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工作忙,又要同时兼顾两本书,有些忙不过来了,所以,只能减少本书更新量。每天改为更新4千字。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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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枫经常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既然老天爷让自己拥有了超能力,自己该如何充分利用这种能力走一条新的人生道路?在薛云霞的那一大堆能改变人的相貌的化装装备的支持下,他具备了使用另一种身份生活的能力,这时候,潜意识开始支配他的思想,他再不想老老实实做一个本分的好法医,他要做一些自己想做不能做、不敢做或者没有能力去做的事情,那就是潜意识下的率性而为,快意恩仇!
这有一个原则——不违背良心,所以,他的“率性而为,快意恩仇”,说好听一点就是“替天行道”,说大白话就是凭着良心想干啥干啥。
这些他早就已经想好了,所以,面对这些正宗洋妞,遇到了开眼界,开洋荤的机会,他本来决定“率性而为”一回,可毕竟自己是警察,搞这种东东,还真有些心理障碍。
聂枫正犹豫的时候,门铃响了。聂枫说了声进来。一个领班模样半赤luo的兔宝宝走了进来,对聂枫说:“狄先生,姚校长说她给你挑选了一个陪你的女孩子,是否领进来给您看看?”
“哦?是洋妞吗?”聂枫饶有兴趣地问道。
“是的,是美国女孩。名叫Sophia(苏菲亚)。”
“哦。屏幕上哪一个是她?”
“狄先生,苏菲亚不是咱们快乐园地人,也不从事这方面的服务,她是美国留学生,遇到满意的客人,偶尔客串一下。”
“美国留学生?这有点意思。既然是你们老板挑的肯定错不了,带进来瞧瞧。”
“好的。”领班退出房门。片刻,领着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的洋妞走了进来。
聂枫上下打量了一眼这洋妞。只见她一头金黄的秀发,眼睛碧绿地像马**葡萄似的,蕾丝和绸缎装饰地迷你文胸将一对**箍得紧紧的,微透的黑色薄纱小裙荷叶边,下身丁字小裤,长筒丝袜高跟鞋,将全身曲线暴露无遗。
不说别的。光这脸盘,这身段,都是上上之选,比屏幕上的这些女孩还要漂亮几分。
聂枫笑呵呵点头:“好!就她了!”
领班和兔宝宝少女这才退了出去将门关好。
聂枫招呼洋妞坐下。洋妞谢了,坐在聂枫身边,甜甜一笑,用半生不熟的汉语问道:“先生姓——贵?”
聂枫笑了:“嘿嘿,我不姓贵。我姓狄,——你应该说‘先生贵姓?’”
“不好意思,贵……姓……?”
“这次对了。”
“中国话很有意思,但是太——太困难——了”
聂枫本来想说英语的,一来他地英语不怎么地道,常常会冒出几句中国式英语来。二来泡洋妞听洋妞说中国话更有一种征服感,所以他决定用汉语与她对话。
“你叫苏菲亚?”聂枫微笑着问道。
“是的。”
“美国留学生?”
“是的。”
“好多中国人都想到美国去留学,你这美国人怎么反而到中国来呢?”
“中国很多东西很——魅力,而且中国男人有钱,又喜欢扔钱,所以,我来看看中国到处,一边留学读书,一边顺便……嗯,这个——淘金啊!”苏菲亚嘻嘻一笑。雪白的小贝齿很整齐。
英语的语法顺序与汉语不同。苏菲亚经常使用一些英语式的汉语,主谓宾定状补偶尔会按照英语组合。颠三倒四的听得有些别扭,不过她说得慢,倒也能听懂。
聂枫笑了:“你汉语说得还不错,反应也挺快,在中国时间一定不短了,肯定淘了不少金了?”
“谢谢夸奖!中国男人很多都象狄先生您这么——富贵——有钱——俊俏。”
这洋妞还真会说话,聂枫心里赞叹,可惜用词不准:“你形容词会得还不少呵呵,不过中国话称男人不叫俊俏,一般说英俊。”聂枫耐心帮他纠正。
“哦,谢谢,英俊的狄先生!”
“呵呵,一教就会,孺子可教!”聂枫笑着夸道。
“孺子——是什么东西?”
聂枫哭笑不得:“孺子不是东西,啊不,孺子就是……就是……”聂枫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词,胡乱应付道:“就是你地意思。”
苏菲亚恍然大悟点点头,问道:“英俊的狄先生,距离开场还有一些时间,孺子——要不要喝酒——跳……跳……蹦跶蹦跶?”
聂枫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这洋妞不会说跳舞,干脆来句土语,这老外学俏皮话倒挺快的。聂枫还没和洋妞跳过舞呢,很有兴致地忍住笑回答:“好啊!那咱们就蹦跶蹦跶!哈哈哈……”
“狄先生喝什么酒?”
这时候喝老白干肯定不行的了,既然泡洋妞,那当然要喝洋酒,随口说道:“不知道这有没有调酒师,要不来两杯鸡尾酒怎么样?”
“我会调,我帮你,好吗?”
“是吗?那就有劳了!”聂枫很惊诧地望着苏菲亚点点头。
苏菲亚扭着腰肢走到酒柜前,很快调了两杯鸡尾酒,转过身,将其中一杯递向聂枫。酒色鲜红如鲜血一般,聂枫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又喝了一口。
苏菲亚见聂枫连喝两口,看样子对自己调的鸡尾酒很满意,不由很是高兴,解说道:“这叫做‘血腥玛丽’。最适合你这样地——阴沉——浪漫地帅哥喝了!”
