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骨山堂!
乃血骨宗最威严郑重的地方。
此处古老,更是辉煌。
山堂之内,便有尸体,被人断头,死不瞑目。
左右旁边,全是人影,一个个气势冲天,非常强大,面色阴沉,锁住眉头。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血骨宗强者,其内的高层。
他们在被通报海少青的死讯后,第一时间,便飞奔到这里。
然后,他们便真看到了尸体,以及,王祸递来的传话。
“王祸!简直是辱我血骨宗无人也!!!”
有宗门长老,怒而大吼,浑身杀气起风呼啸。
王祸此贼,狂妄自大,完全不把我血骨宗威严放置眼中,几次针对我血骨宗,定要将其千刀万剐,告诉所有人,我血骨宗的恐怖!
倒是听说都城大动静,王祸追杀妖魔大怒,已经把北辰家踏平了,北辰家老祖北辰风不过一招毙命,十重山妖魔也难敌其手…
还有这等事?
此贼竟有如此恐怖,能杀十重山妖魔,那此贼,岂不是最少可比宗主?
这,以此为鉴,对付王祸,怕是得慢慢图谋。
突然,血骨山堂的门直接破开,流光窜入,正是海复山。
一见凶光,众人连道。
宗主!
宗主,王祸贼人,不杀何以泄愤!
少青天资,前途无限,却埋没此贼之手,愤慨,愤慨,定要杀之其人,为少青报仇啊!
但是,此刻海复山根本听不到他们的话。
只是眼睁睁看着那句尸体,死不瞑目,被人断头。
冰冷刺骨的死意,顺着脊柱,攀附到海复山得心头。
堂堂十重山巅峰之境的强者,此刻却步履蹒跚,如同迟暮老人。
他一步步,每一步,走的艰难。
颤抖着,颤抖着,来到海少青的面前。
近在眼前,触手可及。
但是,在无温度,只剩下冰凉尸体。
他的儿!死了!!
整个血骨山堂陷入死一样的寂静,不知多久,嘶哑声音再起。
“我儿已死,要好好安葬。”
听到这默然话语,血骨宗小心的将海少青的尸体带走。
海复山手也不抬,只是又道。
“都退下吧,我,得安静安静。”
这次,众人退避。
血骨山堂,只剩下海复山一人。
轰隆!!!!
偌大高山,都因怒而颤抖。
血骨山堂中,海复山人如魔鬼,披头散发,舞拳乱砸。
一次次的撞击,裹挟无边怒火。
“王祸!!王祸!!!王祸!!!!”
“我定要杀你!!定要杀你!!杀你杀你杀你!!啊啊啊啊啊!!!王祸,我要让你死!我要把你挫骨扬灰!我要让你给我儿陪葬!!!”
整个血骨宗的人,都因为这惊天之怒而颤抖。
又不知过了多久,
整个血骨宗再次归于宁静。
海复山走出血骨山堂,此时的他,神色冷静许多。
虽然眼底深处,杀机涌动,半分不减。
这时,天边有流光飞降,飞船之中,出来两人。
看到此二人,海复山瞳孔收缩,
“马红鹰,陈法南,你们来看什么?看本宗的笑话吗?”
海复山言语激进,杀机毕露。
他儿刚死,这长风楼之主和白马堂之主便急匆匆的过来,还能为什么。
长风楼,白马堂的和血骨宗的关系,可不怎么好。
“海复山,你我两家确实不是很对付,但我为人,可是可恶极致?少青天资,于目共睹,突然暴毙,玄天九海悲痛也,我作为修行路上前辈,如何不为天才暴毙,而痛呼悲哀,又如何能可恶到,此情此景,还专门过来,看你的笑话?”
海复山眼睛一眯。
“既然你等高绝,此来,莫不是要给我儿上柱香!”
“上香事小,可能平息少青先知在天之灵的怒火吗?若想让少青安然投胎去,唯有一件事,必须要做,便是根除王祸,将其镇杀之,王祸此人,恐怖可怕,不过是刚来常平省,短短时间,便搅动满城风雨。”
“此人作风暴虐,行动无常,若继续任由其躁动,将死之人,恐要无数。所以,我同陈兄共至,定要杀王祸,清楚祸害,更为贤侄复仇。”
“而且,如果此时不出手,唯恐日后,便来不及了。”
马红鹰说的慷慨激昂。
海复山盯着二人,便扭头又进到血骨山堂之内。
血骨山堂内。
“二位至此,来意正义,我心中仇恨,一时间蒙蔽,险些断送好意,先行致歉。”
“两位所言,更是我心中所想,王祸可恶,若不杀他,我寝食难眠。”
“可王祸此贼,若要杀之,却需要计划。”
“我已经有一个敲定,二位可助我,我之计划若成,王祸必死无疑,而二位,更能获得天大机缘。”
随着冰冷无情的声音,一张宝图,在桌上打开。
“此物却是?”
“古之宝图,极其珍贵,古老传承,其上有记载天恩至宝,名为,原始真灵,真灵厉害,可速修行,提升百倍。此地剑指埋骨之地,洞天福地,如今时间所剩不多,二位觉得如何,可有心思,共谋宝物,再造灵基?”
原始真灵,百倍提升!?
竟然有如此恐怖?
马红鹰,陈法南对视一眼,眼中震惊醒目。
“如此重宝,果真是天恩也,只是,这宝图,如何只有一半?”
“事关重大,个人独占,岂能安心?此图另一半,于我朋友手里,若是二位有心同往,彼时,可一定要把那王祸邀请同行。”
马红鹰和陈法南眨眨眼。
“海兄可是为何,总不至于是要同王祸,共享机缘吧?”
“当然不是,王祸此贼,也配机缘?我邀请他,是为杀他!”
“如何杀?”
海复山眼里凶光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