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氏被数落的一无是处,低着头一言不发。
葛老太公长叹一口气说道。
“若非亲眼得见,我是万万不敢相信,小女居然如此的不明事理,肆意妄为,口无遮拦。”
“都是我这做父亲的没有教育好她。”
“原本想着让她嫁入程家,你我两家能够好上加好,万没想到,却因此害了程家。”
“老夫人,实在抱歉,我给大家赔不是了。”
葛老太公说完后拱手深鞠躬行了一礼。
程老夫人和萧元漪见状赶忙站了起来。
“老太公,使不得,使不得。”
“当年我程家处于微末,您不嫌弃程家门楣低下,将女儿下嫁给小儿。”
“如今这般,也有我这做婆母的不是。”
葛老太公听后叹了口气说道。
“老夫人这般说,更是让我无地自容。”
“唉,劳烦府中下人去叫程承来吧。”
萧元漪听后赶忙吩咐一旁的下人去了。
不多时,腿脚不便的程承便来到了堂中。
当看到葛老太公后,程承直接跪下后说道。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葛老太公赶忙扶起了程承说道。
“贤婿,这些年苦了你了。”
程承听后说道。
“岳父大人折煞小婿了,这些事情也不全怪她,我是个半废之人,也不怪她心中怨愤。”
葛老太公摆了摆手说道。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品性,我如何能不清楚。”
“本来做翁婿是最好的缘分,万没想到,她这般胡闹。”
“最后反倒害了你,使你志气消磨。”
“也罢,今日便做个了断。”
“贤婿,你这就写一封休书,我带着这孽障回葛家去。”
萧元漪听后险些笑出声来,但是很快便压抑了下去,然后很隐晦的给贾珣竖起了大拇指。
贾珣淡然一笑,随后静静地看着场中的人伦大戏。
这么多年来,其实程承对于自己这个人憎鬼厌的老婆也十分的不耐烦。
可是葛老太公对程承真的是忠厚长者,对程承也是没得说。
顾念着葛老太公的情绪,所以这么多年来,程承也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如今事情被揭开了,程承觉得松了口气。
在众人象征性的挽留了两下以后,程承最终写了一封和离书。
休书当然是不能写,那就是把各家的面皮彻底扯破了。
如今这般两家分手,倒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事情到了这里,也算是尘埃落定。
贾珣站起身后看向程老夫人说道。
“老夫人,今日叨扰贵府了,实在抱歉。”
程老夫人赶忙说道。
“侯爷言重了。”
一旁的葛老太公向贾珣拱手一礼说道。
“侯爷,方才小女出言无状,伤及侯爷清名,小老儿在这里给侯爷赔罪了。”
贾珣扶起葛老太公说道。
“天寒地冻,老太公不辞辛劳来到京师。”
“如今又深明大义,不偏不向,真乃忠厚长者也,本候敬佩之极。”
“日后若是遇到什么事情,可以到镇北侯府来,力所能及之处,本候必会帮衬一二。”
葛老太公赶忙说道。
“多谢侯爷。”
几人话别两句后,萧元漪送着贾珣到了府门前。
贾珣看向萧元漪说道。
“如今葛氏已经不是程家人了,待家产分割完毕后,你就可以过自己的安稳日子了。”
“以后可别再哭了。”
萧元漪有些期待的说道。
“你这算是心疼我吗?”
贾珣摆了摆手说道。
“不是,女人经常哭老的快,你本就半老徐娘,要是再老,那不就没法看了。”
萧元漪听完这个气啊,正打算发飙之时。
贾珣笑了一声说道。
“这么多人看着呢啊,注意点影响。”
萧元漪只得将无名火全压了回去,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行,你给老娘等着,看下次老娘不让你服软求饶。”
贾珣从容自信的说道。
“行了,这么多次了,哪次不是你求饶,胡吹大气,回去吧,我走了。”
贾珣说完之后,转身上了马车。
萧元漪看着远去的马车,想着龙精虎猛的贾珣,一时间脸都有些红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怎么到了这就不灵了,还真有些奈何不了他。
在结束了程府的事情后,贾珣便再度恢复起了悠闲的生活。
年前永宁帝都没有再给贾珣安排什么差事,这就意味着,贾珣可以悠哉悠哉过到年底,等明年开春着手练兵就是了。
而如何练兵,那简直太简单了,挑一些精锐直接灌输白马义从军魂传承,剩下的按照韩信军事传承里的练兵之法操练骑兵。
用不了三个月,练兵就成了。
之前贾珣之所以要对永宁帝说练兵要两三年,那完全是为了按照正常进度来说。
毕竟如果贾珣告诉永宁帝自己一天就能练成百战精兵,那永宁帝但凡有个脑子都不能信。
而且如今贾珣高官厚禄,划划水在京师待着多舒服啊。
出征去北方一去就是好几个月,吃不好穿不好的,图什么呢。
抱着摸鱼躺平的心态,贾珣就这么玩了一段时间。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损友的价值了。
顾廷烨在京师时出了门的花花大少,对于京师各种酒楼青楼可谓是十分熟络。
而且顾廷烨家资颇丰,贾珣更不用说,一位亲王数十年积累的产业都落在了自己的手中。
两个不差钱的人想吃喝玩乐,又住在最为繁华的京师,那只能说日子太舒服了。
半个月的时间,两个人白天游览酒楼品尝美食,夜晚留宿青楼与花魁吟诗作对,日子好不快活。
一直到进了腊月,这种奢靡的生活才停止了。
倒不是贾珣幡然醒悟,毕竟贾珣是个发誓与赌毒不共戴天的人。
因为赌会倾家荡产,毒更是家破人亡,但是黄,那是真TM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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