去,躺到了冰冷的手术台上的时候,内心的绝望几乎到达了顶点。
今天他们就得命丧当场了吗?作为一个参与其中的人,看到尸体的时候,感叹着动手的人真的是足够的变态。
可现在完全就不是变态了,他们都成为了傀儡,就像别人抓在手中的木偶一样。
一举一动完全都被掌控着,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李队联系两名队员,结果一直是没有响应的,一开始还想着不叫灵异部门的人,可现在事情脱离了掌控,他不敢拿着队员的生命开玩笑。
当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看到佟队跟着男子起来,两人彼此面上都是云淡风轻的,但还是感觉到两人在暗中的较量。
他要是没有叫佟队的人过来,这会儿只怕被一锅端了,那个情景才叫丢人呢!
李队进去看见男人的时候,魂不守舍的,眼睛朦胧完全不清醒的状态,这模样一看就像是被人给操纵一样。
看着两个队员身上没有伤痕,只是浑身僵硬的躺着,看到他们的时候眼睛拼命地眨着。
先把人给背了出去,这里的一切准备的都是很充分,医院里的器具也不过如此了。
把这里所有的地方都翻了一遍,看到一个男人昏迷的睡着,这种情况,怕是下一个遇害者了。
所有的人都迁移出去,男人也被制服了,对现场全面的检查了一遍,最后发现居然还录像了,无比变态的嗜好,这就是最完美的证据。
佟队还跟着对方斗法,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无法控制的流淌出来了,可以看得出事情有多棘手。
陈帧视线一直往外面瞄着,带着几分期待,心中在担忧着,要是佟队不是队手,他们反抗的可能性。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闵诗姗姗来迟了,看着佟队辛苦的模样,直接助了他一臂之力,男子看着对方力量增强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中伤了。
心口血直接呕了出来,整个人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2分,摇摇欲坠的跌地坐在了椅子上。
闵诗出手没有手下留情的,看出他跟这件事情的关联,直接地把他的五脏六腑给震伤了。
男子愤怒地盯着闵诗,接着挟持了靠近他的人,趁着他们不敢动荡的时刻逃了。
至于哪一个被挟持的人,很不幸的被敲晕扔在一旁了。
闵诗跟着对方开的方向追了过去,对方熟门熟路的,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逃跑的那叫一个迅速。
闵诗也完全不怂的跟上去,对方很谨慎小心,随便挑选的一个地方疗伤,完全没有回到大本营的意思。
一连跟了几天,辗转反侧的,最后才过去了一个部落里,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光是进来的路程就波为费劲了。
闵诗看着人进去,她找了一个相对于安全的地方进去了,小心翼翼的就怕被人发现。
至于这里是不是大本营还是有待考察的,毕竟牵连甚广。
白天的时间,她都尽量躲着,避免露出痕迹,挑选的还是一个荒芜的,没有人烟的破屋子里。
晚上趁着黑色的掩盖,就在村子里摸索着,好在她有辟谷丸啊,不然怎么可能忍耐得了,毕竟现在也就是一个凡夫俗子了。
纸鹤已经记住男子的气息,所以想要找到对方的下落轻而易举。
“你怎么突然就跑回来了?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吗?”今年接二连三地出现变故,他都打算暂且的收手了。
“爷爷,是我技不如人,碰上了一个有能力的人,我们的人几次三番失败了,应该就是她出手的。
她的能力我无法抵抗,我还是调养好,小心谨慎地回来的,这个消息必须有人传递回来,不然只会让更多的人深陷其中。”
男子说完,等待的是彼此的相继无言,他们似乎都陷入了思考当中。
“换一个地方,不要在她的眼皮底下动手了,旅里的荣辱兴旺,就全部依靠在你的身上了。
已经辛苦了那么久,绝对不能轻易的前功尽弃。”
老者轻轻的拍在椅背上,培养出来的人才接二连三地折了,对于他们而言损失惨重。
“爷爷,在这个当下,我觉得还是蛰伏起来,对方能够轻而易举的捅破我的安排。
一次两次还可以推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可是今年的几次出行都被打破了?
我们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已经完全没有作用,再继续下去,我担心对方会把我们的老底都给捣出来了。”
男子带着担忧的说着,他们已经没有可用的人才了,为了旅里的兴旺大业,就算再不甘心也不能继续了。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再考虑一下。”老者说完,男子离开了。
闵诗看着对方不愧是背后的人,通身的气息就不是平常人能够比拟的,所有的布局应该都是为了他。
一本该该去的人,劫运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活下来,结果却说了是为了旅里的兴旺,简直是她碰上的最恶心的一个人了。
也不怪他会那么的着急,因为她看得出来,依靠身上偷取过来的生机,他已经是时日无多了。
所以,哪怕在这样情况下,还是会让人继续外出的,毕竟在这样的人眼中,没有什么比自己能够活着更重要的了。
要是男子知道他们所有人的所作所为都是被利用的,就不知道他是否还有决心去做了。
闵诗不打算动手,这样咎由自取的人,就应该绝望的感受生命的流失,这才是对于他们而言,最恐惧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