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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被挤出主母院

马车穿街走巷,将蔺赴月和秦锦绣安然送到了秦府。

一路上蔺赴月都显得心事重重,谁人都不知她心中的惶恐和焦躁。

吴有道果然是残害阿嫂的凶手?

她心不在焉地下车。

才刚进门,一婆子焦急迎了上来,蔺赴月回神一瞧,是她带来的陪嫁仆妇,如今管着揽月阁院里院外的洒扫事务。

“少夫人,老太太派了几个家丁小厮来,说要给您搬院子。”

搬院子?大半夜的,搬什么院子?

蔺赴月蹙眉,“你慢慢说,究竟怎么回事?”

婆子喘了两口气,显见的惴惴不安,“今天太医来给满姨娘瞧身子,说她这胎算是保住了,只是以后也要小心护养,太医一走,满姨娘就说她现在住的院子一到夜里门框就响,扰得她睡不好觉……”

蔺赴月讥讽一笑,后头不必说也全猜到了。

无非是她觉得夜不能寐,没法安心养胎,然后就把主意打到了揽月阁头上。

揽月阁这间院子说不上秦府最好,但它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这可是秦铭的正头夫人才能住的院子,小满当然想住。

蔺赴月情绪没什么太大的起伏,提步往揽月阁走。

刚到院门外果然听得一片拖拽的动静,蔺赴月轻舒了口气跨过门槛。

十几个小厮家仆将蔺赴月的东西全都抬了出来,杂乱的堆在院子里,甚至连她睡过的铺盖都卷巴卷巴扔在一旁。

下人干活之余见到蔺赴月皆是一凛,垂着头不敢看她的脸色。

二万高声呵斥,“你们在干什么?这可是少夫人的院子!都不想活了吗?”

所有人动作一顿,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才好。

“是我叫他们搬的。”

秦老太太从正房走出来,手中的拐杖一下接一下地杵在地上,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蔺赴月。

她老人家面色不像前几日那样发青发黑了,想来是小满肚子里这个遗腹子又重新让她充满了希望。

老太太瞥了蔺赴月一眼,冷声说,“我已做主将小满提为姨娘,她怀着孩子住在那破败的院子里不好,你这儿还算凑合,便让给她住吧。”

院中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也觉老太太这番举止欺人太甚。

蔺氏可是明媒正娶的少夫人!若按其他世家府宅里来论,她该是当家主母,怎么还得给个通房丫鬟让屋子?

人人心头不忿,却不敢多嘴。

秦家后宅的大战似乎一触即发,但谁也没想到,蔺赴月只是淡淡一笑,嘴里应了一声,“也好。”

她转身吩咐自己带来的几个陪嫁婢女和仆妇,“将我的东西好好收整出来,一样也不要落下了。”

一同和二万气得眼眶发红,恨恨盯了老太太一眼,闷头进屋子清点蔺赴月的东西。

秦老太太显然也没料到她会答应得这么轻易,有些疑惑地皱眉。

她肯让一步算她识相,老太太轻哼一声,回与寿堂歇息了。

元宵节一过,蔺赴月搬到秦府东南角的林语轩,而揽月阁则让给了炙手可热的满姨娘。

林语轩位置偏僻,临近侧门,院旁有两棵参天大树,每日都要花费好大的精力打扫其掉下来的残枝败叶。

没过两日就将二万扫出满嘴火泡来,她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扔开扫帚,朝廊下走去。

蔺赴月正坐在长廊尽头的摇椅上看书,面前炉子里煮的清茶咕咕冒泡。

“小姐!咱们为什么要忍这等闷气!揽月阁才是您的院子!”

蔺赴月搁下书,仰头来看她,“怎么了?你嫌弃这院子小?”

“是!院子小,还天天掉那么多树枝,这分明比下人住的院子还差!”

蔺赴月抿嘴笑了笑,“我倒觉得还好,离侧门进,咱们出府方便,离老太太和小满远,很安静。”

“哎呀……”

“好了,”蔺赴月安抚她,“我知道你替我鸣不平,但住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我这阵子实在太累,不想和他们打嘴仗,让我歇歇吧好二万。”

听了这话,二万心疼地不得了,她家小姐这阵子实在是太累了。

杜婉菱生病需要人照顾,秦家又一桩接一桩地出糟心事……

算了!林语轩小是小了点,但换个想法,这叫袖珍可爱,而且不就是扫地吗?正好省了她热身练功的时间。

二万分分钟把自己给说服了,蹲下身给蔺赴月倒茶,“我错了小姐,您本来就够累了,我还抱怨……”

蔺赴月摸摸她汗湿的脑门子,“去换身衣裳,出了汗容易着凉。”

“嗳!”

二万才转身,蔺赴月说,“不过我心头也憋了气,咱们恶心恶心她们?”

二万眼睛发亮,“怎么恶心?”