聂枫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忙咽下。忍住笑说:“不是阴沉,应该说深沉!”心想一个到中国来淘金的洋妞,中国话能说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错了,应该多体谅,便夸奖道:“你这个‘帅哥’用的不错,很多男人不管帅不帅,都很喜欢听你这么说的。”
苏菲亚大喜:“是吗?帅哥。我调的酒怎么样?”
聂枫又抿了一口,啧啧嘴:“说实话,还真不错。”他侧目瞧了瞧,只见杯中鲜红的酒跟鲜血一般,一块剔透地冰块在血液似的酒里沉浮,如同挣扎着不愿死去地灵魂。玻璃杯口上还斜夹着的一片金黄色地柠檬,仿佛一位优雅地贵妇,正冷漠地向下俯视。又说道:尤其是这颜色。很有些诱惑力的。只不过这名字叫‘血腥玛丽’,恐怖了一点,有什么来历吗?”
苏菲亚端起自己地鸡尾酒喝了一口:“这里面有一个浪漫——优——优雅的传说,咱们边蹦跶边说,好吗?”
“不是优雅,而应该说‘优美’。那咱们边跳舞边说。”
苏菲亚点点头,微笑着将音响打开,舞曲悠悠响起。她作了个请地动作,将娇软的身躯贴在聂枫的身上,两人相依相偎,翩翩起舞。
既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聂枫当然不会客气,搂住了洋妞的腰肢,身子贴着身子,大腿贴着大腿,充分贯彻了武当派“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后发先至的精髓。如影随形贴着她慢慢地随着音乐节奏摇晃着。
苏菲亚吃吃笑,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在聂枫耳边慢慢述说着:“欧洲有一座鬼堡——闹鬼的木屋——,在布达佩斯的郊外,它地主人是李※#8226克斯特伯爵夫人。她——美丽无边,一生中,为她决斗而死的贵族多一百人!”
“呵呵!”聂枫懒得纠正她的汉语错误,反正能大致听懂就行。他把脸贴着她的香腮,笑道:“幸好我没出生在那年代,要不然,恐怕也会死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是啊,没有人能抵抗她美丽地——勾引,在她十八岁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帅哥路过古堡,找她喝水,李※#8226克斯特伯爵夫人便立刻——爱情这位帅哥男人,说服他在古堡小住,几天后,这男人走了,临走前和李※#8226克斯特伯爵夫人——打了一个啵(洋妞俏皮话不错哦),告诉她,也许有天他会回来找她,希望那时的李※#8226克斯特伯爵夫人还是美丽象现在一样。”
聂枫的手滑向了她的翘臀:“这男人也太狠心了,面对美女,他怎么忍得下心来呢?”
“是啊,没人知道那个——神经的男人是谁,有人说是上帝最小的儿子撒旦,也有人说是巫师,但这帅哥再没来过了。李※#8226克斯特伯爵夫人就生病了,她的女管家听到——年纪小的女人地血可以让人重新漂亮起来,于是,杀死了家里地——小女人的仆人们,把鲜血给李※#8226克斯特伯爵夫人喝了,并且用鲜血给她洗澡。她真地好了,但是,从此后,她就喜欢上了血……”
苏菲亚拿起台上的鸡尾酒递给聂枫,两人都喝了一口之后,继续相拥着曼舞,说道:“她每天都要用血来——冲凉,而且,只用——没上过床的小女人的血。每次冲凉的时候,她还喝一大杯血,每次至少要杀两个女的,然后把尸体埋在她浴室底下,她相信,这些死了女人们的——鬼——能帮她不老,动作快(保持活力)。她太漂亮了,魅力和血这个——在一起,就成了一种力,把男人都吸引过来的力,整个欧洲都知道她了,连法皇路易十四也大老远跑来,在她苹果裙(石榴裙)下磕头……”
听着苏菲亚用生硬的错误百出的汉语讲的故事,聂枫一边拼命忍住笑,手也没闲着,四处游走,此刻,已经从后面插进了她的文胸,绕到前面,摸上了她高耸的丰乳。捏了捏,洋妞的**除了皮肤稍微有些粗糙之外,和中国女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嘛,当然,型号要大一些。他一边抚摸一边摇头叹息:“这个什么夫人这么恶毒,尽管美丽,但估计没什么好下场。”
“是啊,”苏菲亚说道,“她七十岁的时候,爆发了大**,她就死了,——被火烧了得死翘翘了,在用血冲凉的浴室中。但是,在此后的几百年里,月亮圆的时候,古堡就会哭——就像海浪一样的哭(海浪是怎么哭的?),连十里之外布达佩斯的人都能听见……”
“真是太恐怖了!”聂枫嘴里敷衍了事应付着,鬼故事对他这个法医来说,已经没什么稀奇的了,相比而言,苏菲亚的丰乳更吸引他。他的手已经将苏菲亚全身游了个遍。
苏菲亚格格笑着:“你把我衣服要弄坏了,还是脱光光我给你摸,好不好?”
“好啊好啊!”
苏菲亚稍稍离开,借着音乐节奏,不停扭动腰肢,仅仅够兜着丰乳的文胸解开了,在空中舞动,然后落在了聂枫脚下,一双**随着舞步上下左右颤动,她的腰肢扭着转着圈,窄得也就跟拇指大小的丁字裤徐徐脱下,露出了金黄色的森林,郁郁葱葱。
除了黑**格长筒丝袜和高跟鞋,苏菲亚已经全身赤luo,她扭动腰肢,将聂枫当作钢管舞的钢管,缠绕着扭动着,一颗颗很有韵律地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吐出香舌,舔弄着他,手指如章鱼的长爪,伸进了聂枫的裤子里,抓住了他的坚挺换着花样揉搓抚弄。红唇含住了他的耳垂,不停地绕着弯舔他,吃吃笑着,用生硬的汉语低声说:“床头柜有套套,帅哥狄先生,你不想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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