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个子的男人看到田七体型瘦弱的样子,心想这个软柿子好捏。于是就大着胆走过来去拎后者的衣领子。
戏谑地说:“哎呀,郭宝啊你还找来一个帮手吗?找帮手不找一个身高力壮的,找这样的瘦鸡帮忙是不是来送死的?”
郭宝看见了连忙喊:“你快放开他,快放开他,要不然后果很严重知不知道?”
那个大个马脸男人一听郭宝这样说憋不住地笑起来:“哈哈哈哈,郭宝啊郭宝,你真能吓唬我,我听了好怕呀能有什么后果我看看!”
说着将田七拎起来就要摔在地上。哪知道突然感觉后腰被什么东西给砸中,一下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速度太快了容不得他的反应,马脸往前抢去手里的田七还举在空中,马脸扑倒在地的一瞬间田七从空中落下正好砸在马脸的腰上。
只听“扑通,哎吆。”喊声那马脸就叫不出来声音了。趴在地上半天才喘过气来。等他回过神来要去看看是什么东西撞到自己的,回头一看那两个去追女人和孩子的同伙都半死不活的躺在自己的身旁。
田七踩着马脸的身体站起来冲马脸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骂道:“呸,不自量力敢跟爷动手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郭宝被这个场面吓呆了,他怔怔地看着地上躺着的人。他不知道是谁将那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像丢石头子一样从院子里给丢出来。
“郭璞回家这么久也没见他练过功夫啊,怎么这么大的力气就将两个比他还重的男人给丢出来了?”
郭宝这样想着就见内院里走出来一个风俊秀朗的俊美男人,穿着一身洁白无瑕的衣袍一尘不染,那目光透着一束狠戾的眼神,像一把尖刀一样直直地看向郭宝。
郭宝吓得一个劲往田七的身后缩,不敢去接郭璞的眼神。
郭璞的身后跟着连将军留下的两个侍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地站在郭璞的两边。
跟在侍卫的身后的是郭宝的娘子和孩子。两个孩子吓得身上一个劲地哆嗦,紧紧地拉住同样浑身哆嗦的母亲。
那两个被摔晕的男人此刻有些清醒过来,他们拉起地上的马脸说:“大哥,咱走吧,这家咱们惹不起呀!”
马脸的腰被撞得不轻,他呲牙咧嘴地勉强站起来。一只手捂着腰,一只手去指郭宝说:
“郭宝你好大的胆子,你不是说你们家主七天就走了吗?还说七天就还钱,还不上钱就用这座宅院抵债。好了现在就跟你们家主说明白了,这个宅院抵债了,你们全都给我从院子里滚出去。这里现在是我的了。”
郭宝听着马脸说着,那脸上一会红一会白。他不时地偷偷看向郭璞。心想:“完了,彻底地完了。这下子全完了。全被家主知道了自己的好日子也过到头了。”
他这样想着就冲上去用手去堵马脸的嘴,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
这时郭宝的女人连忙给郭璞跪下磕头说:“家主求求你救救我们家郭宝吧。他让这样人追债追的不敢回家。只有你们来了他才在家中住这些日子。这日子是这么没打过了呀!”
郭璞看着郭宝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有事连累妻子儿女,自己出去躲债将他们妇孺留在家里。真是打心眼里瞧不起他。
郭璞冲郭宝的娘子说:“大嫂,你先起来,家里的事一会说。”
旁边的侍卫把郭宝的女人拉在一旁,不让他再说话。然后又面无表情地站在郭璞的身边像守护神一样。
郭璞看见三个讨债的人这时候都有些缓过来了。就说:“你们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要好好说话,我的侍卫脾气可是不大好。刚才不是领教过了吗?”
被丢出来的两个人连忙说:“好,好,我们好好说话。”
那个马脸还有些不服,用那细长的手中指着郭璞说:“你是谁呀?你你能替他还钱吗?”
