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九里的时候,叶蒲居然也在。
隔着还有很远,叶蒲就伸开手臂跑来直接抱住了云澜,然后用脸颊在她脸上蹭来蹭去。
“云姐姐,想死我了!”
“我也想你呀。”
云澜捏着叶蒲的鼻子,把她的脸从自己肩膀上牵下来。
“怎么和个猫一样。”
“还是不姐姐你太漂亮了,让我蹭一蹭也变得漂亮一点吧。”叶蒲古灵精怪的说道。
“你还不漂亮啊,要是去望京不知道有多少仙人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叶蒲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然后在云澜的胸口戳了一下。
“姐姐这里比上一次见面长大了一些,我为什么我的就不长啊。”
叶蒲有些惆怅,然后就拉着云澜的手要去摸自己的,云澜敲了敲她的脑袋。
“大庭广众的,成什么体统。”
叶蒲每隔半个月就会到九里来取促生长素,云澜照往常又给了两个瓶子。
“姐姐,你这个仙肥好厉害啊,叶公叶婆两个人花了几百年的时间也只是延缓了仙翁衰败的时间,但是洒了这仙肥以后很多叶片都开始反绿。”
“那是当然,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方。”
“上一次万仙之战中仙翁的根须被斩,如今就连根都在重新生长。叶公叶婆让我谢谢你,就连仙翁也让我送你一片叶子。”
叶蒲从自己的灵囊中取出一片葫芦叶,这叶片脉络清晰,摸上去还有玉的质感。
“以后若是遇上危险,有这片叶子仙翁就能知道你在哪里。”
“那你也替我谢谢仙翁。”
这东西就和保命符一样,云澜小心的放起来。
从小生在云阳仙境很少离开,如今来到九里以后,叶蒲就撒了欢了疯玩,仙禽苑的乘风和天玄鹤受了惊一样漫天乱飞,不敢落下来。
叶蒲就和小魔女一样看到什么都要玩几下,连云刍和狻猊都不放过。
“娘,这叶小姨什么时候才走啊。”云刍抱着狻猊躲在后院。
盼星星盼月亮,直到天黑之前叶蒲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云府也算是安静下来。
这两天就是秦授带着云刍离开九里,前往地陆仙门的时间了。
云澜自己是第一次当娘,虽然是一个便宜的大儿子,可云刍可爱懂事着实让人有些舍不得,而且总感觉自己似乎有什么事情还没做,因此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那便直接起床,云澜想着自己小时候开学之前老娘都会准备什么?
“书包,对,还差一个书包!”
云澜终于想起来她忘了给云刍做书包。
可仙界的人去学校又不是真的去学数理化的,书包用不上,但灵囊绝对能用的上。
云澜看了看自己的那个灵囊,颜色难看不说空间还很小,
自己在堂庭山得到了一块碧瑶玉,这玉的品质奇佳,做成灵囊玉最为适合。
云澜打开了系统,鉴定过碧瑶玉以后选择器型,自己的那灵囊和麻袋一样难看当然也要重新做一个。
云澜给自己选了一个造型精美的翠花蝶叶佩,云刍小名凤郎,当然给他选了一个大气的玉龙佩。
代工炼器的价格比起炼丹要贵太多,只是两个玉佩就花了五千仙晶。
在琼丹楼与药王阁两虎相争时,萧规可以说是赔本赚吆喝,但云澜半价卖出去的丹药也赚了很多,不过半月的时间赚了足足二十万仙晶,还有一百七十点潜力值。
马上就到了秦授要离开望京,前往地陆仙门的日子,云澜早就给云刍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
“娘,我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啊。”
“地陆仙门,哪里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只要你在那便好好学习就一定能成为仙人的。”
今天是出发的日子,云澜把云刍打扮的格外好看,任谁看了都会喜欢。
“娘也去吗?”
“我当然不去了。”
云刍一听眼泪马上就要夺眶而出。
“但我会经常去看你的,你不是说以后做了仙人要保护我吗?怎么这才只是第一步你就要哭鼻子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养了个儿子这么胆小”
对付无理取闹的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还无理取闹,云澜深得其中三味。
果不其然,反倒是云刍有些不知所措。
云澜将做好的玉凤佩挂在了云刍的腰间,活脱脱的就是一个俊秀少年郎。
“咱家别的不多就是仙晶多,丹药多,去了地陆仙门也要按时服用丹药知道吗?”
云刍点了点头。
秦授离开之前还带着陆家的三个天才,陆灵玉、陆灵琅、陆灵筠,服用玄级筑元丹以后,三个人前后都突破拥有了九品仙种。
云刍虽是废种,可奈何九里每月几乎白送他两百颗合气丹,莫说不能修行,就算是不能走路秦授也要背着他离开。
“凤郎哥哥…”
见到云刍以后,陆灵筠率先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这让云刍倒是有些无所适从。
“听说你也要去地陆仙门啊。”陆灵筠开心的问。
云澜在一边看着,对于陆灵筠越看越觉得满意,倒是自己的儿子怎么有点榆木脑袋,只是点了点头什么话都不说。
“你们都出自望京,以后去了地陆仙门一定要好好相处”秦授说道。
“是,秦先生。”
相必陆灵筠,陆灵玉和陆灵琅的反应倒是有些平淡。
“秦先生,犬子在地陆仙门就仰仗您了。”
云澜一边说着一边将答应好的那两百颗合气丹交给了秦授,短短几天的时间,秦授对于云澜算是彻底有了改观。
背后有几位丹道大师不说,手段和计谋也让人叹为观止,一个扎根望京几百年的药王阁,几天之内被她逼的退出了望京。
“放心,凤郎这孩子我喜欢的很,不会让他在地陆仙门受一点委屈。”
谁要敢跟自己的摇钱树过不去,那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云澜从仙禽苑找来做好的一只天玄鹤,颈上逆羽已经长出了两根,飞行速度极快。
秦授并未在九里多做停留,云刍抱着狻猊有些不舍的乘鹤而去,直到一直消失在视野尽头才算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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