蔺赴月朝她招了招手,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

是夜,午后一直下的雪终于停了,圆盘一般的月亮晕出澄黄的光影,乖巧安静地停在东边屋顶上。

小满侧卧在揽月阁的贵妃榻上,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平坦的肚子。

她肚子里的孩子刚满三个月,压根还没显怀,但她觉得这个抚肚的姿势格外慈爱,像是在昭告全府她有了大爷的遗腹子。

她肚子里这块肉是宝贝疙瘩,她自然也成了宝贝疙瘩,否则正头夫人才能住的院子怎么能让给她住?

小满心中别提多畅快了,笑意盈盈地扬声叫人,“来人,再给我上一份燕窝银耳,我吃着心里畅快。”

刚拨来伺候她的婢女暗中耻笑,一看她就是没吃过好东西,才刚得势,一天要吃十回燕窝,回回还都要品评一下,什么不新鲜了老了,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婢女应了一声,不情不愿传令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小满一人,她附庸风雅装模作样端一本书看,第一句话就有一大半字不认得,烦得她一把将书扔了。

脑门上感到几缕凉风,小满侧眸看去,不免又是一顿破口大骂。

“这些丫鬟尽偷懒,这么冷的天还开着窗,是想冻死我吗!”

她全然忘了明明是她自己下午觉得闷,才叫人虚开窗子透气。

小满一边骂一边起身去关窗,动作间还要嘶一声屁股上的伤口。

她刚下榻便觉得不对劲,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脚底打滑,不多会儿,小腿肚子上也觉得凉凉的。

她垂头去看,这一看不得了,险些吓得昏死过去,满地的爬虫,纠缠交绕在一起,场面十分惊悚恶心。

小满登时杵在原地,惊声尖叫起来,声音尖利地直冲云霄,秦家后宅的灯一盏一盏亮起来。

她就想不通了,表妹不是最讨厌保镖了的嘛?怎么这个怎么看怎么不合格的保镖,她却放在嘴里赞许个不停呢?

他便抬头,一副被我说动的感觉。我还以为,他被我的说辞,说动了!

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林夏雨当时其实并没有死,如果送医,还能获救。

“蝼蚁,你敢坏本座大事!”望着发生在刚才那电光石火间的一幕,和手握着焚炎的赤姬,星空破灭炎眉头倒竖,继而怒火中烧,大怒道。

南宫倾狐疑的看着厌生,也不说话,关键是和他不熟的基本都不说几句话。

这个的时候他之所以这样说,那是因为他对眼前的人不是特别的有好感,如果能够早一点说得话那么今天也不会发生事情。

修好了车子的陈建南,随手给王大海扔了一张名片,随后开车带着陈浩扬长而去,唯独留下了瘫软在地的王大海。

腾腾听到司徒浩宇说这块石头暖暖的就知道这块普通石头不是一般的石头。

就在念安愣神之际,台上的主持人已经拿出了她的捐赠物品,用着很是调动气氛的话语开口道。

唐赫叹了一口气,他今天看到齐云山顶那众多的流民,也听了沐若灵的话,知道裴风颖在这山中做的那些事。

可不会有谁是这样做法事的,铁定是从网络上学的招式到处招摇撞骗。

登上飞机之后,邓雯廸热情的带着陈威廉和伊万塔参观着飞机的内部。

陆羽欣笑着开玩笑说道,尽管嘴上这么说,手中却紧紧的拉着王琳。

泽尔和莎拉来到萝伊的位置,他看到她衬衫浸满鲜血,布满锋利的切口。

今天是金琳的生日,也是在厦大的最后一次生日了,因此邀了不少人一同庆祝。

也许上一刻他们还恨不得将彼此扒皮抽骨,但只需要一个转机,下一刻他们就能摒弃前嫌。

陆泽天心中明白,即使有秘诀,吸收天地灵气练出内劲,也不是每人都能做到。

陆雨欣心中不由感到感动,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李寻,只能说了句谢谢。

另一方面,一座空间较大的矿窑里,血流成河,尸体成灾,那些尸体并非是灵异的,而是人类的。

房屋低矮破败, 道路坑坑洼洼, 街上商铺门可罗雀,往来行人面黄肌瘦民生凋敝,死气沉沉。

好疼,好疼,呜呜。他弄疼她了,她想挣脱,可她越挣脱他用的力道就越大。

如墨一般的黑暗中,所有的人都只能靠着自己的听力来辨别方向,四周静的只剩下了呼吸声。

然而,还未等他们有所反应,消化后路突然崩塌的天大坏事,异变再一次袭来。

钦白将合欢送回了卧房便转身回去了,可合欢躺在床榻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一直想着那场雨中,宛若画中仙的百里长风。

姜玉姝脑袋一热,高声告诉起哄的武将们,“我怎么可能嫌弃?无论他变成什么模样,只要人没变,我就喜欢!”语毕,她情不自禁,猛地一扑,紧紧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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