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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还想看我洞房不成?

蔺赴月的心跳因为这个蜻蜓点水的吻停滞了一瞬,脸也越来越红,直到裴江羡轻笑,扰乱了她的心神。

她垂下头悄悄地深呼吸,“反正我也验证不了……随便你怎么说……”

蔺赴月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刻意忽视身后的脚步声和轻笑身。

一直追到正路上,两人并肩,裴江羡才收敛了神色,不再那么没正形,他重新执起蔺赴月的手。

“宋二的死是个必然,只是没想到这么巧。”

蔺赴月点头,目光一黯,“我知道,我只是在和自己生气……怎么偏偏那么巧,在我以为一切近在迟尺的时候,那个希望化成了泡影。”

扬州城接连遭灾,地动、鼠疫,又发现了空山、青莲教……实在耗费蔺赴月太多的精力,等她有功夫处理自己的事时,一切都晚了。

她心里有深深地悔,悔恨自己怎么不能快一步,只需要快一步,此刻她应该已经在回城的船上了,必行也算有了交代。

“没那麽容易。”裴江羡打碎她的幻想,也是救赎她的自责。

“就算你找到他,他也不会肯轻易开口。”裴江羡眼眸深邃,盯着某一处时有种专注感,“况且,他能不能平安到京城也是个未知数。”

一路上必定刀光剑影,让他活着面圣都是寄望。

蔺赴月长舒一口气,有些失神地往前走,脑子里反复回想的是刚从京城出来时的满心热枕。

她以为这是为哥嫂报仇的一步,却没想到这一步迈得这样艰难。

想得出神,都没注意到裴江羡落后了几步,前头有舞龙舞狮,锣声震耳欲聋,才想抬头去看,突然有人被人拍了拍右肩。

蔺赴月毫不设防地回过头去,被突然凑上来的面具人吓得心头一跳。

等反应过来,她惊魂未定地顺了顺心口,佯怪道:“多大的人了?怎么还玩这种东西?”

裴江羡将面具取下来,露出底下那双比星子还亮的眼睛。

他少有笑得这般张扬的时候,满面笑容将他原本的冷峭戾气减弱不少,反而带着一种少年人的稚气。

蔺赴月一愣,满眼都是他清隽的面容。

原来面对亲近之人,裴江羡竟是这般的柔和好接近,那种高高在上的矜贵之气自动消解,纯真地像个孩子。

裴江羡在她眼前招了招手,“怎么了?发什么愣呢?”

“没有,”蔺赴月嗫嚅,“想起我小侄儿了……”

裴江羡轻笑一声,将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凑到她面前,“给你买的。”

蔺赴月伸手去接,“小孩子才吃的玩意儿,你怎么也给我买。”却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塞了满口甜酸。

人觉得无趣疲累的时候就要吃些甜的,不然心口的苦漫上来,让人直想作呕。

裴江羡拉着她的另一只手往前,高大挺拔的身形替她挡住了熙攘人流。

她就跟在他身后,一边走一边吃,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就这一瞬,蔺赴月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心动了。

她不是个很注重外表的人,也不是个嫌贫爱富的人,她需要的,是一个可以让她全身心托付的人。

痛苦时能陪她风雨里走一程,快乐时能彼此感知的人。

裴江羡这个人,家世显赫只是他最不值一提的优点,他的美好,实则在内秀。

只有得他青睐的人才能看见。

蔺赴月自己想通了,就展颜一笑,没头没尾地说,“我以前很恨你,只要你一出现,带来的都是祸事。”

裴江羡回头看她一眼,眉眼轻蹙,“我干的就是这种差事,抄家灭族……哪是我能选择的,”想了想,他又扯唇轻笑,混不吝地说:“我倒是想与你倚楼红袖招,你也没给我这个机会不是?”

蔺赴月白了他一眼,斥他满口胡言。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裴江羡忽而感觉到掌心的小手动了动,转而五指张开,与他十指紧扣。

裴江羡一愣,笑得开怀,显露出一种放肆的轻快。

他也没回头,心头却响起了雀跃的鼓。

这是蔺赴月头一回主动,就算只是轻轻一牵手,都令他万分畅意。

扬州城的种种不顺在这一刻荡平,他觉得不虚此行,哪怕前路艰险,有彼此相伴,他都觉得好过许多。

“在秦宅相见的那一面你还记得吗?”

