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匈奴骑兵反应过来,贾珣率人已经冲锋至匈奴骑兵队列之中。
贾珣手持长枪,连连挥舞。
长枪浑身上下,若舞梨花;遍体纷纷,如飘瑞雪。
寒芒一闪,便有一名匈奴骑兵命丧枪下。
不过片刻之间,贾珣单人单骑便轻松将匈奴骑兵队列凿了一个对穿。
贾珣麾下百人队眼看贾珣如此勇武,一个个也是士气大振,跟在贾珣身后宛如砍瓜切菜一般,把匈奴骑兵打的溃不成军。
贾珣之勇武,看的匈奴骑兵千夫长呼衍巴尔胆战心惊,他不敢耽误,赶忙看向了匈奴小王子挛鞮巴鲁。
“小王子,属下掩护你,你快走。”
挛鞮巴鲁此时早已吓得面无血色,也没跟挛鞮巴鲁客气,赶忙策马便要逃跑。
呼衍巴尔见状叹了口气,虽然自己做好了断后的准备,但是看到挛鞮巴鲁如此凉薄,甚至连谦让都没有,心中也是有些心寒。
不过呼衍巴尔也清楚,自己死在这里没关系。
若是让挛鞮巴鲁也死在这里,自己的氏族绝对会被大单于迁怒,到时候呼衍氏族必然会被大单于血洗。
呼衍巴尔握紧手中的狼牙棒,便和周军厮杀起来。
作为匈奴骑兵千夫长,呼衍巴尔的武力颇为不凡。
不过当贾珣注意到他以后,当即策马杀向呼衍巴尔。
两人双马一错,贾珣长枪倒手一刺,从骑皆走,看也不看敌将,随后策马便去追击挛鞮巴鲁。
呼衍巴尔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涌出的鲜血。
“好快的枪。”
随后,呼衍巴尔栽下马来,死尸倒地。
再说挛鞮巴鲁,此时的他真是惶惶如丧家之犬。
他万没想到,只是普普通通一次打草谷,居然会让自己置身如此险境。
特别是他看到周军将领一个回合便将呼衍巴尔斩杀,心中更是又惊又怒。
惊的自然是贾珣那超凡脱俗的武艺,怒的是呼衍巴尔如此无用,连给自己争取时间逃跑都做不到。
正当他拼命抽动马鞭,想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之时。
下一秒,一支箭正中呼衍巴尔肩头,挛鞮巴鲁被巨大的劲道直接射下马来,倒在地上惨叫不止。
这支箭自然是追击的贾珣射出,射中挛鞮巴鲁的肩头,也是有意为之。
能够让呼衍巴尔这个千夫长拼命掩护,贾珣自然看出了挛鞮巴鲁身份不凡,所以特意活捉。
贾珣策马来到近前后,俯身抓住挛鞮巴鲁便直接放在了马上,随后调转马头,继续清理战场。
一刻钟后,草原恢复了平静,二百多名匈奴骑兵全部被贾珣所部全歼,贾珣手下百人队也只剩下了不到六十人,且身上个个带伤。
虽然战场很是惨烈,但是这些人的眼神之中却满是兴奋。
大周对于斩首北方胡人骑兵的军功奖励极高。
这二百多个死去的匈奴骑兵,那就是两千多两银子外加耕地和宅院啊。
在打扫战场结束以后,贾珣所部带着匈奴骑兵首级和战利品返回了武威城。
经历这场战斗以后,贾珣这只百人队得到了洗礼,气质得到了升华。
尽管六十人人人带伤,但气势比来时更盛。
大半个时辰以后,一行人来到了武威城下。
在查验了身份以后,贾珣等人返回大营,开始去监军处记录军功。
监军都是从宫内派来的太监,负责武威城的监军名叫夏仁义,此时正在营帐内喝茶。
不多时,一名小太监跑进营帐内说道。
“干爹,干爹,您老快去看看吧。”
夏仁义放下茶杯皱着眉头说道。
“我教了你多少次了,遇见事情要沉着冷静,你看你这幅德行。”
小太监赶忙点了点头说道。
“干爹教训的是,儿子错了。”
夏仁义脸色缓和了些,随即问道。
“说吧,出什么事了?”
小太监当即说道。
“回干爹,百夫长贾珣奉命出城侦查,在野外遭遇匈奴骑兵二百余骑。”
“贾珣全歼了匈奴骑兵,斩杀了匈奴千夫长一人,还俘虏了一名匈奴权贵。”
“本部战损四十余人,现在监军处核查军功呢。”
“噗。”夏仁义刚喝了口茶,被惊的喷薄而出。
“什么,这,这,这怎么可能呢。”
“该不会是杀良冒功吧。”
也不怪夏仁义如此惊讶,胡人骑兵长于骑射,野战以少胜多,以百人队全歼二百余名匈奴骑兵,听着都像是天方夜谭。
至于杀良冒功,也是因为朝廷对匈奴斩首军功极高,所以总会有心存侥幸之人选择杀害良民冒领军功,夏仁义监军数年,处理了两三起这种恶性事件。
小太监听后赶忙摆了摆手说道。
“干爹,不是,儿子仔细看了,的的确确都是胡人,而且不止有首级,还有俘获的马匹、兵器等,干爹,您老还是快去看看吧。”
夏仁义不再耽误,放下茶杯便径直往监军处去了。
不多时,夏仁义便来到了监军处。
此时贾珣正静静地等候着。
夏仁义来了以后当即问道。
“百夫长贾珣何在?”
贾珣迎上去说道。
“百夫长贾珣,见过公公。”
夏仁义微微点头。
“果然是英武之人啊。”
“贾珣,你将你部的战事详细说上一遍。”
贾珣随即将战斗经过简单说了一遍,随后看向夏仁义说道。
“夏公公,除去这些首级外,我部还俘获了一名匈奴权贵。”
“匈奴千夫长为了掩护他逃跑,心甘情愿为他断后,可见此人来历非同小可。”
“在下不才,不善于审问刑讯,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将此人交给公公,详加审问。”
夏仁义听后心里瞬间乐得不行,这不就是有意让自己分润功劳嘛。
眼看着贾珣如此上路,夏仁义当即也是笑的如同菊花灿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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