郭璞身边的另一个侍卫也不说话,用最快的速度一下子就窜到马脸的身前将那只手中一拜,只听“咔嚓”一声,马脸还没等叫出声来侍卫已经回到了郭璞的身边。
“哎呀,啊呜。疼死我了。好啊郭宝你不肯还债还叫人伤我们。现在你的这处院子已经不够抵债了,还得把你那娘子和两个孩子都加上,才能够抵债。”
这个马脸又臭又硬誓不低头。他冲郭宝骂起来。只见另外一个侍卫听不下去了冲上去又是一顿耳光将马脸打得有些发懵。
马脸这个冤屈呀两次被打都没有看清楚是谁打的。
郭宝连忙给郭璞跪下来说:“家主我求求你别再打了,再打全家赔上都不够了。”
郭璞给两个侍卫偷偷打个手势,让他们停手。这两个侍卫在禁卫军里服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场面。他们守护的人怎么能遭受这样的欺辱?所以气不过只好上手了。
两个人看见郭璞的手势这才肯罢休,只好很不服气地站在郭璞的身后。
郭璞站在大个马脸的身边说:“在先前告诉你说我的侍卫脾气不好,你不听所以你这是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马脸疼
得一个劲斯哈。刚要辩驳眼睛余光看地郭璞身边侍卫那愤怒的表情,这才压下心中的怒火。
郭璞说:“看你有话要说的,你说吧,这债务到底是怎么欠下的?你是哪里的叫什么名字?”
那马脸伸手揉揉被打肿的脸说:“我叫什么名字不要你管。我们家是城里最大的票号。这个郭宝在我们那里借贷几次已经有一万两银了。”
说好了到期还债的,没钱就用这个院子抵债。”
郭璞听着这个气呀,心想:“自家的祖屋不但没有得到及时修缮居然还被抵押出去了。”
他不动声色地说:“可有借贷的抵押票据?借贷银两具体是做什么营生用的?”
郭宝听到这里连滚带爬地爬到郭璞的脚下说:“家主,你别听他瞎说,我根本就没有借过票号的银子。他们放高利贷想银子想疯了。赖到我的头上来了。”
郭璞气得恨不能一脚踢死他。冲眼前像狗一样跪着的郭宝说:“你先闭嘴,还没到你说话站一旁仔细听着,一会有你说话的时候。”
郭宝还想要说什么,被郭璞身边的侍卫一把拎起来,像拎小鸡一样给拎到旁边去了。
那马脸看到郭璞没有向着郭宝,顿时觉得自己有了底气。于是他说:
“对了就是这个郭宝每次都是借贷一千两银。当然有票据为证,不过那票据都在我们老板娘的手里。我们只是一个跑腿的。要票据得去票号去才能看见。不过你得还钱的时候才能看到。”
旁边郭宝的娘子一听郭宝借了那么多的银子,还把院子和孩子都压上去了。就连自己都没有放过。她气得顿时痛哭失声。
一边哭一边骂到:“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整天不着家说是出去做买卖去了,却没有看到你拿回来一两银子。现在可倒好,不但没有拿回来银子你把家都给抵押出去了。还有我和孩子都抵押出去剩下你自己就好过了。”
郭璞听见女人的哭喊。眉头稍稍一皱。就见旁边的侍卫将女人的嘴堵住,并把她拉到旁边去了。两个孩子哭着聚到他们的母亲身边。抱住女人就不撒手。女子三人瑟缩在一旁不敢大声地哭泣着。
这边郭璞说:“那个大个子这位兄弟,我知道了你们这件事。再宽限我们三天。保证去你们票号与你们的老板娘商谈这件事。你们三个先回去吧。”
那个马脸男人说:“不行,今天是老板娘给我们的最后期限。我们拿不回去银子我们也活不成了。”
郭璞冷下脸说:“你们不想自己回去?那就让我的侍卫送你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