蔺赴月也不管裴江羡看不看得见,无声得点了点头。

裴江羡声音湮在人潮汹涌中,有些含糊听不清,“那时候你还是一幅天真烂漫的模样,看人的时候眼睛里有光。”

他风轻云淡,话语里却全是对她的怜惜,“后来再见你……你都是死气沉沉的,好像随时都要随风飘走似的。”

裴江羡叹了口气,“我知道你难过,可这事儿会有个结果,只是你得等。”

蔺赴月当然知道她得等,可报仇的心滚如沸水,随时都要从胸膛里漫溢出来。

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满脑子回荡的都是阿娘和云澈的哭声。

蔺赴月眼眶中起雾,不愿再想,便紧了脚步往前走,从看舞龙的人群中穿了过去。

裴江羡紧随其后,两人过了拱桥,又绕回了官驿。

那伽察觉自己走丢了,也不敢多逛,一直守在官驿大堂中,看他们回来差点流出泪来。

“大人……夫人……你们可算回来了,我差点以为自己把你们搞丢了……”

蔺赴月觉得好笑,“你害怕我们两个走不见了?”

“不是,”那伽撇了撇嘴,“我是怕你们丢下我跑了……”

蔺赴月,“……”

她提步往楼上走,“这下跟好你家主子,小心他又丢下你自个儿跑去玩。”

那伽嘿嘿直笑,等二楼房门一撞上,立马屁颠儿屁颠儿跟到他家主子身后,贱兮兮地问:“主子,你和夫人干嘛去了?”

裴江羡瞥他一眼,“问这么多干嘛?”

“我好奇嘛!”,那伽挠了挠头,“从没见过大人你春心萌动的样子,我得记下来,回去告诉二小姐!”

嘉福从小就爱打听这些男欢女爱的事情,又格外喜欢打听他哥的私事。

裴江羡身边这几个近卫,诸如那伽、震麟一类,早被她问遍了。

其他人大多敷衍,只有那伽这么个嘴碎的,格外喜欢多说。

裴江羡提了袍角上楼,没再赏他一眼,等要关门的时候,看他那副眼巴巴的表情,没好气道:“问什么问?难不成以后我洞房时你也要跟在后头看着?”

在跛豪的出身上,赫然的写着四个字,东广潮汕人,这特么的就很尴尬了。

挂了电话,杜子铭脸色铁青,十几个哥们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副模样,这家伙最是出名的笑面虎,几千万的生意亏了也不见他动一下眉毛,看来今天是踩在龙之逆鳞上了。

在商界打拼,什么风雨没见过,他不怕对方使手段,就怕对方不使手段。

“你少滑头一点,那就是为师之幸了。”逍遥圣尊给了张扬公子一个白眼。

张若风抵达公司时,服务器已经接通,网页恢复了热闹。访问量节节攀升,这几天,随着路接天、刀郎的新歌陆续上传,日均访问用户已经超过百万,活跃IP达到了数十万,注册用户也早已经突破7000大关。

叶窈窕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差点忘了,他们之间是有合约的,没再说什么,随即就下了车,跟着韩少勋走进了酒店。

力量是基础,运用是手段。不管怎样的力量,都应该离不开运用的手段才是。

路鹿被她如此近距离的相逼,脑子一片空白,额头冷汗流个不停,连眼睛都不敢和她直视。

“遇到你时,我确实不能说话,被人封了声音。后来解开了,就能说话了。”皇甫珊笑眯眯的说道。

但是这件事,肯定不会这么放过。他得弄清楚,秦怡然究竟知道多少。

那些排队等候的病人也开始抗议起来,似乎很不满冰辰的嚣张行为。

他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在心里暗暗祈祷了几声,然后神色镇定的去开门,都在家门口了,想躲都不可能躲得过来,除了硬着头皮让她进来还能做什么。

在这一刻,萧落似乎感觉到,自己已经能够触碰到了死亡的门槛。

轰隆的一声巨响,蓝雨就感到胸中猛地一凉,然后又猛地一热,紧接着一团烈火在胸口炸裂,五脏六腑仿佛都燃烧起来,片刻浑身的每一个汗毛都像是被点燃了。

二人念动避水诀,一起跳进大海,分开水路,向大海深处潜去。沿途之上只见碧海森森,黑色的漩涡一个接一个,竟然一眼也望不到边。

秦斌彻底无语,他真搞不明白城市有什么好,空气浑浊不说,还到处充斥着噪音,哪里有乡下来的清净自在?

卓一凡听着云裳的话里似乎有话,此身,此国惟我之命是从?此国还可,此身也听我的?我要她的身子干什么?我心里微微一荡,看到跪在地上的云裳脸也是缕缕红霞。

“哼,什么不错?姐想起前些日子累得半死不活就不爽。不就请个歌手么,有必要非要姐在三天之内完工吗?”唐嫣的心里,依旧十分的不爽,那挺直的琼鼻,又是轻哼了一声。

“皇上,也许许多人会贪恋这皇后的位置,但绝不包括我陈越,我陈越要的只是俩情相悦就已足够”。陈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干粮,递了一些给他,自己拿了个馒头放入口中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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