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走法律途径起诉自己,赵瑞龙权当笑话听,更别说走法律之外的途径了。
在京州,还没有比他更牛比的存在!
想要在法律之外硬碰硬。
简直就是找死。
但钱彦辰说这话,他就没多大把握了,毕竟连家里人都查不到钱彦辰的身份背景,单凭这一点,就足够赵瑞龙小心应对。
另外,钱彦辰手里握着公证文书,走法律,他输不了。
走法律之外的途径。
赵瑞龙心里又没多大的底气。
他不怕钱彦辰家里是京都的有钱人,就怕钱彦辰家里的人,在京都组织内部,身居高位,根正苗红!
赵瑞龙很清楚自己家老爷子的情况,虽然距离巅峰,仅差半步。
但这半步,犹如天堑。
其次,老爷子还是个虚职,职务含权量太低。
在同级别,手握实权的那些大佬面前,根本不够看。
另外,赵瑞龙更担心的是,钱彦辰是原始股,亦或者定鼎之功的后代。
原始股,意思就是,从未建国开始,就加入组织,期间立下战功赫赫,开国之后,位极人臣。
而定鼎之功,意思就是国家困难,陷入危难时,力挽狂澜,出了很大的力,在关键时刻,稳住局面,此为定鼎之功。
显贵后代圈子里。
赵瑞龙是排在最末端。
他祖上没有出现过原始股先辈,更加没有冒出定鼎之功的大人物。
遇到原始股后代,亦或者定鼎之功的后代,他根本不敢大声说话,更不敢招惹对方。
钱彦辰来历神秘,万一是两者之一的后代,赵瑞龙这辈子就算完了。
在没有摸不清楚钱彦辰的底细,加上此次赌约还有公证文书,赵瑞龙深知自处境很被动,绝对不能意气用事。
“钱彦辰,这次算你厉害!”
赵瑞龙最终做出了妥协,看向高小琴,吩咐道:“明天叫上律师,把大风厂质押的股份,转到他名下!”
高小琴作为白手套,赵瑞龙交代什么,她就做什么。
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此刻,赵瑞龙最大的反击,也只是对着钱彦辰放放狠话,其他的,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至少,明面上的手段,他是无法对付钱彦辰。
当然了。
钱彦辰想要在大风厂的原址上建厂,也没那么容易。
明面上不能做的事情。
私底下。
不代表着赵瑞龙不能做,在汉东这么多年,他麾下豢养了一大帮狠人,就是以防万一,遇到厉害的人,专门用他们来捣乱,做脏活,使绊子。
见到赵瑞龙妥协,钱彦辰满意一笑,道:“赵公子,早这样爽快,咱们又何必吵架呢?”
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我还是希望赵公子能做一个知行合一的人。”
这番话,无疑是警告赵瑞龙,别暗地里搞小动作。
赵瑞龙心底一惊,面上却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姿态:“我赵瑞龙在汉东这么多年,向来是愿赌服输,输了就是输了,我无二话,你也别把我想的太下作!”
钱彦辰看到他自夸,不由的有些想笑。
赵瑞龙什么秉性,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什么愿赌服输,都是屁话。
钱彦辰给赵瑞龙留了最后一丝体面,没有拆穿他真实的为人性格,说道:“赵公子要是真的愿赌服输,那就最好不过了,天色不早,我得回去了。”
说着,站起身,在赵瑞龙的仇视目光之下,钱彦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屮!”
钱彦辰刚走没多久,赵瑞龙就开始疯狂打砸屋内的物品,嘴里骂骂咧咧,说些不干净的话。
高小琴坐在一旁,冷静的看着暴跳如雷的赵瑞龙。
这样的场面。
她又不是第一次见。
乱砸一通,赵瑞龙瘫倒在沙发上,他恶狠狠对高小琴说道:
“打电话通知花斑虎,让他带一批人随时准备着,只要钱彦辰一去大风厂考察,就叫他带人去捣乱!”
高小琴听到这个名字,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
花斑虎。
东南亚第一杀手。
赵瑞龙搞不定的事情,都会找花斑虎,让对方去解决。
现在赵瑞龙派花斑虎出面。
难道是想把事情闹大?
高小琴小心翼翼说道:“赵总,花斑虎可是杀手,万一到时候弄出人命怎么办?”
在国外,弄出人命,还好脱身。
可是在国内,弄出人命,那可是大事。
特别是钱彦辰来历不凡,身份极度神秘,他要是出了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你放心,花斑虎有分寸的。”赵瑞龙情绪逐渐缓和下来:“替我告诉花斑虎,只要不弄出人命,无论什么后果,有我给他担着!”
见赵瑞龙铁了心要请花斑虎,高小琴只好点头答应。
...
另一边。
回去的路上,坐在后排座位上的钱彦辰,此刻正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
明天大风厂的股权,就会转移到他名下。
大风厂的地皮。
自然而然就成了他的私人财产。
不过,想要在大风厂建厂,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首先,大风厂的职工会阻拦,毕竟大风厂质押的股权里面,就有职工的股份。
其次,赵瑞龙虽然把股权拱手相让,但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白白咽下这口气,绝对会派人暗中捣乱。
想到这,钱彦辰摇了摇头。
拿下地大风厂股权,只是刚刚起步,想要在大风厂原址上面建厂,还有诸多事情需要去解决。
与此同时。
京州市光明区,一处豪华小区的阳台上。
喜欢通过天文望远镜观测星空,暗地里被人称之为宇宙区长的孙连成,此时却没了观测星空的兴致。
自从他知道光明峰项目被取消的那一刻起,他每天都过的战战兢兢,苦不堪言。
只因先前他答应过钱彦辰。
光明峰项目一旦取消,就给钱彦辰各种优惠扶持。
现在光明峰项目真的被取消了,孙连成每天都茶不思,饭不想,连手机都设置成了拒接模式,生怕钱彦辰找到自己,或是打来电话,要求兑换承诺。
“老孙,你的电话。”
这时,孙连成的妻子从客厅里走出来,把家里的手提电话递了给了他。
孙连成迟迟没有伸手去接,低声问道:
“谁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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