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这么追人的?》全本免费阅读
“要泡个澡吗?”金舶稍稍抬起压在萧厌身上的胳膊,贴了贴他的脸颊问。
萧厌趴在床上,呼吸都得靠意志力,想骂人都发不出声来。金舶去浴室放水,过了一会儿回来把他捞起来,抱着他一起跨进双人浴缸里。
过了一会儿,浴室里传来有规律的水花溢出声,夹杂着有气无力的求饶,温柔耐心的低哄,许久之后,又传出几声微弱的啜泣。
金舶的手又贴上来时,萧厌惊恐的抖了一下,用尽全部力气嘶吼:“你滚!”
结果猫叫似的,嗓子哑的像被抓伤了喉咙。
“不闹了,我看看伤着没有?”金舶餍足的笑,宠溺的揉着他的耳垂。
萧厌根本不信,挣扎着拉过被子把自己裹紧,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他。
他眼眶还红着,脸颊更是熏过彩霞似的烟粉,金舶喜爱的不行,又俯身亲了他两口。
折腾了一天一夜,萧厌的羊腿算是白吃了,头晕眼花还饿,越想越觉得亏。
于是等金舶端着紫米粥喂他,萧厌迫不及待的问:“现在总算追上了吧?”
金舶这会儿还沉浸在事后的满足里,越看萧厌越可爱:“睡过就算追上了?”
“那不然呢?没追上能随便睡?”萧厌震惊。
“能。”金舶恶趣味上来,就想看他炸毛。
萧厌哑了,想反驳又想不到合适的措辞,苦哈哈的张了张嘴,金舶还笑,怎么看都欠打,萧厌气狠了,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一个渗着血的牙印子。
“嘶,”金舶混不在意的甩甩胳膊:“说不过我就咬人,你是小狗么?”
“这他妈谁是狗!谁是!”萧厌一把拉开自己睡衣,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活体扎染似的。
“......我是。”金舶理亏,急忙认怂。
萧厌气大了,看出金舶是故意欺负人。他忙了一周快累吐血,跨国送上门挨艹,结果什么便宜都没捞着,到现在还是个备胎,有这么糟践人的么?越想越委屈,翻个身又扯到某处,酸软着浑身难受,萧厌眼睛又红了,边骂自己没出息边吸了吸鼻子。
金舶见戏过了,急忙贴上来赔不是:“怪我怪我,不识好歹,再给你咬两口行不行?”
萧厌甩开他的手:“你滚!老子不追了。”
金舶手脚并用缠上来:“行行行,不追就不追,换我追你,我肯定好好表现,你说一我不说二,你指东我不往西,铁定听话,你考虑考虑?”
萧厌毛顺了,又累又困,由着金舶在他耳边聒噪,终于安心的睡了。
再次醒来总算勉强能下床,金舶在书房工作,萧厌靠在门框上,见他神采奕奕,对比自己萎靡不振,折腾半天还没追上人的结果让萧厌很不爽,某人的恶趣味激起了萧总的胜负欲,你大爷的,有本事你一辈子端着,总有你跪下承认离了老子不能活的时候。
金舶抬头看见他,勾了勾手指:“来。”
萧厌冷笑,转身就走。
金舶只好起身追上去哄:“醒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晚一点再坐游艇夜航怎么样?”
萧厌一巴掌呼开他的脑袋,自己下楼找吃的。
连着三天没出过门,乍一看见太阳眼睛都有些睁不开,金舶给萧厌鼻梁上挂上一副遮光镜,拉着他上车。
新马斯河畔的一座颇具现代气息的建筑上,挂着“Tonight ship Group”的门牌。今宵船舶集团,萧厌把名字念了两遍,耳根热了起来,金舶牵着他的手走了进去。
由于还在圣诞假期,公司里办公的人不多,但仍然有加班的,一路各国国籍的员工纷纷向金舶问好,金舶微笑着回应,萧厌抽回自己的手,转身就往出走。
金舶急忙跟上,拉住他:“怎么了?”
萧厌拍开他的手:“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你爱上班你上,我要出去逛。”
金舶装可怜:“你就不能先陪陪我?等忙完了我带你逛。”
萧厌双手抱胸,不屑的挑起眉毛:“你是我什么人啊要我陪?”完全一副老子既然追不上人干脆自己潇洒的架势。
金舶吃瘪,知道论无情无义萧总绝对是个中翘楚,把人骗来体验一把老婆陪自己加班的计划彻底告吹,只得给他安排了个司机,自己苦哈哈的先上楼开会去了。
萧厌身为资深打工人,好不容易休个年假,天王老子都别想侵占他的私人时间。
来之前他就计划好了,打算先去DEPOT博物馆,下午逛逛海牙,回来差不多金舶就忙完了,正好吃个饭坐船夜游。
萧厌一个人惯了,自得其乐很是舒适。金舶却正好相反,刚刚圈过地盘,心理上对萧厌还黏糊着,毕竟就算失忆前两人不知亲密接触过多少回了,对失忆后的金舶来说,体验感和初次并无差别。于是一整天工作效率及其低下,甚至有点幽怨凭什么人家休假我还要加班,最后马超都看不下去了,委婉的劝了一句:“萧总难得过来,要不您后面几天的日程取消吧,工作永远都做不完。”
金舶从善如流,大手一挥准了,不到三点就寻思着早退,迫不及待的给萧厌打电话,萧厌正在附近的方块屋闲逛,上次来喝过一次咖啡挺不错,金舶说过来找他,萧厌于是多要了一杯拿铁。
两人在造型独特的咖啡厅里坐着聊天,这个时间喝咖啡,晚上八成要失眠,金舶本来想劝,因着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又暗戳戳的闭了嘴。萧厌点了齁死人的焦糖玛奇朵,还嫌不够甜加了一袋蜂蜜,尝了一口满意了,奶沫子和焦糖渍粘在上唇,他伸出舌头仔细舔干净,意犹未尽的又抿了下嘴唇,看的金舶口干舌燥,恨不得直接在楼上开间房。
“你和我一起回去?”金舶问。
“我只有六天假,后天走。”萧厌摇摇头,享受的翘起二郎腿,两手臂伸展开,胳膊肘耷拉在靠背上。
金舶酸唧唧:“你就这么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