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又刷刷消失的白值,王祸摇摇头。
习惯了,习惯了。
都城的太平卫,有些太破烂了,所以王祸打算搬家。
去哪儿?
北辰家那片地方就不错。
正好北辰家的房子已经亡命于他的掌下。
盖房子是很简单的事,因为有修为低的修行者出手。
速度效率,超过真正的凡人何其多。
新的都城太平卫,恢弘大气。这才符合王祸的实力。
坐在新的大殿,王祸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常送,李默。
“常平省。有一曾经的洞天福地,名曰埋骨,埋骨之地,其内有重宝,你们毕竟身弱,强行去,难免出事。所以,此次我出去门,你们便留守都城,也不用在心中有所不满,洞天福地,天下何其多,只要你们有实力,有的是冒险的机会。”
“而若是我离开这段时间,有人找我,就说我不在。”
李默,马东来皆是点点头。
在安排好一切事项后,王祸便直接离开了太平卫,一出太平卫,名为王祸的身影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血骨宗,海复山。
既然马红鹰他们想着谋划他的小命,那今天,他就好好陪他们玩一场。
在血骨宗,王祸耐心等待。
不知不觉,时间流逝。
而远在覆海王国,王都。
在时间的催促下,常盘虎等人也是带着白黄安,终于抵达。
王都,王宫。
那大殿何止恢宏,遍布威严之内,位列其上的,便是整个王国最上位者。
其人目光如炬,不言不语,威严自现。
身穿王服,身份彰显。
此人,便是覆海王国之主,覆海王,白飞迁。
身为王者,自当强大。
白飞迁修为,足有十一重山第三门境界。
绝对属于强者之列。
而这大殿威严,此刻却肃穆。
除了白飞迁高高在上,还有一人,紧随旁边,穿着黑服,一看便知深不可测。
其人面白,双目有精光。
只看模样,比白飞迁要年轻,如同人子。
但此人身份却重。
乃覆海王国,国之士,国之师。
其名范冯生,神秘莫测。
这时,威严寂静中,却踏入一脚步。
脚步声重,来势汹汹。
一直闭目养神的范冯生眼眸睁开,如炬目光,直接落到白黄安身上,眼中神色微动。
“奴跪拜王上!”
“臣拜见王上!”
传令公温焕,王庭阁常盘虎,赶紧行礼。
“久赴远归,何必多礼,起身吧。”
白飞迁淡言开口,目光,如风过水岸,落到白黄安那。
“此人,又是何人呢?”
温焕连忙道。
“王上,这是白黄安,我国王子啊!”
听到这个名字,白飞迁淡漠的神色有所动容,盯着白黄安的目光,也多了三分认真。
白黄安,儿子!
啊,他当然有这个儿子。
不过没想到,此子却还活着。
昔年,令其逐出王都,本以为其早就死了,不想,还有再见之时,还是在这,王宫大殿之上。
白黄安的境界过于低微,自然是想藏都藏不住。
只有二重山吗?
看来此子大恩剑骨被除,虽侥幸活下来,却也成了彻底的废物,此生此世,能活过百岁,就是运气,修行更进一步,怕是妄想。
明知道眼前人是自己阔别多年的儿子。
可白飞迁的目光,却愈发冷漠。
他为王,至尊无上,论及子嗣,何其多也。
一个废物,杀之便埋,也绝不心疼。
只是,白飞迁也好奇啊,怎么温焕他们出去一趟,却把这白黄安给带了回来。
“王上,王子白黄安,流落在外,如今是在常平省都城太平卫下当值,以王祸王副都为马首,此次我等去,发现王子贵尊,特带王子返回。”
“一来,是王子流落王都之外多年,如今既然找到,自要让王上心安。二来,是唯恐王子置身王祸身边,极其危险啊。王祸此人,凶恶残暴,其眼中,早就无王上您的威严,不把我覆海王庭,放在心里。此次我等去,不过是一言不合,王庭阁党非龙,便被杀死。”
“王祸暴徒,更是扬言,此次令白黄安回王都,是为了让覆海换新王,改朝纲,若白黄安此来路上,出半分差错,他自亲至,要踏平王都,令立新城,他,他还说…”
温焕得声音停住,脸色极其不安。
“他还说了什么。”
白飞迁声音大了三分,已见怒容。
温焕,常盘虎忍不住哆嗦。
“他,他还说。要血祭旧王,再立新君,以您的头,昭告天下!”
说完,温焕直接趴跪在地上,吓得不敢起身。
“狂徒!!!”
白飞迁一声怒吼,彻底愤怒
“一个安庆州太平卫的副都,便能把我覆海王庭不放在眼里了?他还要杀本王之头,拿本王的头祭天!狂妄,狂妄至极!!他王祸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
“吾,乃国之倚重,万万人之上,是他,说杀便能杀!?”
白飞迁满腔怒火,看向白黄安的眼中,甚至都有了仇恨。
“王祸说碰你,便要踏平王都,今日,吾便好看看,他有多大能耐!”
十一重山第三门强者得恐怖威势,横扫而来。
就要把白黄安碾碎,令其尸骨无存。
温焕和常盘虎吓得大惊。
“王上!”
但此时二人,又怎么能拦得住怒火中烧得白飞迁。
可被十一重山第三门强者锁定的白黄安,脸上不见半分害怕。
“你也配做王!”
说罢,古之机关人偶,堂堂登场。
机关人偶,何其厉害,只是现身,便把白飞迁得攻击震碎。
强大气势,尚未止步,直接冲撞上白飞迁得血肉,撞得白飞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