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被放回来了。
本来按照条例,侮辱尸体是要被拘留一段时日的。
可人一花甲老人,又刚死了老伴,家中还被人放了一把火。
这番经历堆在一起,让阿sir们有些于心不忍。
查实东叔之死与纵火案确实与梅姨没甚关系后,隔天就运作一些保释条例将人给放回了家。
阿友与吴为到了梅姨家里时,木门被烧烂,能看到梅姨正在被烧的一片黢黑的家中,抱着一坛骨灰静静枯坐。
阿友敲门走了进去:“梅姨,你还好吗?”
梅姨抬起空洞无神的眼睛看向阿友,喃喃诉说起来:
“阿友你来了,阿sir告诉我说,我家老爷是摔死的,被摔了两次,一次是意外,一次是被人故意推到楼下去的。”
“是阿九那个畜牲,阿sir在他身上查到了东叔的血迹,他死是遭了报应。”
“可我居然还信了他的蛊惑,又让东叔多受了那么多罪,我真该死,我真该死……”
说着,梅姨就忍不住伏在骨灰坛上呜呜痛哭起来。
阿友拍了拍梅姨:“东叔走得不安详,我就是来为他超度一番的,人死不能复生,梅姨你要振作一点,这屋你也要好好收拾一下,东叔头七回来,见到家里这样也不好。”
梅姨一辈子唯东叔是从,东叔一走没了主心骨,这才无所适从下被那阿九轻易蛊惑。
阿友这番给梅姨找点事做的法子果然奏效。
梅姨当即强撑起精神,安排给阿友进行超度法事的空间。
做完又开始清扫起屋内的烧焦物,忙活起来后,整个看起来确实振作了不少。
见状,吴为这个罪魁祸首也难忍良心的谴责,开始打起了下手,并收获了一番感谢。
救苦经,解冤经,拔罪经……
阿友将几大类超度亡灵的道经认真诵读了几遍后,宣告完成了这场超度法事。
阿友与吴为在梅姨的千恩万谢之中,被送出了家门。
吴为回头看去,只见梅姨仍在目送,面上看起来却不再那么死气沉沉了。
再次回到阿友住处,对方果然开始向他传教起一些修炼法门来。
先是一套打坐吐纳之法,配套聚意纳神的口诀,听阿友所说,积年累月之下,可以修炼出法力来。
阿友本来是不愿意教授这些的,却架不住吴为的死皮赖脸。
经过一番犹疑,阿友见吴为确实是真心想学,也起了传衣钵的想法。
“若不是见你近日所做所为,出于内心还算良善,我是绝对不会传你法门的,不过想着这如果能让你走上正途才好,总好过去干你家传那挖坟掘墓的勾当,也算是积了件功德。”
没想到,这番编造的身份还提供了额外便利,真是意外之喜。
之后数日,阿友为了完成对双胞胎姐妹的超度,不断地传导吴为一些法门。
“这个是墨斗线,为鲁班所创,自古以来就是用来量直测角的,是为方正之物,用来对付邪祟有天然克制效果,非常好用,配合上精血效果翻倍。”
“你咬手指有什么用?我手指放嘴里是蘸血的,我咬的是舌尖,舌尖血至纯至阳,号称真阳溅,用来画符附着法器,无论什么鬼怪见了都要退避三舍。”
“人分善人恶人,符也分善符恶符,但无论什么符,颜色越深威力越大,要付出的代价也越大,黄符最弱但最常用,法力深厚者用起来跟撒着玩似的。”
“但要注意,黑符之上还有金符,别跟黄符弄混淆了,跟人斗法要是碰到了,直接跑,投降也不丢人。”
“这五行罗庚是我家的祖传物件,用天外陨铁打造的,碰到恶邪会自行打开预警,完全打开会出现五根金钉,刺穿五指后会被精血驱动,创造出一个五行阵法镇杀邪祟。”
“别眼馋了,代价很大的,用一次断一只手,看到上面的黑迹了没?都是历代使用者的血迹,渗得太深拿钢刷都刷不掉。”
“手抽不开的,五指一钉上去,立刻连结为一体……跟着转?好啊,那就等着被抽干精血法力成为一具干尸吧。”
“喜欢就送你了,我还想留着两只手炒糯米饭,你记得,不到万不得已,轻易动用不得,慎重,慎重。”
……
时间飞逝。
这数天的时间里,吴为跟着阿友一起,宛如一块海绵一般,吸收着阿友教导的玄学知识。
期间,他不止拿到了眼馋的五行罗庚,还有阿友那一屋子的道藏典籍。
哪怕是离了副本,也能带走用以时时研究。
这日,见时机成熟了。
阿友取来他那根桃木痒痒挠,用菜刀一番削切。
最终,一柄桃木剑在手中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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