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天巅峰之境的钱卧,眨眨眼就被弄死了,盖世被黄立,这么一个一重天初段的废物给秒杀。
张清宁的脸皮,这会儿是紧绷到极致,死瞪着钱卧那被对半开的尸体。
又将阴沉的目光,转到一脸笑容的王祸身上。
“你他妈的,做了什么?”
听到这张清宁这包夹怒火的质问。
王祸呵呵一笑。
“我能做什么啊?”
“你放屁,如果不是你动手脚,钱卧怎么可能会输?”
张清宁毫无逼格的骂道。
但这也是他发自内心的想法。
钱卧打黄立,生日对决。
钱卧会赢,那是板上钉钉,理所当然。
可是结果偏偏不是理所当然的,胜利的不是钱卧,而是黄立,而倒在地上,被一分为二,血流一地的尸体,不是黄立而是钱卧。
一个本应该胜利的人,成了本应该失败之人的手下败将。
还是被秒杀。
这怎么可能!
这完全不正常!
所以,一定是王祸,这个狗一样的生面孔,在赌局上面,耍炸。
可是面对张清宁那怒火堆积得质问。
王祸只是轻笑。
“你这是在怀疑我?呵呵,我已经说了,有些时候,弱小的,并不是不能战胜强大的,在一切开始之前,我肯定说了,天命,就在黄立,我始终坚信,希望,和奇迹同在,天已经告诉我胜利的结果。”
“现在,正如天的指示,备受期待的钱卧成了尸体,而受尽嘲讽的黄立成了胜利者,站在那,看天上有奇迹。此时的黄立,比任何证据都有用,更能证明,我绝非虚言,天命,确实与我们同在!”
但是这种话,张清宁能信,张清宁岂不是成傻逼了。
“我去尼玛的狗屁,天!狗屁的天!狗屁的天命!一个一重天初段的废物,怎么可能打得过一重天巅峰之境,你这个狗一样的东西,快说清楚,到底背地里动了什么手脚。”
但这一次,张清宁可不只是质问,他居然直接抽出武器,发动攻击,张清宁恐怖。一刀所过,在座的绝大多数人,都得被秒杀。
如此恐怖的攻击袭来。
王祸不躲不避,只是站在那,任由攻击落在身上,
刀气震动,扩散得凶狠让偌大决斗场都发颤,可承受了九成九恐怖威力得王祸,却是寸步难移。因为那到期,在接触到王祸的瞬间,便直接就崩碎了。
并没有跟很多人想象中。
王祸被愤怒的张清宁一刀弄死。
张清宁确实愤怒了,甚至出手。
可是王祸,屁事没有,继续老神在在的坐在那,用嬉笑的眼神看着张清宁。
如此场面,令其他人无不是瞳孔收缩。
妈的比,张清宁一刀下去,连动都不带动的!
何止啊!看这样子,是一根毛都没有折断啊。
这也太恐怖了吧,难怪有胆子和张清宁对嘞。
就说嘛,不是猛人,谁敢做出头鸟!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这样的肉身,未免也太恐怖了。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呵呵,这下子有乐子看了,张清宁,怕是踢到不好惹的喽。
开干开干!
妈的,这不比角斗好看多了!
打起来啊!
周围的亡命徒们,那是完全不嫌事大,声音呼吁,笑声连连。
而张清宁更是瞳孔收缩,不可思议,他的一刀,王祸不仅硬抗了,而且屁事没有。
“你他妈的,什么来路!”
王祸轻笑。
“什么来头?宁清张,你看来是记性不太好啊,我不是刚刚说过了?我就是个新来的,初到宝地,见见世面,而且,比起拷问我的来路,你是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忘记了?愿赌服输,那箱子月亮石,现在是我的了,你该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尔反尔吧?”
“哦!还有一件事,宁清张,你脾气暴躁,还有脸开赌局,一言不合九动手,怎么,是比你弱了赢了也得死是吧?呵呵,你也就这水平了,不过你做人,我不在乎,我现在反正很受伤,这也是需要月亮石来填补的。”
“你可别忘记加赔偿啊,在那一箱子的赌注之上,毕竟,动手的是你,挨打的是我。赔点钱就能了事,你就偷着了吧。”
听到这种话,张清宁气的发笑。
“你简直狂妄,目无前辈,狂妄自大,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不安地界,我奉劝你,低调一点,别那么张狂。”
王祸却直接怼回去。
“宁清张,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张狂碍着你了吗?本事不大,管的还挺多。还有,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想着赖账哦,毕竟,敢赖账我的人,可是都死了。这里虽然是不安地界,但总比彻底死掉,要强吧,尤其是对宁清张你这种,猴子大王而言。”
妈的,别的不说,就这嘴上功夫,张清宁已经输了啊。
不过今天可真的是长见识了。
在十八号城混迹多年的张清宁,居然被人给威胁了。
而且是指着鼻子骂的那种。
而张清宁的脸色,已经扭曲成一团。
“好好好,我看你这个狂徒,能活几天!”
张清宁一脚踹翻那箱子月亮石,带着人头也不回便走了。
王祸呵呵一笑。
“吉娃娃,身板不大,声音挺大。”
南昌河凑近,不安道。
“大人,这个张清宁一看便是睚眦必报的那种人,今天这梁子结下,日后,他恐怕是不能善罢甘休哦。”
王祸无所谓的道。
“日后?他能不能撑得过今天晚上,还得看老天爷,想不想让他死呢。”
南昌河闻言。
心头震动。
听这意思,王大人已经打算再今天晚上,就让张清宁永远闭嘴了?
而这个时候,江又问已经把被踢翻的箱子收拾妥当。
这一次赌注,可是上万的月亮石。
妥妥的巨款啊。
“黑地那地方,你知道怎么去吗?”
王祸笑问。
江又问点点头。
“姑且是晓得。”
“那就好,走吧,咱们去黑地,去见识见识,比夜色还要恐怖的,究竟是什么。”
王祸带头就走,江又问一个不字都不敢有。
本来,一夜杀戮后,江又问对王祸已经充满畏惧。
现在,当众怼的张清宁哑口无言。
更是让江又问,对王祸心里只剩下敬畏。
自然,王祸说什么就是什么。
黑地?
去就去呗,反正这鬼地方就他这种底层,也没什么盼头可言。
黑地的厚重,是因为在地下。
这里,是谷。
地下峡谷。
仿佛通向深渊之处,裂开的缝隙。
王祸的眼睛去看,便是恐怖,一片的恐怖,致命的诅咒。
关在这鬼地方,那不是死定了吗?
“风来家先辈,因何被关押?”
南昌河摇摇头。
他们是真的不知道,风来家得人对于这位祖先,知之甚少。
王祸眨眨眼。
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中间隔着几万年呢。
“这鬼地方,确实诅咒致命,你们进去,死定了,所以就待着这里,我亲自,入内看一看。”
王祸说罢,直接纵身一跃。