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韵看着手中的信,怒火攻心,掌心因过度用力,已淅淅沥沥流了许多血,将那纸条浸染的面目全非。
“安逸”他声音嘶哑,从喉咙深处拼命迸发了两个字。
“主子”
“让替身做准备”
“是”安逸看着叶韵滴血的手,心中已然明了。
边疆
“将军,您应该清楚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那皇女最近太过平静了些……”。
“住口”白存赫然打断了他的话。挥了挥手示意军师退下。
边疆的夜,格外冷,月亮都透着薄凉,白存仰头看着月夜,俊美的面容被月光镀上一层薄薄的银色光辉,此刻,透着一股涩味,细细看去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绝望。
东方即白之时,他动了,转身朝着伙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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